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手底下豈不是就能有一支特殊的騎豬部隊了?!
王不見王豬可以為飼主擋刀槍箭,還能沖鋒陷陣,簡直是所向披靡的利器啊!
關羽也感到遺憾,他鄭重說道:“正因為如此,我無論去哪裡都不會去濟南城的。”
濟南城是皇豬待得地方,鑒于它千裡追殺自己兒子的惡劣行徑,未免自己辛苦培養出來的豬無辜受損變成餐桌上的一盤美味,關羽死活不去濟南城,每次路過都遙遙地繞開。
“主公,我懇請南下去練兵!”關羽想到齊現在有多少隻二代王不見王豬就警惕萬分,他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去别的地方訓練騎兵。
“先進城再說吧,此處不是商議事情的地方,”趙雲驅馬而來,提醒幾人說道。
關羽猶豫了下,告了聲罪,去将自己的豬趕進豬圈裡又換了匹馬才跟上來。
貂蟬好笑道:“看來關将軍很在意這豬?”
“城内有這種豬,我不能冒險,”關羽正色道,他撫摸着胡須,微微眯起眼思索着,口中詢問貂蟬的意見:“主公是見過呂奉先那赤兔馬的吧?那種萬裡挑一的天下第一馬是什麼樣子的?”
關羽是武将,愛馬愛兵器是他的天性,除此以外他還喜歡美女,當然不是主公這樣彪悍的美女,而是婉約柔情的閨秀。
貂蟬被他問得一愣,她想了想回答道:“赤兔馬通靈性,大約與大白鵝一樣聰明,長得飙壯,通身火紅,四肢有力,是馬中駿馬,至少在我目前所見的馬之中,它确實是最醒目的,第一馬這個名号還是擔得起的。”
“呂布号稱天下武将第一人,他的馬也是天下第一馬,那麼州牧覺得,我這豬比之赤兔馬又如何呢?”關羽撫着長長的美髯,執着地問及貂蟬道。
“一個是馬一個是豬,這怎麼比?”貂蟬驚訝道:“隻比智商,赤兔馬都比這豬要聰明許多。”
“若我來日能與呂奉先交戰,誰能更勝一籌?”關羽又問道。
作為馬上功夫絕佳的大家好手,關羽渴望建功立業,亦渴望與人對決。
貂蟬想象了一下那畫面,遲疑道:“恐怕到時候這隻豬的獠牙要比方天畫戟都長了。”
所以這怎麼比啊?你難不成還準備拿這豬去拱赤兔馬不成?!
貂蟬感慨道:“關将軍的想象力可真跳脫。”
這豬的獠牙比方天畫戟都長!
關羽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回答,高興地笑彎了眉眼,他溫聲說道:“還要謝過州牧讓我找到合心意的威武坐騎。”
“關我什麼事?”貂蟬跳腳了:“你騎豬是你的能耐,和我沒關系!”
什麼叫感謝她?關羽騎豬的鍋都要她來背了?不!她不背!她明明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風評被害。
關羽笑着應下:“州牧不願貪功,還是一如既往的謙虛低調,關某知道州牧的意思,現在這美好的齊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并非州牧一人所為。”
關羽覺得貂蟬實在是太謙虛了,她明明做了這麼多,最後得到的功勞與好處卻全部都給了屬下們,有這樣的好主公也難怪大哥不管做什麼都幹勁十足。
不,貂蟬根本沒這個意思。
貂蟬:我可真是太難了!
她深深歎息,忙轉移話題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裡青州情況如何了?”
關羽道:“挺好的,除了治中去了一次濟南,将袁紹派遣來襲的騎兵打敗以後,再也沒出過别的大亂子了,我們按照州牧的計劃發展,百姓們都過上了好日子。”
說着,他們一群人已經進了城。
貂蟬并不是個在意排場的人,她回城的時候就帶了一隊人與一位神醫,低調地往臨淄城的衙門而去,城門口既無早就等候在外的官員,也沒有為州牧開辟道路的兵将。
荀谌想到每一次袁紹回到邺城時都有着大批官僚們迎送,百姓圍觀,衛兵開道,對比起來青州的官員們可一點都不巴結做作,清純樸素地像是到了民風淳樸的鄉下。
直到貂蟬跑回衙門,才見荀攸接到消息匆匆趕來,他腋下夾着一卷文書,身後是一溜憨頭憨腦的小鵝,這樣奇妙的迎人方式,可真正别出心裁得緊。
荀谌看得新奇極了,與荀攸視線對上,露出了溫和的微笑。
荀攸勾唇,向他微微颔首,視線落在了貂蟬身上,他緩緩道:“主公可算是回來了,此去幽州玩得可還盡興?我原想着萬一您玩得不亦樂乎不願回來了該怎麼辦呢!”
“哈哈哈,怎麼會,我說過最多一年肯定會回來的,”貂蟬與荀攸一同來到辦事大廳,環顧四周隻覺得空蕩蕩的。
趙雲直覺不對勁,他問及荀攸道:“以往這個時候是最熱鬧的時候,怎麼不聽大花的吼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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