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肆耐心地敲着牆面,找到了空心的地方,擡腿就是一腳。
那裡原本挂着仕女圖,後邊卻是一塊木闆,輕易地就裂開了來。
這裡也許是祠堂,但看起來更像是墳墓。
中間擺放着一個巨大的黑色祭壇,手臂粗的鐵鍊拴着一塊鐵闆懸在祭壇之上,密密麻麻的靈牌層層疊疊地擺放在鐵闆上,光是看着就讓人起雞皮疙瘩。
而在祭壇後邊有一張桃木八仙桌,桌上挂着八仙過海的長畫,三根燃香供奉着畫前的牌位。
正是江肆在廳堂上看過的那些牌位,每一個都是羅家的男丁。
祭壇上的都是祭品,而接受獻祭的正是這些曾經羅家的家主。
他好像明白了。
甚至不用走近看,他都能知道這些靈牌上定是一個又一個孩子的名字。
那每一任家主又是怎麼活下來的?
難道隻留男孩?
總不能每次都剛好每一代都隻有一個男孩剩下全是女孩吧?
江肆擰着眉走近,隻見靈牌上沒有名字,都隻有一個“囡”字。
再低頭,祭壇裡的不明液體泡着零散的、小巧的、明顯都來自于嬰兒的完整骨架。
沒吐出來,是江肆作為一個生物專業人最後的職業素養。
此時上方傳來一些淅淅索索的聲響,江肆循聲上樓。
他放輕了腳步,鐵鍊拖動的聲音越發明顯,隐藏在其中的還有絲絲斷續的輕吼。
像是護食的小獸,也可能是被病痛折磨的人。
但江肆更傾向于那是一個被鎖鍊束縛的人。
事實也确實如此,披頭散發看不出性别的人被鐵鍊扯住四肢,正在來回走動。
閣樓上鋪滿了柔軟的地毯,在可觸碰的範圍内放着一些撥浪鼓和布偶。
看到他時,這個人擡起了頭,眼神像泉眼流動的水一樣清澈。
許是常年不見陽光,她白的像是初升的月亮。
是個漂亮的女孩兒,和羅大少有八分的相似。
隻是身形更消瘦一些,動作更野性一些,眼睛更明亮一些。
“嗬,”她沖江肆龇了龇牙,“哈。”
她不會說話,用最原始的方式警告外來者。
看來問是問不出來了。
江肆幹脆席地坐下,等着照顧她的人過來。
盡管被鐵鍊囚禁着,但這個女孩兒身上臉上都很幹淨,雖然有些瘦,但看起來并不像營養不良的樣子,想必是每天都有人過來照顧她。
江肆想到被放在小佛堂的那個靈牌,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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