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波本開大招,從找線索到審問再到指認犯人、推理犯罪過程,全程雷厲風行一氣呵成,看得衆人目瞪口呆。
織田作之助沒有接到系統任務說要幫助波本,秉持着“波本既然主動接過活,他一定可以”的信任,安穩地坐在沙發上不動彈。
在外人眼裡,紅發青年維持着大佬的坐姿,不動如山地觀看事情發展,臉上表情高深莫測,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把握之中。
就連推理案件勢如破竹的金發青年,也一定是這位大佬派來的。
織田作之助不知道世人對他的誤解和濾鏡又加深了一層,他沒有再看書,而是默默看着波本在衆人面前侃侃而談——畢竟隊友都上場了,作為精神支持,自己就算不去,也要禮貌傾聽。
突然,一個女聲從織田作之助身邊傳來:“您好,請問我可以坐在這裡麼?”
織田作之助擡頭一看,是剛剛瞪他的那位女士。
“當然,請坐。”織田作之助往旁邊又擠了擠,給女士留下一個比較寬敞的座位,避免擠到或碰觸到她,可以說是相當紳士了。
“多謝。”女士優雅提裙就坐,微笑着介紹自己,“我叫平井美香,先生怎麼稱呼?”
“我姓織田。”織田作之助打定主意,在沒想到合适的假名前隻介紹自己的姓氏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他注意到平井美香的姓氏與死去的平井社長相同,面露猶豫:“平井小姐的姓氏,似乎……”
平井美香爽快點頭:“我是死去的平井社長的‘夫人’。”
織田作之助了然:“原來如此,請您節哀。”
“嗯?我沒有傷心啦。”平井美香十分平靜,滿不在乎地說:“我跟他之間也隻是交易關系,簽下婚姻屆,也隻是因為他有錢而已。”
織田作之助在港口afia時甚至被派去調解過一個小三與正妻的矛盾。
他對這類特殊關系習以為常,卻不擅長處理類似事件。
或許太宰會比較拿手吧?
一邊想着,織田作之助一邊幹巴巴地說:“啊……是這樣啊。”
平井美香瞥了一眼場内萬衆矚目的金發男人,似是感慨:“安室君真是帥氣呀,沉迷于推理的他,看上去是那麼迷人。金發閃閃發光的,耀眼到讓人忍不住想要收藏呢。”
織田作之助沒察覺出這話有多糟糕,很認真地回複:“美香小姐喜歡金發?或許你可以跟安室君提一提,問他下次理發時能不能将剪下來的頭發送給你。”
可惡,這是頭發的問題嗎!
美香小姐暗自咬牙,這人還真是油鹽不進啊。她膝上的手提包沒有拉緊,敞開着一道縫,手指緊緊抓着包包的帶子,緊張到指尖泛白。
“織田先生是做什麼的呢?”平井美香裝作不經意地問。
織田作之助隐瞞了部分真相,斟酌道:“算是接受委托,替人辦事的。”
“是關于什麼内容的呢?”平井美香試探着問,見到紅發男人眉頭皺起,心裡有些害怕,生怕觸及男人的底線。于是連忙道歉,還給自己打了個補丁:“道歉,我并沒有其他意思,隻是好奇。”
織田作之助不至于因為這點事就跟無辜路人生氣,他隻是在思考哪些能說哪些不能。
“……什麼類型都有。”織田作之助問,“平井小姐是有委托嗎?”
“委托……?對,我有委托。”平井美香喃喃兩聲,眼睛一亮,驕傲地擡了擡下巴,遙遙示意遠處的波本,擺出一副富婆為愛一擲千金的狂熱表情,緊緊盯着身旁的紅發男人:“織田先生,反正你也不喜歡安室君。不如把他賣給我吧?”
織田作之助大驚,神情茫然:“……什麼?”
平井美香從包裡掏出一張黑卡,遞到織田作之助面前:“說吧,織田先生要多少錢才願意割愛?無論多少,我都給得起。”
織田作之助神情複雜:“平井小姐,人口買賣是違法的。”
這人真謹慎啊!
平井美香心中暗恨,又來回試探了幾句,任何與違法有關的話題都被對方或是完美避讓,或是答得十分合規矩。總之,一點有用的信息都套不出來!
就這麼把放在包裡的錄音筆交給警方,警察也隻會以為自己是變态吧!!
一來一回,感受到紅發男人話語中的真誠不似作僞,平井美香原本的想法是:透君是被該死的黑道大佬強迫,并且失去自由的。明明是他的人,卻要被推出來賣美色套情報。
這個想法卻在不知不覺間慢慢減弱,尤其發現是在自己開口說“買他”後,自己被忙着破案的安室透陰郁地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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