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是這樣說,如果澤村榮純生活在正統熱血少年漫的世界,那他說不定真的在開幕戰的時候就能被派上場了。
然而澤村跟着一軍的隊伍輾轉了各個球場,在闆凳上坐掉了整整一個開幕戰,緊接着交流賽開始,眼睜睜地看着倉持和降谷在對面的闆凳區上上下下,在各個壘間跑來跑去,禦幸的球像鐳射光一樣射遍了全場的各個方向,舉着勝利姿勢跑了不知道多少次,坐在他身邊的一軍監督,偏偏就是摸着下巴,觀看比賽的期間時不時斜眼看看澤村上不了場隻能幹趴在欄杆邊抖腳的樣子,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和樂天金鷹的第三場交流賽結束,澤村戰戰兢兢地混在隊伍最裡面,結果還是在解散的時候被倉持提溜着領子給拽了出來。
“臭小子……”倉持的聲音從頭頂傳了過來,用從未有的力道死命地揉着澤村的頭頂,然後鉗住後脖子朝下壓了壓。
大概是聽到倉持在耳邊有些顫抖的呼吸聲,澤村乖乖地接受倉持接下來實施的各種懲罰。
禦幸背着挎包,遠遠地看見淚光閃閃、悶聲不哼地扭在一起的兩個人。
真是難舍難分啊。禦幸把鴨舌帽戴上,朝面包車上走去。
雖然少了成宮鳴,但中日龍今年的成績可以說非常的醒目,如果下幾場對陣讀賣巨人的比賽發揮不錯的話,說不定還真是有可能進季後賽。
一軍監督難得叫了一批老手和主力,拉到辦公室開會讨論對付巨人的策略。
三天後的比賽在中日龍的主場進行,怎麼說對他們也是有利的,大概監督近五年來第一次看到了希望,對于這場比賽也是非常地看重,讨論到了深夜才把精疲力竭的隊員放走。
禦幸打了個哈欠,臨走卻被監督叫住了。
“你最近抽些時間和澤村試試練投把。”監督的眼袋最近下垂特别明顯,加上耷拉下來的下巴肉,但是即使是這番頹廢的模樣,三角眼裡竟然還能看到些許精光。
禦幸頓了頓:“是要讓他登闆嗎?”
“嗯……也沒有吧,以防萬一,畢竟是替補成宮的存在,”監督摸着下巴肉看了看天花闆,又朝禦幸瞥了眼,“隻是試試嗎,而且就這三天,你以為練出的東西能派上什麼用場?”
禦幸有種被這一眼看穿了的感覺,壓了壓帽檐低頭告辭。
監督見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後,笑着搖了搖頭。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坦率啊。
踏進房間的第一步,禦幸就聞到了一股不應該出現的味道。
四下掃了兩圈,一直到走到廚房隔間後,才發現趴在DVD櫃子前面,正把所有的錄像帶、電影、CD一張一張翻出來的澤村。
投手發起酒瘋都這麼别具一格嗎?禦幸把澤村從地上拖起來,看着滿地的碟片、盒子,頓時頭大。
澤村嘴巴裡哈出濃烈的酒氣,禦幸不得不捏着鼻子道:“你在幹什麼?怎麼喝這麼多?”
“我,嗝……和洋一還有降谷還有一些别的人出去吃飯……嗝。”澤村醉醺醺地趴在沙發背上。
洋一?是在叫倉持洋一?禦幸在他身邊蹲下,聯想到兩個人之前在場館門口扭在一起的樣子,突然覺得牙根癢癢的。
喝醉的澤村特别誠實,對于禦幸簡直有問必答。他大緻知道了吃飯的時候因為玩遊戲,倉持輸了所以被所有晚輩叫了一晚上的“洋一”,問澤村自己喝了什麼酒,他掰着手指紅的白的黑的黃的棕的根本數不清楚。
而且,澤村自己把在别人面前吐槽禦幸是個老頭子的事情清晰地轉述給了禦幸本人,之所以翻DVD櫃是因為和倉持打賭自己有沒有藏愛情動作片。
禦幸聽着聽着,感覺臉部肌肉開始抽筋了。
“誰叫你平時都刻意和我保持距離,嗝,啊?我們有這麼……嗝,不熟嗎?有嗎?”澤村手裡被禦幸塞了一個臉盆,看見人轉身去廚房了,從沙發上騰坐起來,跟了過去。
這家夥酒品出乎意料得好,雖然有點不正常,還喜歡跟着他亂走,但是沒有吐也沒有鬧,而且還比平時誠實很多。
跟屁蟲從廚房跟到浴室,又抱着臉盆跟回沙發,灌了一杯蜂蜜水下去,總算有一點睡意了。
洗澡當然不可能幫他洗,但是禦幸出于一個捕手對投手的關照,幫他套上了那件恐龍睡衣,看着人迷迷糊糊半眯着眼睛半天,把帽子也替他套上了。
從嘴角劃下一串口水,留到了沙發上,禦幸額角一跳一跳地疼,從身邊抽了幾張餐巾紙抹了上去。
帽子很大,禦幸扯開擦的時候,連着鎖骨那一小塊地方都露了出來,從兜帽邊露出來擁有漂亮弧度的下颌線。手指從有些嬰兒肥的臉頰出滑了下去,鎖骨那一塊有一道明顯的膚色分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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