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司馬玥進了院長室之後,有條不紊的吩咐着詩情和畫意拿了素衣襦裙出來給司馬玥換上。
畫意在給司馬玥換衣裙的時候,詩情卻是拉着莺時到了一旁,附耳悄聲的在她耳旁說了幾句話。
詩情和畫意也是江陵王仔細挑選出來的丫鬟,武藝雖然是不及莺時,但一般的人也還是能對付幾個。
所以剛剛她們兩個發現有人偷偷摸摸的想進來對司馬玥的衣裙搞鬼的時候,三兩下的就将來人給打發了。
莺時聽完詩情的彙報,一雙秀眉蹙了起來,随之便輕聲的說道:“今日是公主的好日子,斷然不能讓别有用心的人從中作梗。你們兩個仔細些,務必守護好公主的所有衣物。”
若是在笄禮之時吉服被損壞,那傳了出去公主必然會被淪為天下人的笑柄。
詩情重重的點了點頭:“奴婢省得。姐姐隻管放心。”
接下來莺時扶着司馬玥進出院長室更是絲毫不敢掉以輕心,簡直就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時時的關注着四周。
好在接下來的一切流程都還算順利。
司馬玥換好儀式上最後所要穿的曲裾深衣,出來對着李太後及慶隆帝行禮,李太後的眼中滿是笑意。
“好孩子,”她親自起身扶起了司馬玥,眼角卻是不由的紅了,“當年你出生的時候皇祖母未能在旁邊看着,這些年來也沒能見着你一日日的如何長大,可現下見着你的笄禮,好歹也算是彌補了皇祖母這麼些年的遺憾。“
說罷便拿了手帕子去拭淚。
她這一番話隻說得司馬玥心中也酸酸的。
“皇祖母,”她握着李太後的手,撒嬌似的搖了搖,面上擺了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出來,“往後玥兒可會時時在皇祖母膝下承歡的,隻要皇祖母到時别嫌棄玥兒吵鬧才好。”
李太後隻被她這幾句撒嬌的話給逗的笑出了聲。
“傻孩子,皇祖母哪裡會嫌棄你吵鬧呢?倒是巴不得你日日在我那裡住着,哪裡都不要去呢。”
說到這裡,她伸手拍了拍司馬玥的手,擡頭看了一眼旁側,而後笑道:“今日得虧王院長給你主持了笄禮,你還不快謝謝他去?”
司馬玥一聽到李太後提到了王隽,下意識的就轉頭望了過去。
就見王隽腰背筆挺的跪坐在席上,正微微傾身在傾聽慶隆帝說話。
察覺到她的目光,他擡起頭望了過來,清隽的眉眼間霎時笑意彌漫一片。
司馬玥隻覺得剛剛才平靜下來的心一時又擂鼓似的跳了起來。
她立時便轉回了頭來,緊緊的抿着唇不說話,但兩頰卻是悄悄的籠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
李太後是個過來人,她瞧着司馬玥的這副神态,已然明白她這個孫女兒也是對王隽有意的。
隻是昨日王隽曾一再對她提起,說是司馬玥現下尚年幼,又是學業在身,婚約之事還是暫且不要對她提起的好。
李太後想了想,覺得王隽說的也是有幾分道理的。
若是知曉自己的文學夫子兼院長竟然是自己的未來夫婿,司馬玥難免會在學業上不上心。所以還是罷了,等她完成學業之後再對她提起這事吧。
隻是這個令人歡欣的秘密卻要忍着不對别人說,這種感覺就猶如穿着一身錦衣卻是行走在黑暗的夜裡,竟然是無人得見贊賞,實在是有點憋屈啊。
所以李太後現下心裡懷揣着這個不能說的秘密,再是望着自家動了春口心的孫女兒,面上的神情那叫一個五彩缤紛。
而司馬玥聽了李太後的話,想想确實是要對王隽道謝的。
他是今日的正賓嘛,而且說起來畢竟還是自己的師長。
于是她便轉身,向着王隽所在方向慢慢的走去。
而自打她轉身的那一刻起,王隽就已經挺直了身子,唇角蘊笑,望着她一步步的向着他走來。
先前笄禮時,司馬玥先着的是色澤純麗的采衣,女童般的天真爛漫,後來是色淺而素雅的襦裙,豆蔻少女般的純真,再是端莊的深衣曲裾,花季少女般的明麗,最後是大袖禮衣,雍容大氣,典雅端麗。
王隽覺得,這十五年來,他雖然很遺憾未能一直陪伴着司馬玥成長,可剛剛的那一刹那,他似乎看到了他的小公主是如何從一名幼童慢慢的成長為豆蔻少女,再是為現下的花季少女。
不過沒有關系,她未來每一刻的成長,他都會陪伴在她身側,直至彼此年華老去,兩鬓蒼蒼。
于是他看着司馬玥的目光就越發的灼熱了起來。
感受到王隽目光的變化,司馬玥覺得自己兩頰也越發的滾燙了起來。
明明是冬天啊。雖然是日光大好,但這日光也像是透過厚厚的冰塊照進來的,熱度有限。可是王隽的目光卻似三伏天正午的日光,隻要一眼,就足夠讓她渾身灼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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