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鸢垂首歉疚道:“我不知道如何請大夫,隻能徒勞的等着你退燒。”
程昀完全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别人沒理還要争三分,她倒好,有理還得往後退十分:“你向我道什麼歉呀!你說你傻不傻?能不能有點作為病人的自覺?你守在那我就能好了,還要醫生做什麼?”
蘇鸢解釋:“得換冷帕子。”
程昀一口氣堵在心口無處疏解,攥住她的腳腕,強制性脫下她的襪子:“泡了腳,吃完藥,早點睡。”
蘇鸢驚慌道:“怎能勞煩公子幫我洗腳?”
“别動。”程昀掬了一捧水淋在她的腳背上,“燙不燙?”
“公子,不妥……”
“你照顧了我一個晚上我幫你洗個腳怎麼了?有什麼妥不妥的?你們古代人别的本事沒有亂七八糟的規矩反倒一大堆。”
她腳上的凍瘡還沒有好,腳背紅腫,程昀蹲跪在地上洗的很慢很仔細:“莞莞,我說過你不欠我什麼,你和我是平等的。
該說對不起的人一直是我,我這人脾氣不好,有時候亂發脾氣并不是在針對你,也并不是在生你的氣。
你知道有句話叫做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嗎?我總是這樣,喜歡傷害别人來找可悲的存在感。
我也不知道我說的這些你能不能聽懂,總之我要向你道歉,或者提前向你道歉。
對不起,如果我做了什麼讓你傷心的事情肯定不是出自我的本意。”
他把她的腳擦拭幹淨放回被窩,給她蓋好被子出門去拿感冒退燒藥,程清讓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有接,無非又是因為今晚酒吧的事情,他不想和他吵架來破壞今晚難得的平靜。
程昀輕托着她的頭把她扶了起來,蘇鸢不知是燒的還是困的,意識昏沉,靠在他懷中閉着眼睛喝完感冒沖劑,下巴一點,冰涼柔軟的唇瓣堪堪略過他的嘴角。
蘇鸢輕靠在他的頸窩處沉沉睡着了,細細軟軟的頭發貼着他的皮膚癢癢的,酥酥的,麻麻的。
程昀用大拇指摩挲了一下嘴角,鬼使神差的又伸手摸了摸她的,他喉頭幹澀呼吸漸漸變得有些急促,像一頭饑餓的狼,強忍住把她按在懷中為所欲為的沖動,毛毛躁躁的随便給她掖了掖被子沖進了浴室。
冰涼的水順着他緊實的胸膛緩緩往下流淌,他煩躁的用手指順了順濕漉漉的頭發,手臂上的肌肉緊繃成線,朦胧的水霧中勾勒出他俊美的五官,線條銳利硬朗,他從上往下打量着什麼人的時候,桃花眼微微眯起來,全身上下每個毛孔都充滿了攻擊力。
他包養了她,她就是他一個人的了,他可以對她為所欲為吧?
酒吧裡混亂的搏鬥挑起了他壓制在心底不曾示人的暴虐因子,他眼睛通紅,眸光陰鹜,倚着冰冷的牆壁閉上了眼睛,混亂的思緒慢慢平息。
她信任他,他卻對她抱有如此龌龊的念頭,他們古代人迂腐的可怕,她如果記得她親了他會不會被氣哭啊?
程昀自我安慰的想,他們古代人不是講究什麼救命之恩當以身相許,他不過想一想應該不過分吧?
程昀不放心她的身體,一晚上定了好幾個鬧鐘起來給她量體溫,淩晨四點時實在困得厲害,又有點頭疼,倒頭便睡着了。
蘇鸢醒來時偏頭看到枕邊一張放大的臉驚出一身冷汗,她身上緊緊裹着被子,包得嚴嚴實實,完全限制了她的行動。
她嘗試着動了動硬是沒有掙紮出來。整晚都與他同塌而眠麼?蘇鸢心下一沉,憔悴的面容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會不會因她不莊重矜持而輕視她?
程昀睡得并不安穩,她略微一動他便醒了,閉着眼睛幾乎是下意識的去摸她的額頭,蘇鸢試圖躲避身體盡量後仰,反被他毫無章法的順着下巴摩挲到了柔軟的唇瓣。
她薄唇微張,淺淡的呼吸噴灑着他的指腹,程昀喉結動了動半睜着眼睛靜靜望向蘇鸢。
厚重的窗簾半開,陽光透過紗簾灑在她的身上,長長的睫毛根根分明,肌膚賽雪吹彈可破,眼睛噙着水光,認真坦然的與他對視反而有種緻命吸引力。
程昀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變化,尴尬的呼噜了一下她的頭收回了手,再繼續看下去保不準會發生什麼不受控制的事情。
素顔都這麼好看讓那些靠臉吃飯的女明星怎麼活?她長得和那人可真像,他胡亂想着一些有的沒的從床上爬起來拽了拽因睡覺不老實卷上去的衣服,沒頭沒腦的問道:“你想不想去當明星?”
蘇鸢臉頰微紅尋摸到被角扯松被子,後背抵着床頭慢慢坐了起來,程昀光腳在床底下扒拉出拖鞋解釋道:“你在電視上看到的那些演戲的人被稱作明星,他們會把劇本上的故事根據導演的要求演出來,挺有意思的,你感覺悶可以去玩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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