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周末,又是下午,正巧是遊樂園遊人如織的時候。有不少大人帶着自己的孩子來富士吉遊樂園遊玩,也有很多結伴而來的小孩子和年輕人。
松田陣平先帶着弘樹逛了一圈。
“反正也不趕時間,不如趁這個機會好好玩一把吧?”
“……嗯。”弘樹不喜歡被人牽着——這讓他感覺自己需要人保護,但他看着遊樂設施的樣子,顯然是對那些從沒機會觸摸的玩意兒有很大的興趣。
松田陣平甚至感覺這小孩兒的眼睛在發光。
他幹脆地松了手,“去玩吧,我在這裡面轉轉,相信你不會走丢的。”
離開旋轉木馬那一塊區域,松田陣平在其他地方開始仔細搜尋起來。弘樹拜托他探探自家監護人的工作狀況和心理狀态,他多少還是要上上心的。
不過那個看上去是個純純社畜的人,原來是在這麼有童心童趣的地方工作嗎?松田陣平忍不住深深懷疑。
就那麼一副剛從棺材裡爬出來的模樣,真的能幹好這份工作嗎?這可是要滿面笑容和遊客們相處的地方,搞不好還要應對因為迷路而哇哇大哭的孩子或者陷入争吵的情侶。
“不,說不定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天天加班?”他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摩挲了一下下巴。然後又繼續在茫茫人海中尋找。
說歸說,想歸想,也隻是調笑罷了,他當然不會因為藤岡的外表而懷疑他的人格和工作能力。
不過,到底在哪呢。
松田陣平在人海中尋尋覓覓,不知不覺跑到了雲霄飛車的附近。正當他打算問問其他的工作人員時,一個聲音飄進他的耳朵。
“我跟你說啊,福爾摩斯最厲害的地方就是……”有些面熟的少年正略帶驕傲地跟旁邊的女生說話,“他第一次見他的助手華生的時候……”
旁邊的女生則是一副并不想聽但又不得不聽的樣子,因為她已經對這段話熟悉到耳朵都要磨出繭了。
松田陣平看了一眼這個滔滔不絕的少年,然後就面色古怪地收回目光。拜托——福爾摩斯什麼的,回家和朋友講幾百遍都行吧。真是直率到過了頭,和hagi那幾個完全是兩個極端啊。不過話說回來,是在哪裡見過他呢?
松田陣平搖搖頭,并不是很在意這件事,轉過身去和一旁的工作人員搭話。
而另一邊,工藤新一講到興起,興緻勃勃地想要和旁邊的青梅,毛利蘭,展示自己優秀的推理能力。
“這位小姐,你是體操運動員吧?”他随機抽取了一位幸運的參與者——然後握了一下那位女士的手,很快就這樣笃定又自信地說出自己的結論。
戴着珍珠項鍊的女人明顯有些吃驚,“你怎麼知道的?”
毛利蘭也好奇地把目光看過去。工藤新一受到這樣的目光注視,鼻子幾乎要翹到天上去。
但還不等他進一步說出自己的分析,就被一個冷淡的聲音打斷了。
“各位遊客,非常抱歉,雲霄飛車出了點故障,正在維修中,今天恐怕不能運行了,請排隊的遊客們有序離場。很抱歉讓各位感到不快,敬請諒解。”
一個穿着巨大的布偶娃娃的衣服的人從雲霄飛車的控制室出來,手裡還拿着一個大喇叭。看上去有點滑稽和可愛。
“诶——”此話一出,不少人失望地歎了口氣。也有不少人是其他反應的。比如——
被打斷話頭的工藤新一:“為什麼要打斷我的話啊!我還沒說完我的分析呢!”
沒能坐上期待的雲霄飛車的毛利蘭:“好可惜啊。”
正背着身和其他工作人員交談的松田陣平:“這聲音好像有點耳熟。”
戴着珍珠項鍊的女人則是暗自咬了咬牙,眼底露出掙紮和痛苦。
而正舉着喇叭不斷重複以上那段話的清原晟凜則是毫無波瀾。雲霄飛車是壞了,而且是他弄壞的。不過那又怎樣。
如果那人有罪,應該是讓法律懲罰他,而不是讓受害者搭上數年甚至數十年的時光在鐵欄杆裡磋磨。
當然,如果他無罪,也不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所以他破壞了雲霄飛車裡的幾個關鍵的零件。至于其他的——他又不住海邊,管那麼寬幹什麼。如果那個女性真的下了決心要幹掉那個男人,他也是無論如何阻止不了的。
“各位遊客,非常抱歉……”他繼續拿着大喇叭喊。因為他剛才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切斷了控制室的電源,所以就隻能用這種堪稱原始的辦法來讓遊客們有序離場。
不過,他也是才剛剛想起,琴酒和伏特加也是坐了這一趟雲霄飛車的。所以,突然有點後悔沒辦法把那樣一副世界名畫拍下來。
“這位……呃,棕熊先生,”工藤新一好奇地湊過來,“你為什麼要穿着玩偶服呢?這裡不是雲霄飛車的項目嗎?”
“因為這是工作。”
毛利蘭看到竹馬又好奇心發作,雖然想走,但也隻能無奈地跟着過來——順便禮貌地給清原道了個歉,“不好意思打擾您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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