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神情也是微微凝肅了起來,他拿金矛站在那裡,矛身之上不斷有金色光芒上下流動并閃爍着。
他似是借助着此物在感覺和思考着什麼,底下三人誰也不敢随意出聲打擾他。
青色面具人則是沉默着站在原地,他回想着方才所經曆的場景,那一切好像隻是一個虛幻。
可是再一想,卻感覺并不是。
那種極度真實的感覺使他認為,方才那事未必沒有真的發生,但或許隻是處于某一個可能的未來,但現在自己又回到了眼前。
許久之後,年輕男子注意力從金矛之上離開,他眸中帶着幾分疑惑,又帶着幾分深思,最後自語道:“看來天夏神明是不可能與伊帕爾合作的,一點可能也沒有。”
他看向下面,用十分嚴肅而确定的語氣說道:“天夏的神明是我們的敵人,我們之間是沒有辦法共存的。”
金色面具人這時出聲道:“偉大的伊爾,既然是這樣,那麼我們就是否要和他們開戰呢?”
年輕男子搖頭道:“不,現在不行。我一個人雖然強大,可即便我能夠擊敗一兩個天夏神明,卻也并不足以擊敗整個天夏諸神。”
他擡起頭,舉起金矛,“我将呼喚我的軍隊和仆從們,我将會去尋找我的族人,我會去尋找更多的盟友,等到我的力量足夠了,我才會發動戰争,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做得反而是忍耐,盡量讓天夏神明不把我們當作敵人。”
他看了三人一眼,道:“這将是一段漫長的時間,但是你們不用擔心,我将會賜給你們足夠的生命,會讓親眼目睹伊帕爾的偉大歸來。”
三人立時意識到了,這位擁有無盡壽命的神明,其所謂的一場戰鬥,并不是他們所想象中的立刻行動,而是會經曆漫長的時間,照這麼看,就算遷延到下一個紀曆恐怕也不是不可能的。
但是若能因此得到壽命,那又有什麼不好?他們都是恭敬俯身道:“感謝偉大的伊爾的恩賜。”
年輕男子這時示意他們後退,三人趕忙起身去到了邊緣處,前者則是邁步來到了平台的中間位置,
他拿金矛一頓,平台的地面之上頓時裂開一個空隙,擡升出來一個有着凹槽的石台,他伸出手來,并拿起金矛在手臂上面一劃,登時有金色的血液流淌了下來,漸漸滴落到了下方的凹槽之中。
随着金色血液并吸納進去,似乎引動了什麼,周圍都是隆隆動蕩了起來。
而此刻從外間來看,在整個神丘震動之中,外圍的沙土漸漸蛻了下去,而後露出了巨大的圓錐形火口,隻是它通體是淡銀色的金屬,表面是一條條寬大平直的凹槽,如今有一股股金色的液體填補入了空隙之中。
平台之上,四面有光芒閃爍起來,而後在頭頂上方劇烈一亮,在光芒消退下去後,一艘若星辰築就,周身線條優美的長舟漂浮在了那裡。
銅面具女子不由激動起來,道:“那是伊西爾,星之舟!”
年輕人傲然道:“在大寂滅之前,這樣的星之舟要多少有多少,我們的族人和仆從們乘坐它征服了神穹内外,現在它勉強能配得上我的身份。”
隻是他也察覺到,在經曆了兩次大寂滅後,間穹之中殘存下來最多的隻是地之舟,能呼喚出來的完整的星之舟已經不多了。
現在他需要做得,是盡快恢複伊帕爾的力量。
他一擡金矛,随着光芒在矛身上閃爍着,那一艘星光長舟便從天中緩緩降落了下來。
……
……,!
皆消失。
他思索了一下,前兩日崔嶽曾報上來的複神會有着異動,結合畫面之中的戴着金屬面具的三人,此事毫無疑問當與複神會有關。
而那個座位上的年輕男子,無疑身具高層次的力量。
此前荒原深處最大的威脅,無疑就是那個遠古神明,隻是這個異神在沉睡着,而府洲還未曾擴府成功,根基還未曾打牢,所以他沒有主動前往對付的意思,而方才看到的,卻又是另一個潛在威脅了。
對方方才一定是做了什麼,似是某種試探。
一般這等情況,那自然是要對其進行回應的,隻是他能感覺到,那處地界處于某個類似界隙地界之中,對方還能攪亂他的感應,要找到其人并不容易,
但不管怎麼樣,都需要做好應對的準備。
他往上望有一眼,至多還有一月,那六千鐘玄糧就可被正身全數運煉消納了,那時候他當可憑借目印,找出一條推動自身前進的道路來。
同一時刻,神丘之内。
年輕男子神情也是微微凝肅了起來,他拿金矛站在那裡,矛身之上不斷有金色光芒上下流動并閃爍着。
他似是借助着此物在感覺和思考着什麼,底下三人誰也不敢随意出聲打擾他。
青色面具人則是沉默着站在原地,他回想着方才所經曆的場景,那一切好像隻是一個虛幻。
可是再一想,卻感覺并不是。
那種極度真實的感覺使他認為,方才那事未必沒有真的發生,但或許隻是處于某一個可能的未來,但現在自己又回到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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