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本是依山而建,阮若白本就愛昏睡,便将他放在了最角落的房屋内,門口有專人把守,見是阮清歌紛紛行禮。
“醒了嘛?”
“還沒有…”手下面展疑惑,距離阮清歌上次出行已經過去一個月,而阮若白也睡了一個月,起初他們還以為會不會睡死過去,可阮若白的實力告訴他們‘老子睡得很好。’
阮清歌眉心微蹙,擡腳走了進去,瞧見床榻上阮若白正被五花大綁,睡得十分安逸。
這小子睡覺的時候身邊會出現屏障,也就是自我保護系統,阮清歌看了兩眼本想離開。
可誰知袖口的雪耗子一陣躁動,跑了出來,眼看着就要接觸到阮若白,阮清歌害怕雪耗子受到傷害,想要将之拿回,剛上前兩步,緊接着便瞧見阮若白身上的小七飛了出來。
那一蟲一鼠,一個‘嗡嗡嗡’一個‘叽叽叽喳喳喳’,小七撲動這翅膀,雪耗子手舞足蹈,那兩東西也不知道在說着什麼。
阮清歌與蕭容隽對視一眼,正在不明之時,一聲微弱喘息傳了出來。
“唔…”
兩人擡眼看去,瞧見阮若白睜開眼眸,眼前一片恍惚。
“我這是在哪?”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上前,卻被蕭容隽攔了下來,“你在卧房。”
蕭容隽擡手将阮若白身上捆綁之物拆了下來,那小子面上溢滿痛苦,“把我綁起來作何?這也太緊了!”
阮清歌擡眼看去,阮若白露出一角的皮膚因為捆綁呈現紅色,看去頗有一絲穿了絲襪的感覺。
她無奈扶住額角,“我起初去極寒之地,怕你生事,便叫人捆綁了起來,你起身活動筋骨會好些。”
阮若白起身,在地上蹦蹦跳跳,忽然一頓,皺眉向着阮清歌看來,“我這次睡了多久?”
他的記憶還停留在當初與阮清歌拌嘴,說的正來勁,身體一陣不舒服,眼前花白就暈了過去。
“一個半月。”阮清歌眼底帶着探尋,面展陰沉看去。
這小子一睡誰這麼久,這次卻是沒發現什麼變化,外在沒有,内在也沒表現出來,可終究有什麼變化,隻有日後探尋才會知道。
“啥事?”阮若白也沒多做計量,但他知道,每次醒來都有事端,阮清歌也不會平白無故就在這裡,一定有事相求。
阮若白赤果果的眼神掃視在阮清歌身上,隻要有事,他就有好東西吃,這出去一個月,他的好姐姐可不會虧待他。
可這眼神還沒來得及掃完,就被蕭容隽攔住,護犢子一般出現在阮清歌面前,眼帶威脅看去。
這般時候阮清歌可不想知道這倆男人在搞什麼花樣,她擡手将蕭容隽推開,直奔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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