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毫無風浪,終于迎來了公開募股那一天。
我們集體出現在上交所。
作為募股負責人的我,吧嗒吧嗒說了一大通誇那個客戶多麼牛逼的話,說什麼從小讀着他的傳記長大的。我心裡嗤之以鼻,但是臉上還是寫滿感動,好像真是的那樣一般。
然後就是那位老先生自己上去“王婆賣瓜”,無非就是“痛說革命家史”,“艱苦創業篇”,“苟富貴勿相忘”等等。
然後就是在那個選定的開市時間,那個老先生敲鐘一聲,代表着正式開市上市。
随後,我,文龍,那個老先生,還有上交所的負責人,然後還有幾位代表客戶,一起按了那個水晶球,代表着募股活動正式啟動。
整個活動,和諧又熱烈,在場的嘉賓看上去也都激動滿滿。在人群裡,我看到了闫晨,雖然她戴着墨鏡,裝作很低調的樣子。我知道她肯定不會消停,但是此刻我占了上風,我懶得理會她當時的心情。
完事之後,我和文龍組的成員在廣州的天鵝舉行了慶功宴會,文龍激動得大發,感謝碩哥的話說了一籮筐。
慶功宴會之後,大家直接去了天鵝酒店的vip超級大套房,玩兒得很嗨,具體有多嗨呢?李梓墨竟然當場坐在文龍的大腿上,嘴對嘴喂他喝酒,另外一個VP也玩了□□紮氣球的把戲,還有一些十八禁的節目,除了嗑藥,其他應有盡有了吧。。。很低俗,是吧,哈哈哈哈哈。
我要補充一句,我除了當個看客,啥都沒做。
第二天,在手機微信裡面喊醒了大家,乘着朝發夕至的商務艙,我們唱着歌回北京了。
我給大家放假一天,允許他們放松一下,第二天務必打起十二分精神,開始應對可能會來自美國超級大财團的狙擊。
我想起來,正好休息這天,是黎離的畢業典禮。
我剛到家,收到闫晨的微信,“回北京了吧,恭喜你心願達成。”
我回複,“闫總承讓。”
她說,“看到你在台上滿嘴跑火車,神采飛揚的樣子,我想起了當年我們一起在華爾街搞垮對手時的情景。”
我鼻子哼了一聲,“懷舊牌,呵呵。”
她說,“聽說你給沈老闆找了一個嫩模,是這個不?”她發來一張照片。
我看到那姑娘照片,“不錯啊,前凸後翹,正點。”
她回複,“你不要顧左右而言他,你們這是性賄賂。”
我哈哈大笑,“什麼?性賄賂?這麼高級的罪名。。。我都笑腫了。”
她回複了一張□□的照片,“你看看你那客戶,連□□都交給我這邊了,你還在那替他遮掩,可真夠蠢的。”
看到這個□□,我心裡一陣真惡心,心裡有一萬頭草泥馬奔馳過碧綠的大草原。這種左右搖擺的□□,我真不應該繼續管他那檔子事兒,我好心送美女,他反過來咬我一口。
我慶幸後續意向還沒有簽合同,這一把賺的也夠可以,這樣的人老了,決不能放過他們。
我回了一個尴尬的表情,“闫總這是通知我一聲呢?還是?”
她回複了很長一段,“張碩,我們雖然有過不堪的過去,但是我并不恨你,在我心底,你依然是我最愛的那個人。雖然我總是罵你傻逼,但是在我心裡,你是最牛逼的。我聽子峻說了,你對我的評價很高,讓我很意外,不過也說明了你這個人不是那種賤人。這次這些東西我不會交給美國的财團,不過這些事情你要處理幹淨。還有文龍,你們可都是在國際金融界有名頭的,别因為這點小事身敗名裂。”
我看着這段,回了一句,“謝謝。”
我趕緊給文龍打個電話,說了一下這個事情,文龍撂下電話就來到我的家裡。
進門後第一句話他罵了一句,“媽了個馬屁,這個損老頭兒,把咱們都賣了。”
我說,“這個事情,你當初怎麼沒全程盯着呢?丫的居然還開了□□。”
文龍也是一臉懵逼,“誰能想到現在這些人會這樣呢?脫褲子男盜女娼,提褲子裝傻充良,明明是西門慶,卻特麼裝武大郎。”
“你也别抱怨了,現在這個問題怎麼解決,趕緊像個補救措施吧,闫晨是不會把東西給美國那邊的。”
文龍說,“碩哥,你看,就算性賄賂的話,老頭自己也不是幹淨的,他也撇不清,這樣的劣迹斑斑肯定不會得到好印象。”
我說,“是啊,他不要臉,所以才會用那樣的手段去讨好美國主子。”
文龍說,“那既然這樣,他們股票虧損,被人惡意收購,咱們也救不了他。”
循着文龍的意思,“還不止呢,他之前屢次招妓的新聞也會被某些知情人曝光出來,還有他們公司作為血汗工廠的事實也會被媒體大肆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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