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瓦跑過去,攬住他的肩:“來來來,喬,有什麼東西可以給我們看看?”
林輕揚帶着他們從透明的玻璃入口往下走,先生們不是沒見過這種玻璃的水下通道,明顯有些興緻缺缺,但礙于費茲捷勒家的面子,還是表示的饒有興緻。
而阿爾瓦表現的最明顯,他們走到通道的最中間位置,克裡斯多夫少爺摸了一把玻璃,留下一個不太明顯的指紋印:“喬要給我們看的,肯定不是這些吧。”
“當然了。”他露出一個矜持的神情,又忍不住笑出來。
林輕揚敲了敲玻璃,發出清脆的聲響。他緩緩往前貼,手掌和水下玻璃完全相貼,側對着衆人,滿懷着年輕少爺備受家裡人寵愛想要拿出來炫耀的快樂,蔚藍的眼睛被水下天空的倒映掩過,清澈如洗,玻璃隐隐映着他的側顔。
“菲利普說,奇特的不是這條海底通道,而是這條通道附帶的生物。”
好像數據被激活一樣,衆人看見不遠處的海洋像是被什麼東西攪動,就算在海面之下,也依舊顯現出無比磅礴的架勢,似乎有無數銀光隐隐的魚群呈龍卷往這邊遊來,先生們吃驚地後退一步,眼睜睜看着整條玻璃通道都被銀光魚群圍繞。
好像水面陽光下閃閃發亮的粼光變成了實體,正緩緩下沉,林輕揚五指合攏,魚群就像是被召喚一般,貼着遊過他手掌心下那一小塊玻璃,一瞬間凝結成一條巨大的銀環,又在轉瞬之間散開。
費茲捷勒家的少爺仰頭,眼瞳也如水面落滿陽光的碎片。
“第一群經過訓練的魚群,菲利普說,全部送給我的島。”
……啊,這,這種,被家裡人肆無忌憚寵愛的感覺!
算了,畢竟是這麼有錢有名望的費茲捷勒,把最新奇特殊的東西送給自家少爺,好像也沒什麼奇怪的。
阿爾瓦及看呆了的衆人:“……唔!”
就是專門叫他們過來看是幾個意思?!
當小少爺快樂的和同伴炫耀時,菲利普則忙得不可開交,還有抽空打個電話從側面問問路易,小王子喜不喜歡他送的小禮物,在路易表示了肯定之後,總算能放下心繼續工作。
今年羅賓不知道是做賊心虛還是出了内亂,商業活動上老是出岔子,于是菲利普抓住這個機會,和企業聯盟一起聯手打壓他——不叫他一蹶不振,起碼也要退幾步讓利。
于是接到下屬的報告後,羅賓沉默地看了兩眼,面無表情地把報告摔在地上,掃落了桌角的筆筒,也沒有去理會,下屬戰戰兢兢,老闆身後的窗簾拉一半敞一半,在他臉上投下可怖的半面陰影。
隻有中央空調能在這個時候一絲不苟地運轉着,羅賓揉了揉太陽穴,把人趕出去,一個人靜靜地呆在辦公室裡,然而就算挨到下班時間,他回了家,依舊覺得心裡火氣巨大,半點沒有消退。
他的夫人端了茶進來,一般平時這個時候,她是不敢插話的,但今天羅賓的心情實在是糟糕,簡直明明白白地寫在了每一根頭發上頭,她有點擔憂,于是出聲問了一道:“先生?是碰到了什麼問題嗎?”
羅賓也沒有像以往一樣把她趕出去,而是定定地看着她,忽的收回目光。
“……費茲捷勒!”
他緩緩念出老對手的名字,這個姓氏就像是陰影一樣,從他的童年一直跟随到他成家立業,無處不在,就好像上一輩人無時無刻對他說的話:要超越他們。
可他做不到,僅僅拿走了大費茲捷勒的腿,就連那個被他弄得遠遠的小費茲捷勒,都像是被上帝眷顧,重新回到這裡。
“他們今年采取了一些行動,要打壓我們,最近的情況不是很理想。”何止不是很理想,可以稱得上糟糕,“我覺得這樣不行,我們也必須現在就行動起來,要聯系他們,重新組成聯盟對抗……”
他的聲音近乎咬牙切齒。
羅賓夫人有些怯怯地将茶放在他手邊。
她想了想,小心翼翼地用指尖将茶往前推了推:“那什麼,先生,先喝點茶……”
羅賓一眼都沒往旁邊看去,随便一揮手,茶杯被他碰到,陡然側翻,勉強被羅賓夫人接住,然而還是有茶水濺到她手上。
“你出去。”
書房之外,小羅賓先生站在外面,後背倚靠着牆,後腦勺的小皮筋紮得很低,頭發零散垂下,神情被沒開燈的走廊遮擋的嚴嚴實實,看不清楚神情。
等羅賓夫人從裡面慌慌張張退出來,他迎上去,低低叫一聲:“……媽。”
然而羅賓一本心思要對付的費茲捷勒,并沒有在意他的小動作,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狂喜之中!
包括林輕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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