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力量和努力來加重阮棠在奧斯頓心中的分量,讓奧斯頓對阮棠更好些。
“溫首席在說什麼笑呢?首席可是第一研究院的首席,管軍工方面的高科技人才……”奧斯頓聽到他冷不丁這麼一句話,先是眯着眼深深看了他一眼,繼而好似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張狂大笑出了聲:“我不過一個廢人,又能讓溫首席為我效忠什麼?”
他不漏痕迹,仿佛就是一個隻擁有皇帝給予他這麼多權勢,沒有半點野心,随心所欲,我行我素享受生活的瘋子。
溫潤不由得在心中再一次感歎了他的心機深沉,不過卻也不曾點破奧斯頓的身份。
重生是他的保護傘,他不想讓别人知道……
“不管殿下用不用得上我,溫潤都願意追随殿下,為殿下所驅使。”溫潤不卑不亢,語調平靜道。
在軍工方面他自認已是帝國的巅峰水準,他相信就算奧斯頓現在用不上他,将來也一定會有用得上他的地方。
“我一個執掌刑獄星的瘋子,與首席風馬牛不相及,首席能追随我什麼?我又能驅使首席什麼?”奧斯頓薄唇輕揚,态度冷漠到了可以:“或者說,首席想要什麼?又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雖然他的确有用得上溫潤的地方,他底下的人也勸他弄到一個像溫潤這樣的人才,但奧斯頓卻偏偏不喜歡送上門來的東西。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溫潤知道他心中對自己的戒備,倒也不曾隐瞞,直言不諱道:“為了阮棠。”
“為了阮棠?”奧斯頓聞言,當即興味十足地看向了他,唇角勾起了一抹譏逍的弧度。
溫潤當即道:“是的,為了阮棠,阮棠對殿下癡心一片,我希望殿下以後能夠好好對他,就算是假是裝,也不要辜負他。”
他重生而來,隻為讓阮棠這一生都能夠幸福,所有事情都能得償所願。
“溫首席對我夫人可真是關懷備至,情誼深厚啊。”奧斯頓呵呵一笑,前一秒還在笑,後一秒就是臉色驟變,猛然拍案,将書桌上的東西掀翻了一地,直視着溫潤的雙眼,怒不可遏道:“你算個什麼東西?也配來管我們夫夫之間的事?你曾經将他踩到塵埃裡去,現在卻跑到我面前來假惺惺的勸我對他好,你不覺得自己可笑嗎?”
他最惡心的就是這種人了,遲來的愧疚根本就不配叫做愧疚。
溫潤被他的陰晴不定吓到,臉色微變,卻還是道:“我也知道覆水難收的道理,但阮棠是我在這世上唯一清醒的血親了,我之前被仇恨沖昏了頭腦,虧欠他良多,我知道我對不起他,也沒有立場幹涉他的事……”
“但我現在,還是希望他能夠過得好。”他對上奧斯頓可怖的雙眼。
奧斯頓冷笑一聲,緩緩開口,居高臨下道:“我和他之間的事,不是你管得着的。我也不需要你的效忠,滾吧,溫首席。”
他厭煩地打了個哈欠……
溫潤也知自己的投誠不可能一次成功,當即颔首向奧斯頓告辭:“我的心意不會更改,将來殿下若有用得着溫潤的地方,隻管開口,溫潤必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重來一世,隻想竭盡全力守護阮棠,讓他過得好,為他的幸福添磚加瓦……
兩人各懷心思的結束了這場談話。
而阮棠對此卻是一無所知,此刻的他正坐在皇宮裡陪着皇後用餐……
“聽說奧斯頓為了你把周老元帥的獨子都趕出了帝星去,還逼得老元帥打斷了周堯的腿,我還從未見過奧斯頓對一個omega這樣的上心呢,你可得好好把握機會要個孩子呀……”皇後抓着阮棠的手,還是一副喜歡得不得了的樣子,老調重彈。
阮棠過去隻想偏愛一隅,不願做人棋子,對于皇後說得所有話,他都隻是嘴上乖巧應着,行動上卻是一點不見痕迹,在行動上對皇後也是虛禮,不見如何的親近。
但這一回,他卻是一改了自己往日的作風,主動為皇後添上了杯中的茶水,做出了一副為難的樣子,小聲道:“……母後,其實我很害怕。”
“怎麼了?孩子,告訴母後你害怕什麼?”皇後沒想到之前就跟個木頭似的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的阮棠會主動跟他說這些,但面上還是萬分關切地問道。
阮棠此刻在她眼裡,就是這世上最好用的工具,隻是這工具現在還不為她所用,她且得上心籠絡才能收服。
阮棠沒有說話,隻是緊張地看向了四下的仆役。
皇後當即了然地揮退了左右,小心翼翼地看向了他:“現在可以說了嗎?孩子。”
“公爵大人他……讓我害怕,我現在的處境也讓我害怕……”阮棠輕輕咬唇,一副當真極為害怕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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