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懲罰自然是不言而喻。林菀被他壓在身下的時候氣的用手捶他:“一回來就這樣,你還吃不吃飯了?”
雖然隻一日沒見她,但李惟元卻是極其的想她,就仿似過了漫長的一輩子一樣。所以就算這會林菀再抗議,他卻是容不得她逃避的。反而是動作兇猛的将她撞的話都說不出來,最後隻能顫聲軟語的叫着他好哥哥,求他溫柔些。
李惟元低聲悶笑,氣息不穩的捧着她的臉,一面親着她柔嫩水潤的紅唇,一面輕笑:“哥哥隻恨不能将你拆吃入腹,還怎麼能溫柔的起來?”
林菀氣的拿眼瞪他。但此刻這樣的時候,她一雙墨眸水光盈盈,眼波流轉間,神情當真是又嬌又媚,李惟元見了,隻恨不能死在她身上才好,哪裡還能把持得住?
“我的好婉婉,”李惟元一壁親吻着她,一壁就氣息灼熱的說着,“這天底下再沒有什麼能比你更好吃了。我還吃個什麼飯?隻吃你就好了。”
等被他折騰完,早就是亥時了。林菀又累又餓,隻覺腰都快要斷了,怎麼也爬不起來。但也氣極,忍不住的就踹了李惟元一腳,恨道:“還不快去拿點東西給我吃?我快要餓死了。”
但她身上早就是半分力氣都沒有了,這一腳踹的甚是軟綿綿的,并沒有踹痛李惟元。
李惟元卻是立時就穿好衣裳下去了,先是将桌上的飯菜拿出去讓人溫了,然後自己去打水過來親自給林菀清理。
天冷,飯菜早就冷透了,要溫熱也是要一會兒的。但林菀實在是餓的狠了,好在她想起屋中還有一盒子果餡餅,她原是不喜歡吃的,但這會還是指使李惟元去拿了過來。
然後她就披着一件石榴紅色撒梅花緞面的夾襖盤腿坐在床上吃果餡餅。一面又瞧着李惟元也從盒子裡拿了一塊果餡餅在吃。
林菀就笑話他:“你方才不是說不吃飯?那你還吃什麼果餡餅?”
“方才是方才,現在是現在。”李惟元回答的慢悠悠的,但說出來的話卻讓林菀覺得他臉皮真是和城牆一樣的厚,“剛剛那樣的事可是件了不得的體力活,我便是方才不餓,這會也餓了。”
林菀很想打他。咬了一口果餡餅,她兩邊臉頰都鼓鼓的,看着就跟生氣了一般:“我可沒有求着你做這樣的體力活,是你上趕着的。你若是嫌累,往後大可不必再做這種體力活,我還樂得輕松呢。”
李惟元見她惱了,就湊近過去親吻她的唇角,笑道:“好,好,是我上趕着的,成不成?你也都是被我逼迫的,成不成?”
林菀溜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心裡卻在想着,這樣還差不多。
然後兩個人就這樣一邊說着話兒一邊吃着果餡餅。等到飯菜溫好了送過來兩個人也差不多将這一盒果餡餅都吃完了,林菀竟然是飽了,吃不下飯菜了。
李惟元就盛了一碗熱熱的冬筍火腿湯喂她喝了,自己随後去吃了兩碗飯,将碗筷收拾好拿了出去。然後他又脫了衣服,上床來将林菀抱在懷中,同她說話。
夜間風大,窗前的竹枝枝葉映在窗紙上,一根根,一片片,就似畫上去的一般。
兩個人情濃之時,便隻是這樣相擁在一起說話也是覺得好的,心中再歡悅平和不過。但一想到明兒一早李惟元又要去應卯,到傍晚才會回來,林菀就覺得極是不舍,恨不能一夜不睡,就這樣同他說話才好。
不過到最後還是迷迷糊糊的在他溫暖的懷中睡着了。隻是即便是睡着了,手還緊緊的抱着李惟元的胳膊,絲毫不松手。
李惟元見了,又是覺得好笑,又是覺得感動,最後索性便由着她這樣的抱着自己的胳膊,抱着她睡了。
次日一早他先醒來,就見林菀正跟貓兒一樣,蜷縮在他的懷中睡的正好。
他不忍心叫醒她,就動作極輕的起床,穿好了官服。臨走的時候又忍不住的折回來,坐在床沿上看了她的睡顔好一會兒,又低下頭去輕吻了她的唇角一下。
他也隻願無年無月一般的時時陪着林菀,哪裡還想去日日去衙署裡應卯,做什麼左相?便是皇帝他都懶得去做的。
不過他又想着,快了,很快的他便會和林菀離開京城,去一個花明柳媚的地方,時時相對,再也不用分開了。
李惟元既然曉得後面會發生的那些大事,自然就占了先機,謀求退路自然也就更加的得心應手了。
首先緻仕肯定是不行的,不說他年紀輕輕,拿什麼理由來緻仕?且隻怕往後淳于祈也不會輕易的放過他,所以唯有讓所有人都以為他死透了,這才能真的落個清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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