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出來就是在勸顧臨玦學理科。
顧臨玦端坐在邊上,看成績表,在裡頭找季浔,最後一次他考的挺好,加上數理化卷子難了,季浔和别人的分數拉的差距大,填補了語文、政史差點的分,直接沖到了年級第八,最後一次考試占比大,一年的分數整合下他來排名第十五,不錯。
姚石以為顧臨玦緊張,這個孩子每次在老師面前就跟個小鹌鹑一樣,不說話光做事。
其實很讨老師喜歡。
他從抽屜裡拿出一把大白兔奶糖,攤在顧臨玦面前,示意顧臨玦吃糖,說:“和老師說說你的想法,别緊張,其實文科和理科差别不大,你很踏實也有天賦,去哪兒都不會出岔子。”
去哪兒......比起數學其實顧臨玦更喜歡語文。
他從來沒想過去理科,似乎所有人都認定他會選文科,他自己也沒有過動搖。然後這一天,姚石把另一個選項放在自己面前,就像手心的大白兔,包裹着天然無害的乳白色糖紙,散發着絲滑奶香。姚石說,這個糖很好吃,雖然有點粘牙,但是時間久一點就會融化在口中。
數物化啃久一點也可以摸摸金字塔的尖尖,隻是要花點時間,如果自己去理科,家人不會反對,還能繼續和季浔做同學,要是可以自由選座位,他們說不定能做三年同桌,天大的緣分。
但是......
“我選文,文科更适合我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簽約成功啦!感謝!期末也結束了!開心!
☆、第12章
顧臨玦拿了一塊大白兔,攥在手裡,看着姚石說:“理科選擇空間大,但是我還是更喜歡政史,學着感興趣也輕松點。”
姚石的驚愕也隻有短短一瞬,他說:“文科也很好。”姚石笑笑,“我大概率得帶文競,看樣子咱們得做三年師生呢,你這個數學肯定要被我抓的死死的,小心點!”
他拍了拍顧臨玦胳膊,揮手又道:“叫夏澤詠來,才考的好點今天就得瑟到我面前了。”
顧臨玦起身,說“好的,謝謝老師。”
他出去帶上門,沒立刻離開,靠在冰冷的牆上,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
下課鈴響了,原本還有所收斂的喧鬧聲放開了,從二樓圓台往下看,熙熙攘攘的人往校園超市湧,圓台那兒的燈不知道為什麼沒開,黑乎乎的,把自己和熱鬧隔絕開來。
回到教室,季浔他們三個人還在打牌,這回沒了地主,但是夏澤詠聯合江豆豆一起對付季浔,明顯把季浔整認真了。
他臉色嚴肅,舌尖輕輕舔了一下上唇,抽出兩張牌換了個位置,勉強湊出個順子,一手爛牌,可謂風水輪流轉。
江豆豆說:“季浔别掙紮了,我手上牌好,就是拆開打都比你大。”
夏澤詠是小狗腿,跟季浔一邊地時候就“季哥季哥”地叫,現在把自己劃分到江豆豆陣營,改喊“豆豆姐豆豆姐”了。
顧臨玦說:“夏澤詠,班主任叫你。”
夏澤詠臉皺成一團,把牌合成一摞,敲敲桌子,“啊!我都要赢了,老姚怎麼回事,沒有眼力見。”
季浔那兒氣氛放松了,二郎腿重新翹起,還抖抖腳尖,說:“你和老姚說,問他能不能打完牌再去,你看他有沒有眼力見,快點去吧,你赢不了咯。”
夏澤詠把牌往桌上一摔,氣哄哄的出去了。
江豆豆看這牌打不下去了,邊收拾邊說:“我不信他在老姚面前還敢這麼橫,你看這六親不認的步伐,站辦公室門口肯定就要夾着尾巴裝乖。”
季浔把手上兩副牌分好,遞給江豆豆,說:“像我這樣表裡如一的少了。世道艱難啊......唔!”
顧臨玦拆開大白兔的糖紙,直接塞到季浔的嘴裡,堵住他下面的廢話,掌心貼着季浔的唇,還挺軟。
江豆豆跟顧臨玦要,顧臨玦擺擺手,表示沒了,又把糖紙給她。
江豆豆瞪了他一眼就拿着兩副牌走了。
季浔嚼着糖,不出意外,牙齒被黏住,嘴張不開,隻能含着糖眼巴巴看着顧臨玦。
顧臨玦看着他,笑着問:“好吃嗎?”
季浔覺得這玩意奶香很濃,其實自己不是很喜歡吃甜的,但顧臨玦問了,他還是點點頭,使勁咀嚼。
顧臨玦清清嗓子,說:“嗯......老姚問我選文還是選理,他準備勸我選理。”
季浔停止和大白兔的較勁,嘴用力一張,能說話了。
“你選了什麼?”
顧臨玦深深看了季浔一眼,輕聲答道:“選文啊。”
我可以為了你選理,但是這樣并不理性。
季浔頓了一下,舔舔黏在牙齒上的奶糖,垂下眼眸沒看顧臨玦,隻是讷讷地說:“也對,你之前就說要選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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