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還要鬧到一個怎樣的程度你才肯甘心你告訴我?爸爸對你的忍讓還不夠嗎?一個男人的退讓不是女人肆意揮霍的資本,終有一天他付出的那些愛和無處安放的同等尊重與情感,都會被你消耗幹淨,夫妻一場非要以孽緣收尾才開心嗎?”
臉頰的紅酒在線雕一緻的面龐上足夠耀眼,頭頂的燈光熠熠生輝落在酒滴上亮的晃眼。
清脆的酒滴聲緩緩落地,如正中湖面的一擊重地讓她險些站不
住。
“好啊,好啊,賀衍晟如今你倒是為你爸爸鳴不平了是嗎?你們父子倆浩然正氣,就我,就我利欲熏心。我的好兒子居然會反過來指責他的媽媽,這就是雲城人人歌頌的賀衍晟嗎?”
賀衍晟眼神如鋸盯着尹蕭蕭的目光寒冽成一道線,周身的淡漠添加了一絲魅惑冷的讓人心驚。
“是啊,那您告訴我雲城人眼中的賀衍晟應該是什麼樣子的?微笑的?淡漠的?恭敬的?還是像我現在這樣隻是一個無血無肉的傀儡而已。母親在你眼中的好兒子難道就是這個樣子的對嗎?今天在我床上的人是沈佳妮,假如我不是現在的我,那麼請問那個不存在的我會在誰的床上?我真的很想知道,您可以告訴我嗎?有時候真慶幸我沒有姐妹,太悲涼了。”
如果說一開始賀衍晟的聲音還是平靜的空洞,那麼現在則是空曠的決絕,明明是在笑眼底卻看不見一絲笑意。
尹蕭蕭反手将手中的高腳杯放在欄杆上,夜晚任何一點細微的聲音都會被無限的放大,就像他們現在彼此的情感一樣,經曆不了任何一點的猜忌。
“衍晟,媽都是為你好,我是你媽媽我會害你嗎十月懷胎你是我肚子裡爬出來的人啊!”
“是啊,您不會害我,因為您隻會利用我罷了。”
賀衍晟轉身乜了一眼一旁的高腳杯,冷哼一聲。
轉過身子的他低手在褲兜的口袋裡拿出一張手帕用力的擦幹淨臉上殘留的酒漬,用力的扔到地上。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直到院子裡一聲劇烈的引擎聲響徹雲霄,徹底打破了這個夜晚的甯靜。
孩子的啼哭聲,傭人的細哄聲。
尹蕭蕭一步一步走到手帕邊,俯下身子,撿起滿是古樸棕色的手帕緩緩地握在手心裡。
她慢慢将手心覆在心髒處,淺淺的抽泣聲隐約傳來又聽不真切。
深夜當一個城市都歸于寂靜中,那些想要在深夜裡放縱的人總會尋一處自己最适應的地方,适度消遣自己的人生。
憶未央的每一層代表着不同的消費層次與消遣風格,四層是靜吧。
來這的人大多都是白天寫字樓裡的精英人士,暗黑的夜想要用一杯帶有酒精|液體的水,來麻痹一天的疲累。
在這一層的人從不會出現鬧吧裡,那些不雅的舉動與鬧騰看起來總與這格格不入。
偏偏有些事總不按照常理出牌,偏偏有些人太不懂得看人眼色。
暗夜裡蟄伏的猛獸即使換上溫柔地外表,收起冷漠的獠牙也依舊不會完全遮蓋住自己的野性。
惹上意味着在絕境處求生,送上門的蠢貨在賀衍晟的世界裡也沒有不出手教訓的道理。
半個小時之前賀衍晟一路疾馳至憶未央,他原本是不太喜歡這些地方,相
比這裡他更喜歡在家中品酒而不被打擾的感覺。
看來今晚在哪喝酒注定都不會是清閑的了,賀衍晟放下酒杯扯了一抹很妖娆的笑。
一個漂亮的過肩摔直接将身後的人撂倒地上,來人沒想到賀衍晟會如此直接出手,亦是如此狠厲。
顯然看這穿着隻當是個失意落魄的富家公子過來一夜買醉,看清楚了輪廓才發現眼前這位是誰?
雲城人印象間的賀衍晟不進娛樂場所,不消遣,不嗜酒。無論何時何地出現永遠是一身得體的西裝,幹淨的不得了。
誰又會想到能在這裡遇見過度買醉的賀衍晟,周身還透露着股說不出的狼狽。
當他一路疾車至憶未央,走到吧台就點了一排的酒。
今天的他一反常态,高調的不像話。過來就直接告訴過吧台的調酒師,今晚的這個吧台他希望能夠被做到不被打擾。
(本章完)
第一百五十二章念茲在茲,無日或忘
【念茲在茲,無日或忘!我愛的姑娘呀,明眸皓齒,燦若星辰——賀衍晟!】
每個産業都會有一些不成文的規定,隻要交換足夠合理,要求也不過份。在某些特殊的時刻是可以被允許的,比如現在這個時候。
調酒師安靜的說了聲“好”,轉過身子拿起對講器輕聲和對方細言了幾句。很快吧台的位置就不再有人流走動。
賀衍晟喜歡靜,是那種不被打擾的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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