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梓汐明白這個男人早已比當初的他更加強勢,如今的他站在那裡俨然自成一派不開口的氣場足以威懾一切。
從前的賀衍晟刻意僞裝給誰都一副他很好說話的樣子,而如今的賀衍晟正是要告誡所有人他看起來就不是個好說話的人。
如今差别懸殊如此之大的兩人,鐘梓汐再度沒有把握,所以她還會有赢面嗎?
(本章完)
第三十二章你的習慣,我的記憶
【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于我以為我的演技已經爐火純青,可你終歸還是一眼就看穿了我拙劣的表演——鐘梓汐!】
輝騰穩當的停在兩人面前,淩奕開門下車不知同賀衍晟說了什麼,朝她微微颔首便徑直離開。
賀衍晟見她一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動也不到,不禁皺了皺眉。
鐘梓汐看着他微皺的眉頭,心下劃過一陣自嘲。而賀衍晟忍不住煩悶的是這丫頭比從前更加容易走神發呆,這樣的狀态若是放任下去絕不是什麼好事。
“上車。”男人清透的聲音淡淡開腔。
鐘梓汐從他熾烈的目光中急忙逃離,慌忙的拉開後車座。強大的阻力使拉開的車門再度關上,鐘梓汐不解的看向賀衍晟。
“梓梓,我不是出租車司機,坐副駕駛去。”
賀衍晟目光堅定絲毫沒有一點退讓,鐘梓汐發現這個男人除了氣場比從前更強,連帶着等人的耐心也上了好幾度。
鐘梓汐再度退讓,認命的走上副駕駛。
在一衆世家公子中,其實賀衍晟真的能算的上出淤泥而不染。沒有任何不良習慣、不抽煙、不酗酒、不泡吧、不流連于聲樂場所。
也不會像其他的同年人三天兩頭換車,買回來改裝重組,而車對于他而言似乎真的就隻是代步工具而已。
賀衍晟對生活的品質很高,是那種低調的奢靡。
戀愛時也是紳士有度,多一分顯得矯揉造作,少一分愈顯用情不專。他永遠可以平衡好每一個邊界和臨界點,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女人心儀的目标與對象。
一場戀愛是以交易為目的的,過程隻是形式,結果隻是公式,又怎麼會放任他的心掉進去呢?
想起她從前的那些刁鑽任性,也真是難為這個男人辛苦一場。
鐘梓汐上車系好安全帶就保持假寐,養足精神。
賀衍晟看出鐘梓汐并不想與他說話,也很自覺的沒去打擾她。他知道她需要時間,隻要她要隻要他有放縱她一些又何妨呢?
感覺到他的無意糾纏,鐘梓汐便覺得這樣也很好,索性她至少此刻不需要再費心思同他周旋。她現在隻想用有限的精力好好地想想一會該如何開口同他談孩子,談撫養權的問題。
思維總是不受意識的掌控,熟悉的沉水香撲面而來。車上所有的布局都和從前一樣,沉悶的空間裡熟悉的連同氣息都是相似的。
心底的煩躁與不安逐漸放大,愈煩躁愈壓抑。手指用力的緊握着,鐘梓汐試圖用疼痛來緩解内心的緊張。
賀衍晟心下一片苦澀,原來同他待在同一個空間裡都會讓她不适到如此地步。賀衍晟強迫自己移開落在她身上的神情,他怕自己舍不得他怕他會心軟。
而現在的他,不能也不該心軟…
…
自從知道這丫頭天生體寒,車上的毯子就一直沒有斷過。鐘梓汐愛貪涼初夏就總穿的清涼,賀衍晟拿起後座上的毯子輕輕蓋在她的身上,又将空調的冷風調高了一些。
車内是表面上平和私下卻洶湧波動,車外是表面上燥熱私下卻平淡安然。
窗外倒影的建築物不斷後移,似乎什麼也沒留下,似乎那些不好的過往都在随着視線變小而銷聲匿迹。
隻有當事人心中清楚,隔閡在那,不會如此輕易地就跨越過去。
賀衍晟哪裡不知道這丫頭是不想和他說話呢?每一次鐘梓汐不想理人的時候,就喜歡假寐,隻是呢?裝的也不像,睫毛總是忍不住一眨一眨。
賀衍晟心道‘假裝也好,裝傻也罷梓梓不管怎麼樣,這一次我都不會再放開你。無論是過去發生了什麼,現在的你對我是什麼感覺什麼态度我統統都不介意。因為這輩子你配偶欄上的另一半,隻會是我!’
賀衍晟心疼的看了一眼裝睡的姑娘,如誓言般在心中默念。
車子安靜的行駛着,而車内的兩個人卻是心思各異。
一段路途不管有多遠,終歸有盡頭。就像他們之間的這場風暴,就算曾經置身于冰川世紀卻依舊會有跨越的時候。
而在很久之後一家三口和那隻萌化了心的薩摩耶待在客廳看電視,電視裡恰好重播當年紅極一時的《何以笙箫默》。
夫妻倆默默對視,最後總結出當年兩人的久别重逢,簡直隻能用——“相愛相殺”四個字才足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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