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是獨立的
但即使擔心,席祥毅也不可能包攬小絨毛的教育課程。
一方面,他們進入的情緒場肯定絕大多數都不一樣,光靠每七天就中斷少則幾天多則能上百年的授課,起不到矯正性格的作用。
另一方面,作為一個新手,即使有職業自帶光環,負司裡的席祥毅現在依然人微言輕,在無數的愛貓、寵貓、煩貓、嫌棄貓人士的包圍中,他不可能拿到小絨毛的長期教育權。
進一步說,即使試圖教育小絨毛的人換成古任甚至負司,其他員工也未必會買賬。
雖然大家都在負司手下讨生活,雖然名義上古任對其他所有員工都有一定的管理權,但員工們受到的約束程度是比較低的。
在負司裡混久了的員工都會深刻地意識到:隻要自己按時進情緒場、産出能量夠滿足自己的日常花銷,那麼負司也好、後勤也罷,根本就不會對他們進行實質管理,他們有很多的自由空間。
還有員工意識得更深刻:“負司裡沒有升職空間,沒有權利分層,每個員工能賺多少全憑自己的本事,很難找到投機取巧的機會。這種工作環境,搞得大家好像都成了光棍一條,隻要豁得出自己的小命,那幹什麼都可以。”
“起碼所有一線都是平級的、不存在權利高低區别,隻存在熟練工和菜鳥的不同。”
“後勤有時看着好像高一線一級,但後勤無法克扣一線的工資、無法決定後勤的生活條件,最多就是能讓一線進入比較麻煩的情緒場,但那麻煩度被負司卡着上下限,後勤動手腳的餘地并不大。”
“我們還是活人時,隻要豁得出去,也幹什麼都可以啊。”
“不,活人社會中,再怎麼豁出去,也會被社會大環境束縛,但在負司裡,能量可以做到一切。”
“做到了嗎?能量萬用論不是負司畫給我們的大餅嗎?”
“迄今好像是還沒有出現做到一切的員工,但已經出現了做到很多的員工。我們最渴望擁有的能力,都通過能量實現或變相滿足了。”
“是的,我死時最挂心的是我的女兒。我向負司購買過我女兒的情況,但價格昂貴、信息量少,所以我漸漸自己練出了查看我女兒身遭情況的能力。我現在還無法看到我女兒的身影,但我能看到她所處的環境、聽見别人關于她的議論。我知道、确信,她過得很好。”
“好像後勤提過,我們摸索掌握的能量技能,必然與我們迫切、深刻渴望實現的願望密切相關,但往往并不能直接實現那個願望,而會出現一些迂回。”
“比如想看女兒的,看到了女兒附近的環境;想擁有無堅不摧強大攻擊技能的,實際掌握的是抹消他人所發出的攻擊的能力。”
“因為能量喜歡與我們開玩笑?”
“因為在實現之前,我們并不真正知道我們究竟想要什麼,也并不真正知道我們所祈求擁有的技能究竟能實現什麼。”
“簡單總結就是,我們并不真正了解我們自己。”
那個想看女兒情況的媽媽:“是啊,如果我的技能是直接看到我女兒,那不就成了我一直監視着她嗎?她要是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以前她就不喜歡我對她盯得過緊。現在我隻能看到環境,挺好的。既讓我知曉了她的狀态,又稍微隔了一層,即使她知道了,也應該隻會抱怨一兩句,而不會真生我氣。”
“她每天去了哪兒你都知道,這還是有點可怕的。”
“就像遭遇了鬼纏身。”
“好像确實就算是鬼纏身。”
想看女兒情況的媽媽:“除非她也來到負司,否則她是沒有機會對我抗議咯。她容易生氣,其實好像還挺适合負司的。”
“死心吧,除非同時、同地死亡,否則負司很少選當前員工的親友進來當新員工。”
“因為那樣選的話,新員工一進入負司就會得到某老員工仔仔細細的教導,可能還會分享那個老員工的人脈、能量,成為那個老員工的附庸,而不是一個獨立的産能機器。”
“負司希望每一個員工都獨立,好像那樣我們産出的能量才會多元化。”
席祥毅看着一張有關負司員工關系線的圖,惆怅:幾乎都是入了負司後才新建立起來的關系,少有活人時的延續,所以我在負司裡果然是幾乎不可能再見到我的戰友了。
在另一間宿舍中,對于同樣一張關系圖,邢異的理解卻在另一個方向:“當同一國的兩個軍人相見,即使之前他們從未見過,也會因為軍人這個身份而很快變得很熟、很團-->>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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