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原本在閉目養神,被她拔高的聲音一下驚醒,皺眉掃了後排的君雅一眼,又看向蘇以沫,有些不豫地開口:“你跟她廢話什麼。”
“可是、可是……”蘇以沫突然哽咽起來,側頭在他懷裡抽了抽肩膀,把剛才的争論又“複述”了一遍,委屈地說:“我隻是擔心黎雅姐被騙,以前我就遇到過這種壞人,可是她不理解……”
“蘇小姐,不是每個人都會被騙的。”君雅神情不贊同,微微皺眉,“即使你被騙過,也不能證明别人也這麼蠢。”
蘇以沫:“???”說好的女明星之間摳字眼,你怎麼突然人身攻擊?!
宋朝擡手,想拍拍她的背安撫幾句,可是手剛要擡起來,就看見君雅略帶嫌棄的眼神,頓時有一絲惱怒。如果是平時,他會覺得蘇以沫單純又可愛,清純不做作,偏偏蘇以沫在君雅面前丢人,她這個眼神,仿佛在嘲笑他找了個這種蠢女人。
他不着痕迹把蘇以沫扶正,對君雅冷冷地說:“她還小,你不要太咄咄逼人。”
“有多小?”君雅挑了挑眉,手指敲着椅背的扶手,“不能為自己的言行負責,是大腦沒發育完全嗎?你在影射蘇小姐是弱智?”
宋朝:“???”他什麼時候表達出這個意思了?
眼看蘇以沫臉色越來越黑,吳大師說過,他們結合過後,她的心情會影響自己的運勢,不能讓她再繼續受君雅的刺激。宋朝狠狠剮了君雅一眼,扶着蘇以沫的腰站起來,打算換個位置。
這時,坐在周圍的女性突然低聲驚叫起來。
高高瘦瘦的身影,銀灰色中分卷發,穿着墨綠色絨面西裝,不是宋迎鶴是誰?
他邁着大長腿走過來,停在君雅面前,懶洋洋一笑:“你也來了啊。”
正要在她旁邊坐下,忽然旁邊的宋朝一字一句,幾乎咬牙切齒地說:“宋、迎、鶴。”
宋迎鶴頓了頓,還是坐下來,翹着腿笑了笑,隻是笑容怎麼看都有些涼薄:“看你這麼生氣,我就開心了。”
宋朝臉色難看至極,厭惡地瞪他一眼,一甩手把蘇以沫撇開,自己拿上外套走了。
蘇以沫立刻慌了,連忙追上去。
宋迎鶴看着他離開的方向,譏诮的眼底慢慢爬滿憎惡。一轉頭,正好撞上君雅的視線。
看到這兩個人剛才的古怪氣氛,她忽然想起來,為什麼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時會感到熟悉。
拜過目不忘的記性所賜,君雅抓到關鍵詞就立刻想了起來,宋迎鶴,不就是原著裡的男二嗎?!
帥氣、深情、脆弱,看似放浪不羁的外表下,藏着敏感涼薄的心思,因為是宋家的私生子,從小被送到國外,缺乏他人關注,所以選擇了藝人這條路。爆紅後回國複仇,選中了宋朝的心頭肉女主,一開始隻是為了利用她接近,後來逐漸了解到女主單純善良的内心,死心塌地愛上了她,為她癡為她狂為她哐哐撞大牆。
按照原本的劇情,他在第一次見到女主時,内心就起了絲絲漣漪。惡毒炮灰黎雅甚至企圖找他一起聯手,被不屑地拒絕了。
剛才那個場面,他連個餘光都沒給蘇以沫,更别提哐哐撞牆。
這是劇情發生了變化?
君雅知道這恐怕是蝴蝶效應,眼底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移開視線。
拍賣台上隻剩下兩個人,一個拍賣師和一個主持人模樣的男人。整個會場明亮的燈光忽然暗了下來,隻留下台上的一束光。
賓客們也知道,這是正式開宴的節奏,說話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片刻後,穿着深灰色西裝的高大身影走了上來,明亮柔和的光照在他臉上,映出一張俊美成熟的面容。
齊家家主,齊國譽。
即使快年過半百,他依舊不顯老态,眼角的魚尾紋隻是增添了一絲成熟的魅力。
齊國譽公式化地講了幾句開場白,随即微微一笑,鳳眼泛起笑紋,狀似無奈地歎氣:“這些客套話我都講膩了。”
台下響起一陣會心的哄笑聲。
“其實這場晚宴,不光是為了做慈善,”齊國譽頓了頓,“主要是替犬子相親。”
會場靜了靜,随即開始騷動。
誰不知道齊家三個孩子,老大是植物人在醫院躺着,老二是女兒,那隻剩一個老幺獨苗了。
齊家是什麼條件,還需要相親?
就算這顆獨苗苗醜到慘絕人寰,但他是唯一繼承人,也多得是名媛千金擠破頭想嫁。
在場的單身适齡名媛們,已經開始檢查自己今天的妝容打扮是否合格。
齊國譽往旁邊站了一步,看向台下某個位置,偏了偏頭:“還不上來?”
衆人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剛好是一片角落的死角處,隻能看見一個端坐的身影,搭在扶手上的手指修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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