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後來他們沒把這件事在門派裡宣傳開來讓他被取笑了半年就更好了呢。
“那你先教我寫。”泉澤一口氣還沒歎完,就聽見那邊扉間已經轉身,绯紅的眼睛透出一股不明意味的執着:“反正橫豎也是要學的。”
“……也行。”泉澤想了想覺得也是,也不在意扉間莫名意味的執着——扉間一向如此,隻要有事情能調其他的興趣,又可以讓他去學習研究的話,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他都快适應扉間這種像是間接性抽風似的打雞血模式了。
泉澤很佩服自己,真的,從現實穿越到遊戲他平淡的接受了,從遊戲再穿越到動漫他又平靜的适應了,而一直在平行世界中穿梭他也十分冷靜的布局謀劃,甚至還能在途中安撫不是自己族弟且表面比自己年紀還大的族弟,另一個自己的族弟……
各種花樣輪着來,但偏偏泉澤還挺适應的——說真的,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這世界上已經再沒有什麼能讓他驚訝的事情了。他心裡這麼想着,但他并不會說出口——世界上總有些事情還是自己意識不到的,他還做不到能各個方面都天下無敵的境界。
更何況,他不想被打臉。
不僅人類的本質擺在那裡。
#所謂人類本質,不過檸檬、鴿子、真香與複讀機#
#生怕今天這個Flag插下去了明天就被火速打臉#
#那想想真是太可怕了呢#
TBC.
☆、第86章
泉澤從屋裡拿來紙和筆,難得認認真真的将紙張壓平,這才提筆一邊緩緩念着一邊下筆,真的很慢,慢到扉間不用太過集中注意力都能記下下筆順序和口型發音。
哪怕下筆再慢,他筆下字迹依舊流暢有力,墨迹沒有一絲走樣,端正清越又藏有暗鋒,完全不像是他這個人。
泉澤似乎一直都是懶散溫和,提起興緻來的時候又顯得格外靈動狡黠,一點都不像是年紀快要過百的人,純藍的眸子幹淨的幾乎透亮。
明明十分讨厭麻煩,但當事情上門的時候又以雷霆之勢迅速解決,甚至還有閑工夫在其中收取最大利益,整個人冷血又無情。
就像是那次第四次忍界大戰,說好的不插手卻又出手幫他,明明可以救下很多人卻又冷眼旁觀——扉間當時就明白了,就算是那件事情發生在現在這個世界,泉澤依舊能夠冷眼旁觀,哪怕參與進去的是他疼了那麼久的族弟。
他是真的好奇泉澤的心到底是怎麼長得——他經常一邊為宇智波一族慘兮兮的命運抱怨這抱怨那,但事情真正發生的時候他卻又在一旁看着,明明關心的不行,但不到要緊時刻怎麼都不插手。
或者說,他從來都不直接插手,一向都在用最溫和的方式扭轉局面,為此它會計劃很長很長一段時間。
扉間一點都不信他是估計着他嘴裡假意恭維的‘天道’,要麼是因為懶,要麼就隻是因為這樣好處最大且損失最少,所以費些時間也是理所應當的。
扉間覺得這兩種可能應該都有不少。
那邊的泉澤放下筆,扉間回神看向紙面——上書:桃花庵歌。
桃花塢裏桃花庵,桃花庵裏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折花枝當酒錢。酒醒隻在花前坐,酒醉還須花下眠。花前花後日複日,酒醉酒醒年複年……
“我挺喜歡這首詩的。”泉澤還在旁邊轉着筆滿目羨豔:“畢竟這樣的生活可真是潇灑極了,基本可以說是我的理想型了。”
“唐伯虎也是我很喜歡的詩人之一。”泉澤這麼說着,不等扉間提問自覺的開始滔滔不絕:“當年我還信過同行們——也就是一起辦事的人——說的所謂一醉解千愁,然後沒幾天我去翻翻書就翻到這麼一句——對,他寫的,叫什麼我給忘了,說‘酒,除非能解愁,隻怕酒醒更殘,愁來又依舊’,我就想果然還是事情解決了在一醉方休不是更爽?去他的一醉解千愁,還有句古話叫借酒消愁愁更愁呢。”
他哼了聲,滿不在意的繼續往下說:“能用酒消去的愁從來就不是愁,這句就跟能用錢解決的事從來不算事一個道理。”
扉間想了想,也确實是這個道理——盡管他還是聽不明白那首詩究竟是什麼意思,但總還是能感覺到其中的潇灑肆意與放浪不羁。
那應該是種很好的生活吧。他忍不住這麼想着,拿着紙張回去放好,這才回到遊廊跟着同泉澤一起将泡過桃花的瓶瓶罐罐,與從儲物室裡拿出來的酒壇子一塊洗幹淨,又回到遊廊上等着桃花曬幹的時間順道在每個酒壇壇底細細撒上一層糖,等桃花幹了就鋪一層桃花就撒一層糖,最後将上好的清酒填進去封好就算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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