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她看向财神,發現,财神居然饒有興緻的一直在聽前頭三個人講話。
她給财神咬耳朵,“你是覺得……他們的聊天很有意思嗎?”
财神興緻勃勃,“當然有意思了。那兩個老道士跟傻子似的什麼都說,徐青一臉高風亮節,可卻是個卑鄙小人,特意來接近老道。你不覺得兩個傻子對上一個心懷鬼胎的人,這場戲特别有意思嗎?”
九鴻問,“徐青是故意接近我們的?”
财神答,“當然!”
“你怎麼知道?”九鴻奇道。
财神沒好氣的看了眼九鴻,“你是不是忘了我是誰了啊?我可是财神!這世上的有錢人都瞞不過我的眼睛。那個徐青是皇族的人,渾身金光閃閃的,晃眼得很。你說,一個皇族的人,對上兩個要反抗他們的人,總不見得那家夥真的那麼高風亮節為百姓着想,想要推翻他家的王朝吧?”
九鴻點頭,再看那三人的恭維,頓覺四面來風。
财神接着道,“而且你聽聽這個名字,徐青,可不就是虛情假意嗎?唉,那兩個老傻子,被人騙了還給人家數錢呢。這一下子把老底都給抖落出來了,錦官城裡肯定得戒嚴。到時候再來個全城通緝,兩個半入土的老頭子還得東躲西藏的,真是怎一個慘字了得。啧啧啧。”
九鴻無語,“那你怎麼不去提醒人家幾句啊?”
“憑什麼啊?”财神神色激動,“提醒了他們,我還看什麼戲啊?”
九鴻楞楞的看了财神一眼,拍拍他的肩膀,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接下來的幾天,相處的頗為融洽,星塵星雲對徐青愈發的親密了,而且此時星雲看九鴻他們越來越不順眼,恨不得即刻就把他們這三個走得慢扯後腿的拖油瓶給趕走。
動不動就吵架,尤其是九鴻還頗以為樂,每每找茬都能成功,惹得星雲吹胡子瞪眼。
又是一日,六人走到林深處,找了處鄰水的平坦之地坐下休息。
道長們撿了些枯樹枝來燒火,空空在水裡抓魚。九鴻也跟着下去了,财神一人心安理得的翹着腳坐在火堆旁,時不時填上一根柴火,别讓火苗熄滅。
徐青的白衣裳依舊是一塵不染,這點讓九鴻十分佩服。
要知道,若是他們神仙保持衣衫整潔那倒罷了,畢竟他們能用淨衣訣,可是徐青一個凡人,尤其是天天在深山老林裡打滾的人,居然還能保持着白衣裳的整潔幹淨,真是令人佩服不已。若是财神,隻怕早就成了一攤黃色的不可名狀的破衣爛衫。
五人都有事做,徐青微微一笑,溫和道,“我去山間看看,是否能打些獵物回來。日複一日都在吃魚,想來阿九姑娘和空空都有些受不了了。”
九鴻正在水裡抓魚,手中的魚兒滑=溜=溜的,一被抓住就會溜走,正氣惱的時候,聽到有人說道自己,于是扭頭笑着看了徐青一眼,點點頭,臉上神色耐人尋味。
徐青拿着折扇離開了。
這時九鴻也不抓魚了,拍了拍空空,說道,“别捉了,今天大抵是吃不了飯了。”
空空莫名其妙,“為什麼啊?”
九鴻也沒回答,隻說了句,“你快點上岸就是,問那麼多幹什麼。”
财神見九鴻上了岸,同樣深深的看了眼徐青離開的方向,忽然來了句,“道長,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
星雲簡直莫名其妙,問道,“什麼意思啊?”
話音剛落,戰馬的嘶鳴之聲,星塵一驚,伏在地上聽地上聲響,驚道,“有大隊人馬在朝我們這裡趕過來。”
星雲馬上撿起地上的劍,站起身警惕道,“怎麼回事?”
未及反應,人馬已追趕到了他們身邊,他們被三面環繞,步步逼退,身後便是那條河。空空打量了下深度,要是跳進去,能直接被淹死。
前方那隊人馬,為首的那個人,正是徐青。
星雲氣的滿臉通紅,道,“豎子!居然欺騙我等!”他的一隻腳已被河水沾=濕。
徐青依舊是那副俊俏公子的模樣,騎=在馬=背上,更顯得春風得意,神氣不凡。扇子有一下沒一下的扇着,一派閑散自如的樣子。
隻聽他朗聲道,“道長,您既生在江湖,就該做一世閑人,何必來插手這人世間的紛争?我既生在朝廷,自然是要為朝廷效力,爾等叛賊,自當全數捉拿處置,以儆效尤。”
說完就見他扇子一折,然後一揮手,身後出現了一排弓箭手。
财神神色誇張的對九鴻說道,“我還以為是面對面打架呢,結果居然是射箭!你說這可如何是好?站在這裡被包圍着,那還不是活生生的萬箭穿心被射=成刺猬了。”
九鴻把财神推開了點,嫌棄道,“你離我遠點,不是還有道長在嗎?他們肯定可以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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