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童嘴角不由勾起,睜開了眼睛。
天将亮未亮,屋子裡剛有了點光,能看見那個俯身湊近她肚子說話的男人。
光線依舊是朦胧的,她隻能看到一個俊毅的輪廓,他盤腿坐在她身側,看着魁梧的身體,卻柔韌得像根柳枝,輕易地彎成一個圓。
他說起很多過去的事,那些認識她以前的事,之後的事,她知道的,和不知道的。
她擡起頭,用手肘撐着頭看他。
蕭曠察覺到了,猛然回頭:“你什麼時候醒的?”
沈童:“剛醒。”
晨光從窗口透進來,那對點漆般的眼珠清亮像是水洗的一般,沒有半點剛醒的惺忪。
蕭曠:“……”
他俯身靠近她:“騙人是不對的,當面說謊騙你相公就是錯上加錯了。”
水紅色的粉唇彎起一道弧度:“你咬我啊……”
“這是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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