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謝方欽所能想到的,最穩妥的回答。
主動将兩人之前便認識的事情告知,如此,便避免了引來諸多猜測的可能。
當老師的,為自己的學生祈福,似乎,沒有什麼不對勁?
可仔細一想,又還是覺得哪裡不對。
“是麼?三弟對大嫂的感情,當真這般簡單,僅僅隻是師生之情而已?若是當真隻有師生之情,為何我同母親在外頭,便會聽見你同五弟起争執的聲音。還聽見你威脅五弟,要求五弟,今日他什麼都沒看見?更甚者,你們二人既是早就認識,為何先前要裝作如同陌生人一般?豈不是擺明了此地無銀?”
林曉梅咄咄逼人地問道。
“大嫂如今一同大哥成婚,我這個當弟弟的,自然是要避嫌。不是裝作不認識,而是出于避嫌。敢問二嫂,我同大嫂可有說過半句,我們此前并不相識這句話?”
林曉梅張了張嘴,被問住了。
“至于我同五弟起争執。自然也是因為不想這盞長明燈,引來什麼誤會。如同此刻一樣。”
“你撒謊!你對大嫂分明存了不一樣的心思。先前,我親眼見到你同大嫂兩人之間拉拉扯扯,你還敢說你同大嫂僅僅隻是單純的師生關系?”
謝方欽歎了口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比起林曉梅的盛氣淩人,謝方欽實在要淡然得多。
這令謝騁之,乃至衆人一時間竟拿不準,他們二人究竟誰的說辭比較可信。
謝騁之私心裡自是不希望三兒子同長媳有些什麼,可同為男人,他自然是也察覺出了,三兒子對大媳婦兒的心思怕是當真不太尋常。
如果僅僅隻是自己的普通學生,有哪一個當老師的,會每年歲首,都來為其學生點一盞長明燈呢?!
“大少奶奶怎麼不說?還是,大少奶奶同三少爺的說辭一樣?你們是相識于瑞肅王府,你同三少爺之間,不過是最純潔的師生關系?”
三夫人沐婉君淡淡地問道。
隻是任憑是誰,都聽出了她話語裡的諷刺。
阿香在這個時候,是不敢輕易出聲的。
她身份低微,她唯恐自己一說話,不但幫不上兒子的忙,反而會因為說錯什麼,更加給兒子添麻煩。
葉花燃沒有馬上回答沐婉君的問題,而是似笑非笑地反問道,“三夫人是想要聽到什麼樣的答案呢?”
沐婉君可不是林曉梅,不會因為葉花燃這一句反問,便會心虛地紅着臉,隻會反問葉花燃那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但見沐婉君人畜無害地笑了笑,“大少奶奶此話,倒像是我想要逼着你承認什麼似的。”
葉花燃也笑。
她笑着反問了一句,“難道不是嗎?”
沐婉君一噎,這麼直白,險些令她招架不住。
也僅僅隻是一瞬,沐婉君便反應了過來,她歎了口氣,裝出一副長輩慈和的模樣,“我想大少奶你是誤會了。我同你的想法是一樣,不過是想着,既是誤會一場,便好好解開誤會罷了。不過年輕人,年輕氣盛,行事也較為沖動一些,這語氣上就沖一些。我也并非不能理解。”
所謂的行事較為沖動一些,何嘗不是暗示,葉花燃同謝方欽之事分明沒有那樣簡單。
沐婉君根本不相信謝方欽的那套說辭,認定了兩人定然是有什麼。
“方才,三公子已經将我同他是如何在璟天相識的事情說得十分清楚了。我不知道,三夫人,還想要知道些什麼,又或者還是,想要我承認些什麼?”
“大嫂這話說的,母親哪裡便是要你承認些什麼了。倒是你,總是一再誤會母親。我看這樣好了,我們也分辨不出,你同三弟所說的話究竟哪句真,哪句假。不如,就由佛祖做一個評判好了。
“你今日,敢不敢,當着佛祖的面發誓,你同三弟之間從頭到尾,清清白白,沒有任何私情?”
葉花燃面色冷了下來,“我問心無愧,為何要發這個誓?”
别說她現在的确同謝方欽沒有任何私情,便是當真有什麼,她需要交代的人又不是她林曉梅,更不是其他人,又何須要發這個誓?
林曉梅像是抓到了葉花燃的尾巴,“呵,大嫂,我看你這是心虛了吧?你不敢發誓,就是因為你同……”
“夠了。”
從方才起一直沒有出聲的謝逾白冷聲打算了林曉梅的話。
這次可是同前幾次都要不同,大家夥都在場,林曉梅也就不懼謝逾白,這一次,毫無顧忌地道,“大哥。難道你到現在,還要袒護嫂子麼?我先前就同你說過,她同三弟的關系并不簡單!你自己願意戴這頂綠帽是你自己的事情,憑什麼對我這般冷言冷語的?大哥你要是有點能耐,就看管好你的妻子呀,對我兇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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