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卡裝在一個信封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扔進我家信箱的。”謝斯清告訴商稚言,那時候謝家一家四口全去了美國,家裡隻留傭人和司機,因謝遼松每月都要回國處理工作事務。但那信箱已經久不使用,連鑰匙都不知放在哪兒,直到三年前拆除舊信箱,傭人才發現裡頭有一個紙面已經發黃發脆的信封。信封裡除了這張卡,還有一張寫着銀行卡密碼的紙條。
因收信人是謝斯清,傭人便告訴她這件事。謝斯清當時還沒有回國,但她覺得此事十分有趣,便讓傭人好好保管信中内容物,直到今年回國,她才認真處理。
“這張卡的磁片已經過期了。”她舉着卡說,“我沒辦法在自動櫃員機上使用它,所以我去櫃台查詢,順便打印了清單。”
從2010年的12月到現在,卡裡已經有十萬餘元。這不是一個小數目。
“誰給你的?”商稚言好奇,“你心裡沒有底嗎?”
“我不認識叫陳瑛的人。”謝斯清想了想,又說,“寫密碼的紙條上還寫着一行字,但有點兒模糊了,好像是……祝你健康?”
商稚言欲言又止,沉思片刻後才開口:“斯清,你能告訴我你出了什麼事情嗎?這會不會跟你……的腳有關系。”
謝斯清想了想,她并沒有抗拒這個話題:“會嗎?但爸爸和哥哥都說,當時綁架我的人還沒放出來。”
“……綁架?!”商稚言失聲,“發生了什麼事!”
這回輪到謝斯清發愣了:“我哥沒跟你說?”
商稚言搖頭。謝斯清聳了聳肩:“一點小事故。還是等他跟你講吧。有人找你。”她沖商稚言身後示意,商稚言回頭,看見崔成州在門口沖她招手。
崔成州身邊還站着李彧。商稚言以往隻看過李彧照片,沒見過真人,發現他人倒不像照片上看起來那麼瘦弱,鼻梁上一副黑色細邊框眼鏡,一雙眼睛正上下打量商稚言,像忖度和評價着什麼。
“李彧,你BOSS。商稚言,我徒弟。”崔成州簡單引見,“特稿通過了,周五發。”
商稚言心中一陣激動。浪潮社兩微一端周五的特稿位置,是專門用來發高質量和大事件稿子的。她之前從未想過能得到這個時間段的特稿位置,一時間樂得不知道說什麼好,崔成州瘋狂沖她眼神示意,她忙向李彧道謝:“謝謝李老師。”
“不用。”李彧說,“稿件質量很高,崔老師對你評價也非常高。希望你在我們新媒體中心繼續用心工作……”
商稚言忙點頭。
李彧這時又接上一句:“成為新媒體中心的一份子。”
崔成州歎了一聲:“你放棄吧,李彧,這是我徒弟。”他不再跟李彧争辯,拍拍商稚言肩膀,回自己工位去了。
李彧盯着崔成州背影,忽地一笑:“老崔說你是他徒弟。”
商稚言不解。,李彧盯着她低聲道:“老崔學生很多,在财經中心他是負責調教新人的。但能被他用徒弟稱呼,你還是第一個。”
商稚言傻笑不已:“我是要跟着崔老師的。”
李彧:“跟着我不行嗎?”
商稚言:“可是,可是崔老師他高中時候就已經跟我說好了的。”
“噢……”李彧點點頭,恍然大悟,又帶點兒遺憾,“他這麼早就看中你了啊。好了,去工作吧。”
商稚言:“我會努力的。”
李彧又笑了:“我也會努力的。”
他沖商稚言擺擺手。
新媒體中心的主任隻負責行政和人事工作,具體的媒體工作内容基本全由李彧控制。商稚言以為李彧會是個不太好相處的領導,但沒想到他毫無架子,還十分親切。謝斯清見她回來,小聲道:“姐,你們單位的同事都挺好看的。”
商稚言心想,她說的肯定不是留着一圈胡子的崔成州。
仔細記錄下謝斯清說的這事情,商稚言決定先聯系銀行問清楚卡的事情。謝斯清一臉還想跟她繼續聊天的樣子,商稚言卻被同事叫走,去參加新媒體中心的員工培訓了。
告别時,謝斯清高高興興和她互加了微信。她看起來心情太好了,商稚言老懷疑她來找人是假,專程找自己是真。
晚上,新媒體中心的編輯聯系了商稚言,告訴她自己拟了幾個新題目,讓商稚言看看合适不合适。商稚言奇道:“編輯改題目還需要跟記者講嗎?”
“李彧說得讓你看看,你說行,我們才用。”
商稚言于是認真過了一遍,想了又想,忐忑道:“我還是覺得我原本的題目比較好。”
她以為會遭到拒絕,但編輯一口答應:“行,那就用你的題目。”
挂了電話,商稚言半天都沒回過神。新媒體的編輯這麼好說話?那上周的争執事件又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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