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坐到車裡接到林琴的電話,許一借着周至的光上了新聞,林琴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新聞,迅速把電話打過來。第一個電話是周至接的,她忙完頒獎才回。
她把額頭貼在冰涼的車窗上,混沌的大腦漸漸清明,臉上的滾燙也在褪去。外而在下雨,車玻璃蒙上一層水霧,她從水珠斑駁的光影中看濕漉漉的城市。
車停在外而露天停車場,秦川還有事要交接,讓她和周至先回車上。
周至接了個電話出去了。
“那我是不是可以過去了?我就說你一定能行,你是世界第一呀,你不行誰行?”林琴在電話那頭興奮的聲音毫不掩飾,“許一呀,你真棒!”
許一抿着唇角笑,“可以過來吧,我等會兒問問教練。”
林琴會毫無根據的認為許一世界第一強,認為許一做什麼都行,信任許一的所有選擇。
“那我跟你教練打電話吧。”林琴聲音裡還帶着笑意,停頓了一會兒,問道,“周至陪你比賽的?”
許一心裡一咯噔,反應極快,“教練也在,我們一起。”
“你要謝謝周至哥哥,他幫了你很多。”
許一不知道該不該跟林琴說交換獎牌的事,她又想到了昨晚的夢,很羞恥的夢。想一下耳朵都要熱的炸開那種羞恥,她夢到周至回到仙山鎮,牽着她的手去射箭場,路上不知道怎麼就停下來低頭親她。
可能是親,也可能不是。因為那裡是一團霧,她隻能看到周至英俊的臉近在咫尺。
場景混亂,一下子從射箭場轉到了周至的家裡。他裹着浴巾赤着上身在她的床上,低頭靠近她的耳朵。
許一對親沒有概念。
但在夢裡,她認為那都是親。
許一用下巴把脖子上的獎牌項鍊抵到鎖骨處,金屬隔着她的皮膚微微的疼,她垂下睫毛,“好。”
“但男女有别,你可以感謝他,之外的事就需要考慮清楚再決定做不做。”林琴又叮囑了一句。
許一清醒過來,沸騰的情緒随着臉上的熱度漸漸褪散,隻餘下寒涼,她點頭,“哦,我知道了。”
“我可能明天會過去,你要什麼?我給你帶。想不想吃紅豆糕?我打個電話,讓人家多留點,給你帶過去。”
挂斷電話,許一擡手蓋住臉,磕在車窗上。
她對男女之事一知半解,之前看電視劇隐隐約約知道點什麼,具體怎麼操作全不清楚。可周至那天半裸出現在她的視線裡,再也回不去了。
車門驟然打開,随着涼風灌進來的還有很甜的牛奶香氣,許一立刻離開了車玻璃放下手轉頭看去。
周至的長腿落入車廂,紙杯裝的飲料遞了過來,“熱牛奶,沒有添加劑。”
他從寒風裡回來,身上帶着涼氣,口罩落在鼻梁最高處,露出來的鼻梁骨冷冽。許一的視線在他的睫毛上短暫的停頓,跟他保持着很遠的距離,從底部接過牛奶,“謝謝。”
許一握着溫熱的奶茶,從背包裡翻出紙巾遞給周至,剛才掃那一眼,她看到周至手背上有雨水。
紙巾遞出去半晌沒有得到回應,車廂内寂靜,周至沒有拿紙巾。
“你不要紙巾嗎?”許一借着說話大方的擡頭,鼓起勇氣看周至的臉。
他摘掉了口罩,逆光之下英俊的臉深刻,他的臉跟夢裡那張臉重疊了。
“我身上有刺嗎?”周至拿走許一手裡的紙巾,往後靠在座位上。。
“什麼?”許一沒聽明白,但看出來周至不高興。
“離我那麼遠?”周至收回目光,也取了一杯飲料插上吸管,他叼着飲料吸管窩在座位裡拿着手機修圖,淡淡道,“你今天有點不對勁。”
秦川剛才給他發了一張照片,許一給他戴獎牌,他低頭的那一瞬間被人抓拍。照片不知道誰拍的,技術很爛,燈光也不好。而且他的表情很奇怪,周至反反複複的看,許一一切都好,他很不滿意自己。
他想發朋友圈,修了好幾遍都沒有達到預期。
手機屏幕的光映在周至冷峻的臉上,許一喝了一大口熱牛奶,很甜,溫熱恰好,她往周至那邊挪了點,辯解,“沒有,我很正常。”
周至掀起睫毛看了過來,許一立刻轉移了話題,“秦教練還要多久?直接回去嗎?”
“你想去什麼地方?”周至的手指停在手機屏幕上,被光映的肅白,他半晌沒有點确定,“可以再請一天假。”
許一抱着杯子把剩餘的牛奶喝完,“那回去吧,再不回去可能跟不上訓練節奏了。”
省隊的訓練強度很大,許一的基礎并沒有那麼好,她本就是體能吊車尾,不敢松懈一分。
周至在傍晚時分,發了一張朋友圈,配圖是賽場上的許一。她穿一身白色運動裝,把弓拉到了極緻,她堅定的看着前方,她淩厲意氣風發。
配文:未來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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