白童子擡高下巴,将薙刀杵在地上:“如果你的愛心就是一刻不停地使喚我看人類公文的話,我甯願你少愛我一點!”
奉仙一臉無辜,理直氣壯地推卸責任:“阿媽畢竟隻是個柔弱的人類,總不能讓我來吧。要怪就怪奈落好了,是他不願意留個傀儡下來,才會讓重擔落在你身上。”
白童子冷哼:“還不是因為你一直窩在傀儡身邊,才讓他嫉妒地甩下這個爛攤子給我!”
“所以還是奈落的錯啊!”總結之。
“……!”
被氣得沒了風度正形,白童子光腳踩得木質地面咚咚作響,發洩了好大一會兒,他才想起正事,對她道:“彌勒和珊瑚一起來到了城裡,他們想要要回琥珀。雖然奈落有說過他已經不需要琥珀了,但誰知道他會不會突然改變主意。我做不了決定,你自己去辦吧。”
說完,他餘怒未消地跺着腳離開。
熏風穿堂過,檐下的風鈴叮當作響。
奉仙摸着下巴思考了許久,最終決定去看看。
隻是,當她順着仆從指引,來到會客的院子時,卻發現裡面沒有一個人。
“聽說這裡來了客人,他們人呢?”滿頭霧水。
然而,仆從們皆是一無所知地搖頭,因為回答不上主人的話,甚至自責地跪下請罪。
奉仙被唬了一大跳,趕緊表示沒事,讓他們下去。
就算已經被封建階級的糖衣炮彈侵蝕,見此場景還是有點不習慣。
白童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她身後,看了好大一場笑話,終于心滿意足地出聲:“他們被趕出了城。”
“哈?”
“彌勒那個家夥死性不改,色眯眯地調戲女仆,于是被灰溜溜趕了出去。珊瑚是一起來到,自然也不能幸免。剛剛是我忘記了,所以現在特地來告訴你。”白童子心情很好地召來炎蹄,“他們依然在城池附近徘徊,你現在趕去,還來得及。”
“……”
奉仙敢怒不敢言,在心裡默默吐槽父子倆一模一樣地小心眼。
不過,她已經眼饞這匹駿馬許久,摸着炎蹄雪白健壯的身體,想到可以獨自騎一騎這匹氣性很大的駿馬,就很大方地原諒小孩子的惡作劇。
“我是個大人,才不會跟小孩子計較。”
浴衣不适合騎馬,奉仙換了巫女服,才美滋滋地翻身上馬,離開了城池。
炎蹄很有靈性地将她安全送到珊瑚面前,奉仙對着愁眉苦臉坐在屋台裡他們打招呼,很開心的樣子:“唷,原來你們在這裡啊”
彌勒讪讪,珊瑚起身,臉上一點笑模樣都沒有,聲音生硬幹巴:“琥珀呢?奈落說過,我可以帶他離開的。”
很顯然,奈落在她心中信用為負。
滅族之仇,永世難忘。如果不是因為擔心琥珀,她絕對無法心平氣和地面對奉仙——這個跟奈落關系匪淺的女人。
奉仙摸着炎蹄頸部柔順蓬松地鬃毛:“琥珀現在并沒有在城池裡,所以我無法直接将他帶給你。”
看着珊瑚露出被戲耍的怒容,奉仙趕緊表示自己并不是在愚弄她,“四魂之玉消失後,我偶然在西邊的村子見過他。琥珀是個好孩子,為了照顧鳏寡老人,一直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奈落他現在不在城裡,你們就算想報仇,現在也不是時候,先将琥珀帶走才是正經。”
彌勒無意識按着右手上的詛咒,神情苦澀。
報仇?
總覺得是越來越遙遠的事情了。
奈落當初不過是被自己祖父追得狼狽逃命,靠着變身女人,才僥幸留下一條命的半妖罷了。現在,已經不是單憑人力可以驅除的存在。更何況,他身邊還有着一個看似事不關己高高挂起的奉仙,她非敵非友,實力強悍,态度卻是明顯偏向奈落。
雖然她一直沒有勸阻他們報仇的意思,但他不會覺得她會眼睜睜看着奈落被殺掉。
想到馬上就可以跟弟弟重逢,珊瑚冷着的臉終于露出一絲笑容,她欣喜地想要跟彌勒一起去尋找琥珀,卻在看到他神情凝重地捂着自己手上的風穴時,笑容如冰雪消失。
是了,他的風穴隻要奈落不死,就不會消失。
奉仙也察覺到突然沉悶下來的氣氛,她垂首,了然地望向他右手:“那就是風穴吧?”
被問到,彌勒擡起頭,點頭應是:“是的。五十年前,我的祖父跟奈落纏鬥了好幾年,最後一戰,祖父被他變幻的美女迷惑了心神,以至于被他的詛咒穿透了右手。即使是生下孩子,隻要奈落一日不死,詛咒就不會停下。風穴隻會日漸一日的擴大,最終将我吞噬掉……”
他神情冷靜淡然。命運雖然殘酷,卻不會剝奪他特有的樂觀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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