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有一日一名弟子無意路過,将将紙鶴拿了過去,但是查下來發現此物沒有什麼玄異,也就是被扔在了一邊。
再是幾日之後,有一個神情略顯呆滞的修士路過此間,卻是将此物拾起來,給帶了回去,而與落榻之地相隔數層的所在,正是那無面之人的落駐之地。
他并不與下邊那修士接觸,隻是感應了一下那紙鶴,很快便感受到上面的殘留氣機,不覺心下興奮,因為他終是取得與寄附神魂聯絡了。
而下來就是解決雙方如何溝通的問題了。
這裡他必須尋機找對方出來見一面,因為他并不确定對方是不是被天夏方面控制了,唯有用法器和神通加以确認,才能徹底放心,才算是埋下了這一條暗線,不然他根本不敢用。
不過那隻紙鶴既然能安然送到他身邊,說明這條路線是可以嘗試一下,于是他傳意到了那隔壁修士的身上,此人神情頓時一陣茫然,便又拿起紙鶴,走了出去。
……
……,!
道:“看來尊使是一位方正嚴謹的前輩。重岸道友,你對這裡尚且不熟悉吧,你帶走訪一二。”
重岸一拱手,道:“那就拜托道友了。”
曾驽一招手,喚來一駕天女飛車,帶了重岸上得車駕,帶着他在外走了一圈,告知他一些該是此間知曉之事,又詳說了天夏的規序。
末了他道:“說來此方界域共分數層,最内層我也未曾去不過,不過我們這一層,便乃是對抗元夏第一線了。元夏若是殺至,我們需頂上去。”
重岸倒沒覺得沒什麼,他早聽張禦說過,與元夏正在開戰,他既來上層,就是要對抗元夏的。
他道:“我乃下層出身,我身後就是整個世域,我若是不抵擋不住,那麼億兆生靈都要折損,所以此事乃是我所願。”
曾驽贊道:“說得好!”他想了想,道:“說來道友還不知曉,我便是從元夏投奔過來的。”
重岸詫異道:“曾道兄原本曾是元夏修士麼?”
“是啊!“
曾驽唉了一聲,道:“元夏并不把底下的修道人當人看,我便是玄尊,也不過是一枚大點的棋子罷了,我投奔天夏,乃是我此生做的最為明智的選擇。”
兩人轉了一圈後,便又回了宮阙之中,重岸請了他入殿,令人擺開宴席招待,并道:“我這裡沒有什麼好物,隻有從下層帶來的一些土産,道友若不嫌棄,不妨嘗一嘗。”
曾驽搓手道:“那要品一品的。”
而就在曾驽到達虛空世域的時候,同處于虛空之中的元夏駐使墩台某處,那正坐在那裡的無面之人忽然心中起了一絲感應,他能感覺到與自己的某一縷神魂出現在虛空某一處所在,不覺心中振奮。
他想了想,便試着引發感應。
重岸本是在與曾驽說話,但心神卻是忽然泛起了某種漣漪,他不由心中一動。
那身上所附之神魂乃是張禦從他軀殼之中剝離出來,随後又重新栽種入身軀之中,此刻有反應,那說明可能是元夏方面在試着與他聯絡了。
隻是忍着沒動,因為如果一有感應就跑過去,那元夏那邊根本就不會信任他,所以他隻當沒這回事。
在送走曾驽之後,下來他便開始執行巡遊之職責,閑時安穩修持,不知不覺間,就是三載時日過去。
張禦在撤回氣意後,雖然對他有所關注,卻也沒有去催促他,在這三載之中,每半年又有一個世域被扶托出來,他心中那個感應也是越來越強烈了。
算來十年休戰之期已然過去了大半,剩下用不了多久,兩邊恐怕就要再度掀起戰端了,若是能趕在元夏攻伐到來之前取得那最後一枚大道之印,那他就又多了一個倚仗,隻是這事也急不來,隻能看一定的機運了。
而元夏駐使墩台這裡,那無面之人在這三年之内頻頻感應,然而對面一直沒有什麼動靜,雖然得不到重岸的回應,但他反而很放心,因為通過這些舉動,他至少證實了自己那一縷分出的神魂的确到了從下層世域來到了天夏。
下來他隻要等下去就是了,就算這十年之中等不到,隻要有這條内線存在那裡,對元夏也是大大有利的。
這一日,重岸又是去虛空巡遊,恰好來到了虛空壁壘這邊,并攔阻下了一駕元夏飛舟仔細查看,末了将一隻紙鳥擺在了角落之中,随後離開了此地。
而那駕飛舟随後進入了虛空壁壘,再是進入元夏駐使墩台,隻是此物擺在那裡,竟是三個月無人問津。
直至有一日一名弟子無意路過,将将紙鶴拿了過去,但是查下來發現此物沒有什麼玄異,也就是被扔在了一邊。
再是幾日之後,有一個神情略顯呆滞的修士路過此間,卻是将此物拾起來,給帶了回去,而與落榻之地相隔數層的所在,正是那無面之人的落駐之地。
他并不與下邊那修士接觸,隻是感應了一下那紙鶴,很快便感受到上面的殘留氣機,不覺心下興奮,因為他終是取得與寄附神魂聯絡了。
而下來就是解決雙方如何溝通的問題了。
這裡他必須尋機找對方出來見一面,因為他并不确定對方是不是被天夏方面控制了,唯有用法器和神通加以确認,才能徹底放心,才算是埋下了這一條暗線,不然他根本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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