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合同在她現在是身不由己,隻等五個月後功成身退,徹底遠離劇情人物,保護好自己的小命比什麼都重要。
原文裡原主和女主眉眼有兩分相像,被男主當成了女主白月光的替身,所以才會容忍她一再二二再三的挑戰他的底線。
餐廳偶爾響起瓷碟與刀叉的輕微碰撞聲,夏軟一心在享受着美食,等她吃完了擦拭唇角時,才發現男主正盯着她看。
常秘書也驚訝不已,夏軟又要賣吃貨人設?以前吃的跟貓似的,現在倒是一口接一口吃得歡,戲演的肚子不撐嗎?
夏軟又擦了下唇瓣,她臉上有東西嗎?還是說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裴瑾無視她的小動作,冷聲問道,“感冒好些了?”
夏軟看了一眼正在拍攝的攝像機,面色依舊淡然,“恩。”他冷漠她更冷淡,這場感冒皆是因他而起,也不知他是皇帝還是太子,隻需要露個面的事卻待原主如此無情。
原主一向稱呼男主“裴瑾哥哥”或者“瑾哥哥”,她是打死都喊不出口這兩個稱昵。
裴瑾靜默的看了她幾秒,眸底微寒,“感冒這事别讓爺爺知道。”
夏軟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約莫是警告她别想拿淋雨感冒一事在老爺子面前博同情,或者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原以為她的反應會是很委屈、哭聲控訴他不關心她,卻見夏軟泛着水意的雙眸誰也不看,一聲不吭懶得搭理他。
出乎意外的平靜,裴瑾收回視線,漠然起身離去,高大英挺的身姿很快消失在了餐廳。
常秘書走近手持攝像機的傭人身前,将攝像機拿在手裡,撇了眼夏軟快步追上了自家大boss。
他的離去沒給夏軟帶來任何反應,随着男主的離去逐漸散去,想到還有五個月合同才到期就有種窒息感。
度日如年就是她如今的狀态,希望能少點跟男主碰面。
别墅外隐約響起車聲,确定男主已經離開後,夏軟徹底放松下來,起身伸了個懶腰,現在她還在感冒,打算等會吃完藥再去睡一覺。
一旁的傭人都做好了夏軟砸東西發洩的準備,每次少爺走後夏小姐都氣得連砸好些古董,隻有前些天夏軟生病了新換的古董才幸免于難,因為她暈過去了。
大廳和餐廳寂靜無聲,傭人們大氣都不敢出,就怕夏軟注意到他們。
直到夏軟回房傳來關房門的輕響,傭人們才驚訝的面面相觑,怎麼怎麼回事?夏軟竟沒發火?今個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
回到房間的夏軟對于傭人們的提心吊膽絲毫不知,畢竟劇情裡沒提過原主有砸東西發洩的行為。
吃了藥重新換上睡衣後,躺在床上一覺睡到了晚上,再睜眼時入目一片漆黑。
睡得發懵的腦袋不知身處何地,過了一會才緩過睡意,夏軟打開燈,已經下午6點了。
又睡了大半天,頭倒是不怎麼疼了,比起今天早上精神狀态好上許多,不能再躺床上,得起身下樓走走。
夏軟想着整個别墅隻有她和傭人在,吃完晚飯到處逛逛去。
從洗手間出來打開房門,傭人正欲言又止的站在門外,房門突然被打開,驚得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傭人吓一跳。
“夏夏小姐?”傭人小芳愣在原地,滿眼驚恐。
搞得夏軟都快以為自己是什麼洪水猛獸了,“有事?”該不會又是男主回來了吧?她應該不至于那麼黴
“夏小姐,秘書打電話轉告您,明天一早會派人接您到老宅”小芳話還算說得利索。
夏軟面上沒流露出什麼表情,實則有些不耐,含糊的應了一句。
“嗯,明天我會過去。”
傭人顯然還有話沒說完,站在原地有些無措,夏軟看出來了,估計常秘書讓她轉告的話不隻是讓她回老宅。
“他還說了什麼?”夏軟主動詢問小芳,她似乎很為難的樣子。
傭人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夏軟,“秘書還說讓您明天穿衣莊重些。”說完馬上後退一步,生怕夏軟發火拿她洩氣。
但夏軟隻是打了個哈欠,“行,我知道了,晚飯做好了嗎?”中午飯沒有吃,她現在肚子餓得慌。
傭人被她過于平靜的反應感到發愣,“做做好了。”
夏軟點點頭往一樓走去,看來等會還得翻一翻衣櫃,看看有沒有其他稍微保守點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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