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尤燼回應她的視線,微微颔首,臉頰蹭着她的掌心,輕聲說,“好乖。”
她表現的很喜歡這個名字,和她先前說的一樣,她很怪,越把她當替身她越開心越喜歡。度清亭盯着她每一個反應,反複叫尤燼,叫她的名字叫她姐姐。
問她:“你是不是最喜歡聽我叫尤燼姐姐?”
“嗯,像是在喊我。”尤燼說。
從小到大度清亭沒有一刻這麼乖過,小時候她總是叫尤燼大名,大人讓她叫姐姐,她總是一句“就不”,然後撒開腳丫子就跑。
不懂禮貌,又笨,又煩。
就是這樣的人長大後黏着着她,摟着她的腰,反反複複的叫着她的名字讨好她。
尤燼動情了,度清亭單單是貼着她的唇,就能感受到她唇上跳躍的激動,度清亭的手從腰上往上走,唇要去碰她胸口,尤燼的手指輕輕地扣着她的後腦,說:“有監控。”
度清亭根本不想停,她仰頭看尤燼,還怪上她了,“你剛剛為什麼不開門。”
為什麼?
尤燼對她坦白,說:“因為……勾引你。想你親我。”
隻有把門關上,進不來的小狗狗才會着急。
尤燼手擡起,她試圖去打開門,手中的房卡沒有拿穩掉在了地上,也就是細微的聲響,讓度清亭跟瘋了一樣,狂熱的咬着她,幾次尤燼都能感覺自己的脖頸好像要被咬斷了。
是痛的。
尤燼真怕痛,她眯着眼睛,捏度清亭的後頸試圖把她拉開。
度清亭的唇落在她鎖骨上,停留幾秒,同她商量一般,說:“姐姐,我可不可以留個印迹。”
尤燼說:“記得撿房卡。”
度清亭微微往下遊,白色的跑鞋穩穩地踩在地上,踩着黑色細高跟的姐姐卻站不穩了,腳輕輕往後移動,後背撞在門上,她唇微張哼了一聲,度清亭知道姐姐怕痛,皮膚嬌,一邊看她反應一邊咬了上去。
紅唇一抿,眼睛微微合着。
牙抵上去的瞬間,紅唇張開。
度清亭故意使壞叫她“尤燼”,仰着頭看她,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這個姐姐想喊她的名字,但是她喊不出來,導緻她很壓抑。
看吧,看吧。她該知道她的名字。
度清亭很得意,相比較她有了宣洩的口,她肆無忌憚的喊她,“尤燼,尤燼。”
一聲悶哼落在她耳朵裡,度清亭這個印迹打下去,留下專屬于她
的壓印,尤燼的眸子還合着,度清亭緩緩地蹲下來,把地上的房卡撿了起來。
門打開,房間的燈還沒開,四周漆黑,安靜的就剩下倆人的呼吸,度清亭的勁還是大,照例把她抵在門上,怎麼親都不夠。
這次,尤燼并沒有把她給她親,捏着她的下颚,問她:“真的是喜歡我嗎?”
度亭清直視着她,語氣有點委屈,說:“我都不當人了,心甘情願的當你的狗了。你還問這個問題。”
尤燼低頭在唇上一親,度清亭要回吻她的時候,尤燼說:“等等。”
“怎麼還等?”
度清亭像個急躁小狗,根本忍不住。
尤燼眼睛往下看,“我穿高跟鞋呢,你現在變得這麼會親,你覺得我招架得住嗎?”
度清亭被她誇的手足無措了,攥緊了手在旁邊等着,她看着尤燼彎腰把高跟鞋脫了,其中一隻因為站得很不穩,直接倒在地上。度清亭眼睛有些晃,她看不太清,伸手把燈摁開了,尤燼站起來的那一瞬,度清亭全身都是勁,直接将她抱了起來,讓她坐在沙發上,自己喘着氣撐在她身側,尤燼手指落在她側臉上輕輕地滑動。
尤燼說:“來,把我眼鏡摘了,好好做。”
度清亭沒有伸手去摘,她看了幾秒,壓着自己的激動,她也想好好的,這會是個美好的夜晚,她不想那麼潦草,知道尤燼喜歡幹淨,很乖巧的說:“那姐姐,我先去洗個澡。”
尤燼點頭,“一起。”
度清亭進去抓着衣擺把襯衫拽了下來,今天她特地穿的尤燼的衣服,穿在身上并不是那麼合身,卻讓她很有成年人的味道。度清亭先刷的牙,尤燼喜歡薄荷味,親哪她都會很開心,洗澡再親另一處她會很興奮,這幾天,尤燼教過她,也說過喜歡她親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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