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間的感情,到底有幾分是發自真心,又有幾分是出自天道規則的安排?
玄赢扪心自問,他覺得自己的感情根本沒有被|操縱安排的痕迹,相信沈時冕也是一樣,搞不好沈時冕根本就沒相信鴛鴦線的作用,一直在哄他。
他突然焦躁起來,恨不能立刻沖回去抓住司馬擎蒼和女魔修将鴛鴦線纏上向沈時冕證明。
至于證明之後想得到什麼答案,是想沈時冕對他敬而遠之嗎,還是想讓沈時冕給他一顆定心丸?
玄赢發現,他想要的竟然是後者,原來不知不覺間,他居然已經這麼喜歡沈時冕了。
小世界裡度過的時光,比想象中對他影響更大,嘗過了美好與甜蜜的味道,潛意識裡想要再次抓住,本來就很難再回到從前。
所以需要決斷的人不止沈時冕一個,玄赢也需要。
這兩天被沈時冕帶着,沉浸在他營造的氛圍裡,被設下各種陷阱,玄赢都快暈頭了,此時才終于讓發熱的頭腦冷卻了一些。
他從來都不是優柔寡斷的人,有了這樣的決斷之後也輕松了很多。
就在玄赢下定決心後,他偶遇了回程的梁賦三人,梁賦驚訝道,“大師兄,你不是說今天要修煉療傷嗎?”
梁賦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本事真是爐火純青了,“修煉”了一天的玄赢瞬間被梁賦驅散了那點傷感,咬牙道,“我修煉完了。”
賀長生卻眉心一皺,神色凝重地盯着玄赢。
這神棍向來語出驚人,玄赢心中如臨大敵,生怕他說出什麼,我觀你桃花旺盛,陽氣虛浮之類的話。
梁賦對緊張的氣氛毫無所覺,頗為遺憾地咂嘴補充,“師兄你們今日沒同去真是可惜了,我在西市見到有人賣珍奇異獸金絲翠鳥,據說整個修真界也不超過五指之數。”
玄赢一想到如果現在就要回去面對沈時冕,剛剛兩個人胡天胡地的畫面就不受控制地湧入腦海,趕都趕不走,立刻攬住梁賦的肩膀,裝作很感興趣地往西市方向走,“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金絲翠鳥,去瞧瞧。”
順便堵住了賀長生可能冒出來的語句。
梁賦哎哎地被帶着回頭,突然鼻子動了動,“師兄你身上怎麼有藥味啊,服了什麼療傷丹藥嗎?”
玄赢先是莫名其妙,随後在梁賦發揮煉藥師特長一項項報成分的時候,頭皮一炸。
這些藥材都是沈時冕用的,一定是他們耳鬓厮磨時沾染上去了,一切結束後,玄赢隻用靈力簡單清理了一下,因為過于慌亂,根本沒想到要掩蓋,現下靠近了點就被梁賦逮了個正着。
等下梁賦要是回去不小心聞到了沈時冕身上的味道,玄赢拒絕去想那個可怕的公開處刑的情形,趕緊裝作随意地回答道,“嗯,一點小傷。”
梁賦恍然,“小傷的話用不了這麼名貴的丹藥的師兄,除非傷到沈師弟那樣。”
玄赢有時候挺佩服他,為什麼他每說一句話都能準确地在挨打的界限上反複橫跳?
賀長生則搖搖折扇,星辰般的雙眸中盛滿了智慧的光芒。
幾人重新回到西市,玄赢趁着梁賦不注意,趕緊給沈時冕傳訊,勒令他務必把自己身上的藥味都掩藏得幹幹淨淨。
彼時沈時冕剛剛博得了小九的同情,并讓斑斑陪小九玩了一會,收到玄赢的訊息後眸中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來。
等小九抱着剛睡醒的斑斑去花園裡繼續抓蝸牛,沈時冕才将床頭的鎖鍊摘下,珍惜地握在手心重新進入了神器小鼎中。
司馬擎蒼和女魔修分據兩方,表面看誰也不搭理誰,沈時冕并不在意他們是否暗中勾結,從白霧中出現的身影讓他們瞬間警惕。
女魔修簡直恨極了沈時冕,咬着唇恨不得用眼神将他千刀萬剮。
沈時冕面容冷淡,在他們警惕的注視中,從容地将一截紅繩捏在掌心,揮手間将司馬擎蒼和女魔修都攝到跟前。
不給他們反應的時間,司馬擎蒼與女魔修的掌心被劃破,沈時冕催動手中鴛鴦線将它綁定在司馬擎蒼兩人手上,紅繩紅光明滅,最終變作半透明狀連在了他們二人中間。
雖然司馬擎蒼和女魔修沒有愛慕之情存在,按照鴛鴦線器靈的解釋不會生效,但沈時冕的目的倒也不是這個。
隻是他古怪的舉動讓女魔修嘶聲質問,“你又有什麼惡毒的招數?”
一個魔修裡的血修說别人惡毒,倒也好笑。
沈時冕無意理會他們,垂眸俯視女魔修,淡淡啟唇,“你是不是覺得差一點就能将我殺死或者帶回去給沈情?”
女魔修數次功虧一篑,聞言頓時激動起來,“沒錯,要不是玄赢搗亂,我早就能立下功勳,将你獻給魔尊,成為魔宮正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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