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戰東皺着眉頭一臉正氣反駁霍長君的提議,“人家小兩口的事兒你瞎摻和什麼?聽牆角這種事,是軍人能幹出來的嗎?不去,堅決不去!”
霍長君啧啧兩聲,不緊不慢說道,“唉,老杜知道你這麼正義,他大概會在夢裡笑醒吧,東子,你可能還不知道,你們結婚那天晚上,咳咳,我和老杜就在你們新房隔壁貓着!”
沈戰東目瞪口呆,周善善也目瞪口呆。
“不可能,那天我爺爺奶奶都在家,沒見有别人進我家的門,再說了,第二天更沒見到你們出來,霍長君,你少在這裡扯淡了!”
周善善忍不住否認,可是看看沈戰東,他臉上的表情很古怪。
半晌,沈戰東才問道,“你倆,不會是從我家的窗口爬進去的吧?貓了一晚上,第二天又悄悄溜了?”
霍長君微笑着豎起了大拇指,“果然是東子,這都被你猜到了,不怪我們,隻能怪首長家的安全保衛工作沒做到位,負責巡邏的哥們看到我倆在爬牆,還扶了我們一把呢!”
沈戰東差點吐血,媽的,戰友果然就是用來坑的!
霍長君湊上前,在沈戰東耳邊低聲說道,“你果然很勇猛,咳咳,折騰了一晚上,嗯,你媳婦兒也……”
“霍長君,你給老子閉嘴!”沈戰東伸出胳膊,猛地将霍長君放倒在地,再說下去,他真是得瘋了,堂堂一個軍人,竟然被人聽了牆角還不知道,真是……真是他媽的郁悶啊!
周善善面紅耳赤,她看着霍長君冷哼着說道,“霍長君,你等着吧,我回了蘭城就給梅雨介紹男朋友,我還要告訴梅雨,她現任男朋友是個愛聽别人牆角的變态!”
霍長君一聽忙翻身坐起,笑得格外谄媚,“别,别,沈太太,我這就是随便說說而已,你看你,哪裡能當真呢?再說,聽牆角這種事,是杜南洵非拉着我去的,我們也沒聽一晚上,呆了一會兒就走了,真的!”
剛說完,隻聽樓上傳來白蓁蓁的哭喊,“杜南洵,求求你别碰我,我髒!”
霍長君看着沈戰東和周善善,他一臉興奮說道,“哎,這麼好的報仇機會,你們不去聽聽看?你們要是不去,我自己去了,難得能抓到老杜的把柄。”
沈戰東直哼哼,咬牙說道,“幹嗎不去,必須得去,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霍長君,下次就輪到你了!”
霍長君隻覺得頭皮一麻,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嘴欠說了不該說的,現在怎麼辦?自己好像一直在給自己挖坑啊,而且這坑還越挖越深。
周善善笑得也很甜,“長君啊,我回去後,會好好找梅雨聊天的,真的,一定會多說說你的好話。”
将周濤睿打發到廚房去洗碗,三人悄不做聲上了樓,像是做賊般的圍在客卧外面,聽着裡面的動靜。
隻有穿着圍裙的周濤睿站在客廳裡郁悶到吐血,他也成人了呀,那個什麼島國的教育片他也看了很多呀,雖說說,沒有實戰操作過,可是理論知識他很懂的呀。
卧室裡,白蓁蓁原本低低的哭聲忽然沒了,隻隐約傳來從嗓子裡發出來的哼哼聲。
“啧啧,這一聽就是親上了,沒看出來,老杜也挺懂的!”霍長君壓低嗓門評論着裡面的戰況。
沈戰東白了霍長君一眼,片刻後,屋裡又傳出白蓁蓁的聲音來,“南洵,我配不上你,你……放過我吧,我隻求求你救出我媽來,我帶着她離開這裡,一輩子都不會來,好嗎?”
杜南洵聲音沙啞,痛聲說道,“蓁蓁,你還要逃多久?我們已經走到了今天,現在還有什麼可害怕的?這一次,說什麼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了。”
白蓁蓁哭到泣不成聲。
杜南洵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純潔最幹淨的,蓁蓁,不要用别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聽話,不要再躲着我了,讓我抱抱你,好嗎?”
門口的三人聽着,心裡也很不是滋味,白蓁蓁遭受了什麼樣的折磨,他們都知道,也就隻有杜南洵,才能不問過去的依然将她放在心裡,當做心頭的摯愛。
漸漸的,卧室裡白蓁蓁的哭聲越來越小,甚至聽不到什麼動靜。
霍長君低聲說道,“這是……安慰好了?還是已經……辦上正事了?”
剛說完,屋裡忽然傳出白蓁蓁低低的尖叫,“南洵,你别這樣,疼……我疼……”
杜南洵急促又粗重的聲音傳來,“蓁蓁,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杜南洵的女人,将來也是我杜南洵的妻子,是我杜南洵孩子的媽媽!”
這句話之後,白蓁蓁再沒有說話,隻聽到床發出的咯吱聲,以及床頭碰到牆面的聲音,嗯,很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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