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老爺子還沒從剛才鬧劇的怒氣中出來,臉色依舊嚴肅得可怕。他看見時铮和喻懷甯待在一塊兒後,立刻想起了兩人傳起的绯聞,更是不悅蹙眉,“你們怎麼來了?”
時铮忽略了他語氣中的不滿,唇側的笑是從善如流的溫和,“老爺子,我剛從國外回來,這是給你備的生辰賀禮。”
餘音未落,鄭容就上前一步,将手中的東西遞了過去。木管家輕車熟路地接了過來,他打開賀禮盒子給老爺子過目。
“聽聞老爺子喜愛茶水,這是漢城古茶。據說入口微澀,回味後甘甜異常。”
喻老爺子眸色微閃,眉頭的蹙紋總算少了幾條,點道,“你倒是有門路。”這是漢城僅剩的一顆千年古茶樹,結出來的茶葉每一斤的價格就高達六位數,還不是一般有錢人就能夠買到的。
“您老人家喜歡就好。”時铮面不改色地說道。
喻老爺子微微擺手,意思就是讓木管家手下這份賀禮。他将視線移至喻懷甯的身上,語氣低了一些,“懷甯,你又來做什麼?”
“……我隻是擔心爺爺的身體,所以跟着過來看看。”喻懷甯随口扯了一個借口,裝出乖巧老實的樣子。
“你别在我面前裝樣子,我還沒老糊塗!你要是真擔心我,剛才會在宴會上和喻羨大鬧?”喻老爺子沉聲反駁,“小小年紀,這煽風點火的本事跟誰學的?居然教唆外人打自家人的臉!”
喻懷甯表面老實地悶聲不吭,實際上是懶得反駁他的話。反正原主在老爺子心目中的地位一直不高,他沒必要去争取這點寵愛。隻不過,對方有一句話說錯了——他不是教唆外人打自家人的臉,而是教唆真正的‘自家人’打‘外人’的臉才對。
想到這兒,喻懷甯的眸底又透出零碎的笑意。
喻老爺子沒能看清他的真實情緒,又朝時铮問道,“懷甯在你的公司上班?”
“是。”喻老爺子見他回答得坦誠爽快,怔了幾秒,才厲聲吩咐道,“要是需要工作,喻氏旗下多得是公司和職位可以給你選。你們兩人盡早撇清關系,少給我鬧出什麼風言風語,省得丢我喻家的臉。”
喻懷甯見牽扯到了這件事,不由撇了撇嘴,極其小聲嘟囔,“……又來了,之前也沒見你管過這麼多,我還就不走,你能拿我怎麼樣?”
“你在嘀咕些什麼?”喻老爺子橫眉發問,“蚊子叫得都比你大聲。”
時铮聽見青年下意識的抱怨,眼色晃笑了一瞬。他故作正直地回應,“老爺子,外面那些人聽風就是雨,您實在沒必要理會。我和懷甯總歸都和喻家沾了些關系,又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來?”
喻懷甯聞言,斜睨了他一眼,唇側微翹。
啧啧,好一個睜眼說瞎話的‘斯文敗類’。剛剛在黑暗中,和我親得起勁的人,難道不是時總你嗎?
“其實我這次前來,還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還沒到其他人接話,時铮就轉移了話題。他從西裝内側的口袋中摸出一枚白色殘缺的玉佩,遞了過去。
喻老爺子瞧見這樣東西,當即就變了神色。一向沉着冷靜的瞳孔,竟然震動得厲害。
木管家搶先一步,大聲呵斥,“時先生,你怎麼如此不懂禮數!老爺子的生辰,你、你怎麼能拿出故去死者的東西!簡直是太放肆!太不知禮數了!”
故去死者?
誰呀?是喻老爺子的兄長嗎?
喻懷甯聽見這話,心裡的疑惑和好奇頃刻湧了出來。可情況特殊,他不得不壓住這些情緒,安靜地做一位合格的看客。
“老爺子,請您别誤會。賀姨說這塊玉佩很重要,特意要我交還給你。”
喻老爺子臉色有些難看,沉聲道,“這是大哥的遺物。”
“賀姨說,這更是喻家本家、曆代家主的信物。”時铮平靜駁回,眸潭深處透過一絲犀利。可他面上是一如既往的溫雅,“她不想在活在往事的痛苦中,前段時間将故去之人的東西燒了個一幹二淨。隻剩下這樣東西,她讓我帶回來給你。”
“如果喻老爺子覺得晦氣,處理掉就好。畢竟這塊玉佩,我和賀姨都是外姓人,實在不好處理。”他頓了頓,将無人接應的玉佩放在桌子上。語氣平淡地仿佛隻是在完成一個小任務,“時間不早了,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喻老爺子聽見他的推脫,臉色青白了一陣,才合眼擺了擺手。時铮給青年遞去一個眼色,轉身離開。喻懷甯見此,也沒了停留的想法,“爺爺,那我也先走了。”
不出一分鐘的時間,偌大的套房裡就又剩下了喻老爺子和木管家兩人。
木管家瞥了兩眼桌上的玉佩,低聲問話,“老爺子,這物件要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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