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門外“砰砰砰”響起敲門聲。
“請進。”忏悔室裡,楚子航慢慢地擡起頭說。
有人推開了門,又合上了門,腳步聲在教堂裡回蕩,聲音輕快而有節奏,那個人仿佛閑庭信步,最後停在了教堂的正中央,楚子航打開了忏悔室的門。
兩個人默默地相對,楚子航一頭黑色的長發沒有束起,淩亂地垂在面前,遮住了自己的臉,一身卡塞爾學院的校服,提着那柄引以為豪的「村雨」。
對方全身籠罩在黑色的作戰服中,但沒有戴面罩,身材極為火爆。
“你好啊。”酒德麻衣朝他招招手,“我是你的對手。”
“我知道。”楚子航說,“卡塞爾學院,楚子航。”
“哦,東京大學音樂系,酒德麻衣,獲得市長獎學金,畢業已經兩年整了,參上。”酒德麻衣绯色的眉宇飛揚,她看着楚子航的臉,風撩起了他的長發,露出那雙令人驚悚的黃金瞳。
“你的血統,有點麻煩啊。”酒德麻衣歪頭打量着楚子航,說道。
“是的。”
“你這樣的人,活在這個世界上,有時候是否會覺得自己很矛盾?”麻衣一副饒有興趣的表情問。
“不,我有我自己的原則。”楚子航說,“而且也有我自己的堅持,有些事是我不得不做的。”
“你為什麼不把臉遮起來?”楚子航反問道。
“唉,看來還得再解釋一遍,不過我也不嫌麻煩。”酒德麻衣妩媚一笑,“對于帥哥,我的底線格外寬一些。”
“以前也試過蒙面,可是效果不大,”酒德麻衣習慣性地聳聳肩,“别人對我身材的印象超過對我的臉,我總不能全身罩在阿拉伯長袍裡。”
對于酒德麻衣來說,太過完美的外貌才是她最大的缺陷。
沒有人會否認她是個美人,而且是個萬裡挑一的美人。
楚子航想就算讓恺撒那幫白色芭蕾舞團的女孩們穿上白色宮廷舞紗裙并排站着,酒德麻衣也會以傲視全場的妖娆身材第一時間吸住絕大多數男人的視線。
不過這并不是他所關心的。
“那就這樣開始吧。”楚子航說,他的黃金瞳越來越亮了。
“好啊。”酒德麻衣回答,“但你得稍等我一下。”
“請便。”
她旁若無人地理了理自己的長鬓,她的長鬓是特意蓄養的,兩尺長,黑得如漆,像是浮世繪上的古代日本女人,這樣兩條長鬓和她高馬尾辮的運動少女裝束組合起來,很惹人注目。
酒德麻衣又在梳理好的長鬓末端各扣上了一枚銀色的發箍,發箍上雕刻着漂亮的蝴蝶花紋。
楚子航不太理解她在幹什麼。
“我準備好了。”麻衣旋身,發梢追着銀箍的長鬓飛蕩起來,朝楚子航說,“感謝你的紳士風度,楚子航小帥哥。”
“不用謝。”楚子航說完,低沉渾厚的聲音從他的喉間傳出,節奏越來越快,演化為高亢的唱頌。
「言靈·君焰」。
“「君焰」!?……那是序列号89的言靈……”藝術館四樓的辦公室,應急指揮部裡,古德裡安教授額頭上冒出冷汗,“他隻是個三年級,怎麼可能能動用「君焰」?”
“我不知道,他的血統很特别,非常特别。”施耐德低聲說,“但是有他的「君焰」,守下教堂不是問題。”
“一個三年級學生駕馭着「君焰」,好比一個孩子騎着摩托車快要跑爆表了……隻能慶幸他還站在我們這邊,而不是龍族那邊。”曼斯坦因說,“這一次我相信你,教堂已經不需要其他任何人了,楚子航能解決問題。”
楚子航發現了不對勁,龍文已經唱誦完了,可是「君焰」并沒有發動成功。
“怎麼回事?”楚子航擡眼望向對面正無聊地玩着自己發梢的酒德麻衣。
“我可沒忘記你有個棘手的「言靈·君焰」哦。”酒德麻衣朝他眨眨眼,臉上滿是戲弄的笑容,“楚子航小弟弟,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關于龍族之間的死鬥,叫做「凡王之血,必以劍終」。”
“意思是,王與王之間的戰争,隻有用劍與血才能終止。”
“為了防止你用「君焰」作弊,我已經在這個教堂裡施加了個小範圍的「言靈·戒律」啦。”
“什麼?!「戒律」?”曼施坦因教授聽見這句話,誇張的大喊道,“她怎麼會有「言靈·戒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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