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池終于發覺不對,渾身僵硬的又轉頭去看黎乘淵,随即大腦“轟隆!”一聲巨響。
整個人都裂開了的聲音。
我剛剛說什麼來着?
我說我愛未婚夫愛的死去活來、朝思暮想——可大活人站在眼前,我愣是卻沒認出來!
俊美又蒼白病弱、脾氣怪異喜怒無常真是瞎了眼了,眼前這位這可不就是恐怖無比的瘋批大反派嗎?!
夏星池要是有尾巴的話,這陣絕對已經炸毛了,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光速找個洞鑽進去躲起來。
可還沒來得及逃走,耳邊就傳來冷氣森森的低沉聲音:
“你猜現在走,會不會踩到你未婚夫的‘雷區’?”
最後兩字微微加重,顯然是原封不動故意模仿他說過的話。
夏星池後知後覺,社死事小,踩雷才是要命的事。
自己竟當着心狠手辣的大反派的面,用生命表演如何在他的雷區放飛自我的蹦迪。
黎乘淵方才大概有意遮掩淩厲氣場,現在本相徹底露出,隻是面無表情坐下、端杯喝茶的動作,居然都充滿強勢的壓迫感。
他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不疾不徐地輕扣幾下,夏星池陡然心驚肉跳。
絞盡腦汁去想自己到底哪裡得罪老天爺了,才這麼倒黴——
被雷劈死也就罷了,一重生就又離死不遠了:先是栽進大反派的浴缸、又強行拽人家進衛生間裡塞東西吃,最後還在他面前滿嘴跑火車的亂說。
賓客們有意無意湊了過來,之所以剛剛追擊戰中一樓幾乎沒人,因為黎乘淵入場後上了二樓,大家都跟着上來。
有來跟黎乘淵求合作的,有來混臉熟攀關系的,也有單純來觀賞一下“撞大運聯姻”的夏少爺的。
圈裡對聯姻一事衆說紛纭,最多的說法還是“黎先生今天是來退婚的”。
畢竟無人不知他冷漠薄情,主動提出聯姻的事實,可信度還沒太陽從北邊升起高。
夏星池深吸一口氣,默默告訴自己隻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史詩級社死和衆人的圍觀也不影響他飛快入戲表演。
隻見他滿臉的虔誠真摯:“黎先生,您覺不覺得這就是咱們的緣分?”
——會遭雷劈的那種孽緣。
黎乘淵抿茶,嘴角似乎微微揚了一下,他淡然說:“既然‘死去活來、茶飯不思’,總會有些回響。”
夏星池:
先生,您能好好說話别反複鞭屍嗎?
雖然從這角度能清晰看到,黎乘淵其實根本沒笑,反而眸中盛滿冷意,那隻是機械牽動嘴角的動作。
衆人卻像發現了大新聞,黎先生面對這明顯而拙劣的倒貼讨好,居然笑着承認了?
一旁的夏平建尤其高興,本以為這半路來的便宜兒子是個廢物,沒想到這麼讨黎先生喜歡。
他随即心中開始盤算,怎麼用兒子撈來更多錢。
畢竟夏星池性格懦弱好控制,平日裡就是個随便扇耳光都不敢吭聲的慫包。
就在這時,人群後方突然一陣響動。
好不容易才緩和些許的氣氛随即被野蠻打破——
隻見一鐵塔似的黝黑壯漢如炮彈似的,橫沖直撞就朝着人群狂奔了過來!
這人穿着格格不入的背心短褲,誇張的肌肉爆出,目光在人群之中逡巡,像是在尋找什麼。
臉上則是一副與粗犷外表不符的、哀怨小媳婦似的表情。
夏星池先一愣,這種地方怎麼也會有閑雜人等闖入?
繼而恨不得豎起大拇指,不管怎麼回事,反正感謝這哥們把他從窘迫社死中拯救出來。
他好奇地伸頭去看,黎乘淵卻不動聲色地一擡手指,保镖們立刻會意,護在夏星池身前擋住他。
同時也擋住了他探究的目光,隻能聽到這大肌霸聲淚俱下的嚎啕指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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