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的路,顧雲斜日夜兼程的趕了一天便回到了幕安。而此刻離江晏栖失蹤已經過去了三日。
顧雲斜調集了幕安所有人手查找蛛絲馬迹,熬得雙目通紅。
終于有了一道線索——塞林。
有不明勢力之人在這片山林中出入得極頻繁。
……
“啪!啪!”
一條全是倒刺的鞭子裹着鹽水狠狠打在江晏栖身上,斑駁的血迹竟然直接綻開在了江晏栖蒼白的臉上。
江晏栖的身體被束縛在一棵樹幹上,腳下踩着的是厚厚的雪層,寒風凍的她唇角開裂。她吃力地擡眸,這才看清眼前男人的臉。
隻是她沒有見過魏灼,也認不出。
即使處在如此境地,她容色的平靜也依舊未變,甚至在看到魏灼後,也不曾開口,畢竟說話是一件耗費體力之事。不出所料,魏灼見她沉默,倒是先開口了,“江晏栖?大齊的君後?”
這嗓音中帶的陰冷與玩味讓江晏栖深感惡寒。她隻聽後一句話,便明白了,這恐怕是顧聽桉的仇家。
見她仍舊雲淡風輕的低垂着眉,魏灼拿起那條長鞭,狠狠打在了江晏栖身上,卻隻聽女子悶哼一聲,他驟然笑道:“不愧是聽桉看上的,倒是有些膽色——不過,你不知道吧?”
“你三年音訊全無,段梵允已經取代了你在聽桉身邊的位置——”說到這,魏灼忽然狂笑起來,又一鞭打在江晏栖身上,“哈哈哈哈……真可憐啊……你這種鄉野村姑要麼就該好好呆在你的邊陲!要麼就該好好呆在大齊宮中!你為什麼要到處跑啊?現在好了……現在好了……什麼都沒有了……哈哈哈哈!”
魏灼每說一句,鞭子便瘋狂甩在江晏栖身上,不到一會,江晏栖便被打得整個人鮮血淋漓,皮肉外翻,已是氣息奄奄。
“真是便宜你了,顧雲斜派的那小子還真是有些用啊,竟然讓你生生地多逃了兩日。”看着江晏栖那副喪家之犬的狼狽模樣,魏灼便覺得心中大有快感,似乎這麼久以來對顧聽桉和段梵允的所有不滿都在江晏栖身上得到了發洩。
“來人!”魏灼一聲令下,好幾人便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拖了上來。
白雪被鮮血染紅,染了一路。
那地上的人像是沒了骨頭一般,軟癱在地上。
魏灼一把抓起那人的頭發,将他的腦袋提了起來。那人眼眶處被人搗碎了,眼球和血液糜爛地混在一塊,舌頭被人割了,鼻子也被削去,面皮上全是鮮血。
如此可怖的一張臉,江晏栖卻第一眼認出了那是潮來。
“潮來……!”就那一刻,江晏栖的眼驟然紅了,她的沉默變得嘶聲竭底。
魏灼的手一松,潮來整個人帶臉便重重的打在了地上。聽到江晏栖的聲音,潮來的嗓子中似乎發出來絕望的嗚鳴,曾經強健的身子像一灘水一樣輕輕扭動着。
“你們……”江晏栖見此什麼都明白了,他們一定把潮來的經脈全部挑斷了,甚至還挖了骨出來。她的手不受控制地緊緊握起,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握出了血,“你們既然是沖我而來,又為何要這樣折磨潮來!”
“他殺了我這般多手下,這樣……就叫折磨啊?”魏灼聽後輕蔑一笑,走到潮來跟前,腳狠狠踩在了潮來向江晏栖爬來的手上,使勁向下踩磨。
要不是潮來殊死搏鬥,江晏栖也不會在兩日後才被他們在塞林找到。讓這個女人逃了整整兩日啊,多大的風險。
“你們要什麼?”江晏栖不知自己此刻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抑制自己恢複平靜的,她紅着的眼此刻那樣波瀾不驚,“給他一個痛快吧。”
“你把我這的兄弟都伺候好,我就給他一個痛快,如何?”魏灼一劍砍斷了束縛江晏栖的繩子,陰笑道。
江晏栖沒了繩子的支撐,整個人瞬間倒在了雪地中,她艱難地扶着樹幹坐了起來。神色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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