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侯爺無奈的搖搖頭,“再去我私庫裡拿上一千兩送過去,就說要是有什麼事,千萬别不出聲。”父子兩個做成這樣,實在無奈。
“所以汪管家就把東西全送過來了?!”趙雲瑾一進門就見着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和桌上的一千兩銀票。“哪有這般辦事的,這丢的是誰的臉面呐。”
汪管家也是個狠人,去将軍府不光沒見着人,就連門都沒進得去。堵在門房上的歡伯最是直白,将軍去太傅府上了,說是要養好了傷再回來。去嶽丈家養傷,也沒捎個信回侯府,汪管家也不知是不是替他主子覺着丢了顔面,幹脆破罐子破摔,拉上半馬車的東西,又送到太傅府來了。
“行了,這事也是你想得不周全,出了這麼大的事兒好歹也跟侯府報個信,現在咱們親親熱熱的,侯府兩眼一摸黑什麼都不知道,心裡有些不痛快也不出奇。”趙夫人安撫的拍拍自家女兒的手,“瞧瞧吧,這些東西你看怎麼辦。”
“能怎麼辦,先收到我院裡那小庫房裡去呗。”茶葉是陳茶,衛骧胃不好,陳茶味濃自己也不敢讓他喝。布匹料子是不錯,可這是前年冬天京城裡流行的花色,賞給婆子們還行,自己用?趙雲瑾可沒想這麼丢人。
“娘,這一千兩銀子您就先收着。我和衛骧這一住也不是三兩天的事兒,裡外的花銷都不小,要是不夠您可千萬要跟女兒說。”一千兩多也不多,但是也不少了。拿做夥食更是綽綽有餘。
“你這孩子,回家來還這般見外,是不是故意讓娘不高興啊。”趙夫人哪裡肯收女兒的錢。自己就這麼一個姑娘,現在女兒帶着女婿回來住,她高興還來不及。晚上的時候趙夫人就已經在想着明兒該做些什麼好吃的,再炖上兩盅補品給姑爺。
“娘~我跟您見外什麼啊,可到底家裡這麼多人呢。”趙雲瑾再是受寵,那也不是沒皮沒臉的人,“不說大哥大嫂,家裡二哥二嫂,還有兩個已經出嫁的妹妹,但凡有誰心裡不舒服,那我還怎麼住啊。”
家裡除了大哥和自己,還有一個天天就知道在外頭野的老幺是一母同胞,其餘幾個兄妹都是庶出,哪怕再是心性好的,趙雲瑾也得把自己該做的先做好了才是。
“你這孩子,就你想得多。”趙夫人作勢輕輕在趙雲瑾身上捶了兩下,又心疼的把女兒往懷裡摟,“瑾兒啊,你跟娘說說,這回怎麼就又跟衛骧這麼好了,你是不知道啊,這幾年你跟姑爺這麼鬧騰,當娘的就得跟着懸心,生怕鬧得過了,吃虧的還得是你自己。”
可不就是吃虧了嗎,還是吃了大虧才學乖的。“娘,是真好了。那呆子雖說嘴不甜可是心又不壞,況且女兒又不是十六七的小姑娘了,哪能一輩子都叫人哄着啊。”再說趙雲瑾現在好像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以前嫌棄他嘴笨不會哄人,現在卻覺着他那些直愣愣的話叫自己聽了,反而更心動。
“好,隻要咱們姑奶奶想通了就好。”夫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趙夫人不可能追根究底的問,但是女兒現在臉上滿足的笑意是做不得僞的。“想通了,就好好過日子,你年紀也不小了,等這回衛骧養好了傷,你可抓點緊,該要個孩子了。”
趙夫人這話說得,趙雲瑾直到回了自己小院裡臉頰上的紅都沒褪下去。“怎麼還沒睡呢?是不是後背又疼了?”沈太醫開的藥又安生的作用,原以為衛骧應當是早就睡了,沒想到床上那人這會兒還強打着精神等着自己。
“等你回來了再睡。”衛骧說着話又打了個哈欠,瞧那模樣就是困得不行了。
趙雲瑾嘴上抱怨他不聽話,可心裡還是高興得很,洗漱過後便挨着他躺下,一邊給他輕輕拍背,一邊把侯府送禮的事跟他說了。“我想着那銀子總不能再給爹退回去,我就自己做主先留在我娘那兒了。”
“應當的,這事你做主就是了。”自己一個做女婿的住在嶽丈家裡,一點銀子不出,那不成吃白食打秋風了。再者說,若是真論起來,銀子孝敬了嶽母娘衛骧心裡樂意,真要自己回侯府天天對着李氏,他這傷怕是沒法養。
這話說得好聽,趙雲瑾還想張嘴誇他兩句,身邊的人就已經睡着了。有了自己睡在一旁,衛骧也不再趴着,就把趙雲瑾當個大枕頭一樣的抱着,這會兒小呼噜都打起來了。
衛骧有家沒回,住到太傅府的消息,次日又緊跟着前一天的事兒在京城裡傳開了。宮裡皇帝聽說的時候氣得把手邊的茶盞都給扔了出去,“衛府這些不争氣的東西!”衛家自己丢人皇帝管不着,可要是壞了衛骧的名聲,那就别怪到時候沒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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