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朝廷征兵,先給你分個良家、贅婿、奴婢、囚犯……等等,區别對待。至于「将門之後」,父蔭就能給個中低級的軍官做,林駿這樣的直接給個重号将軍。白芷這兒沒有,沈雍相信這絕不是她的疏忽,而是她根本就不在這方面作要求!
【可怕。】這是沈雍心頭第一反應。他非常能明白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無數的人會迸發出前所未有的熱情。【但是也可行,畢竟人少,她也定了個限額。至于以後會變成什麼樣子,沒個幾十年是看不出來的,到那時候,咱們也都不在啦。】
沈雍思索着,沒有再去見白芷,而是轉身離開。這樣的規則,他已能明白白芷要做什麼了,暫時不必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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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雍星夜兼程,趕到本家的時機非常的巧。
彼時顧炯才到沈家,沈老太君自是歡迎他來。顧炯身份與白芷又有不同,白芷來時,隻有老太君與沈清父親兩房人主事人在,顧炯是連天城的少主,又是來辦兩家交涉的,沈家各房的話事人就都出來表示歡迎。
原本招呼打得好好的,連沈清的父親也一臉的平靜,就在顧炯與沈老太君往大廳上走的時候,沈清的兒子打橫裡出來,劍指顧炯。
顧炯的護衛是連天城的嫡系,飛快地變隊,護在顧炯身前,把他同沈家人隔開了,毫不客氣地群毆來人。沈老太君大喝一聲:「拿下他!」怎麼也幹系到沈家的面子,這人是不能被顧家殺了的。
沈家的兩位「核武器」出手了,一揮袖,将手邊持香侍女手中的香爐推了出去。香爐着沉重的風聲,催開了顧家的護衛,将不省心的熊孩子推開三丈遠,直直往牆上砸去!
就在此時,斜裡伸出一柄未出鞘的劍,在熊孩子身上一撥一轉,熊孩子在地上打了幾個轉兒,雙腿一軟坐在地上,吐出一口血來。
「阿雍?!!!」沈老太君驚呼一聲,「你可算回來了!」
沈雍躬身:「祖母。」直起腰來對着族人團團拱手:「各位長輩。」最後與顧炯寒暄:「顧兄,我來晚了。」
顧炯面不改色:「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也太巧了,」沈雍說,「既然我回來了,就請顧兄寬限一日,容我們商議一下,明天一定給顧兄一個滿意的答複,如何?」
顧炯垂下眼睑:「也罷。」
沈雍提起地上的堂弟,塞給一旁的沈覺:「六叔,帶他治傷吧。」
沈覺低聲道:「你還知道回來?!」
沈雍微笑,聲音不高不低傳遍全場:「這時節回來正好,回來得早了,又是溫溫吞吞夾雜不清。」
「現在就能理得清了?」
「進去說吧。」沈雍反客為主,率先舉步,将所有族人邀入了廳裡。待各人安座,他才說:「我年幼,按年紀也不能服衆,所以才會有現在這個局面,我有責任。叔叔不服氣我,也是人之常情。内讧沒有意義,誰赢誰輸,都是一個爛攤子。咱們本來就不像顧家那麼獨!弄成如今這個局面,豈不可笑?」
沈覺自覺地承擔了遞話的任務:「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核武器」也說:「顧家那位小姐雖然不讨人喜歡,說話卻是有道理的,凡事要講規矩,得位不正的人帶來的隐患比德不配位還要大!你是正房嫡孫,就得擔起責任來!」
「我當然會擔起責任來,可是這世上,亡國的皇帝也不少,是他自己想無能的嗎?是他們的宗室裡沒有一個能人嗎?」
沈老太君心裡咯噔一聲:「你究竟是什麼打算?」
「我是長房,祭祀在我。管事麼……在座的長輩都是近枝,難道要看着我一個人忙嗎?不如或三年、或五年輪一回,各房輪流出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輩來處理族中需要同進退的事。平常麼,各房過各房的日子,還如以前一般守望相助。」
「你……」
矜持如沈家各房長者也嗡嗡了起來,聲音越來越小,點頭的越來越多。不錯,如果沒有沈清出這個頭,其實……本來日子也就那麼過了。當然,大家還是感激沈清的,如果沒有他這麼一鬧,這「丞相」的位子大家也不容易摸着。沈雍這也算是利益均沾。沈雍自己也擺脫了被挑戰的危機,成了一個象征。象征是不能輕易動的,他也就安全了,不必再受到類似沈清的挑戰。
沈雍又說:「至于顧家,這一場的起因與諸位長輩無關,我自會解決。如果有什麼結論,還請長輩們援手。」
衆人都說:「這個自然!」又說:「若是顧炯要求得過份了,動起手來,我們也不會袖手旁觀的。不過到時候官府那裡,隻怕……」
他們的本意是說林駿的立場,沈雍卻不慌不忙摸出一枚印符:「官府?我這兩年也不是玩兒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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