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不可怕,可怕的是第二天有人幫你回憶。
小胖子捂着臉縮在床榻的角落,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任由坐在屋裡的幾個姐姐妹妹調笑自己。
「現在怕是兩府的人都已經知道了,琮哥兒抱着祖宗牌位立誓,将來要文安邦、武定國,封侯拜相為我賈家再掙一個國公府來……」
王熙鳳爽利的大笑聲似乎都震得屋外的雪花微微顫動,伸手要捏紅透了的小胖臉。
賈琮連忙往裡縮縮,避開魔爪小聲嘀咕道:「不是我、我沒有、鳳姐姐别瞎說。」
真是黑曆史啊!
昨夜半壺酒下肚,賈琮隻記得賈十二跟他吹噓當年的舊事,自己好像也百感交集,貌似是說了什麼,又好像擊節吟詩……
至于後面幹了什麼事兒,小胖子早就短片了。
迎春坐在床榻邊上,将手中的帕子在溫熱的水中浸濕,擰幹了些撥開賈琮捂臉的小胖手,溫柔的給其擦拭着手臉。
「二姐……姐姐……唔唔唔……我自……唔唔唔……自己來!」
賈琮想要掙紮,卻被迎春強勢摁住,好一頓擦後,唇紅齒白俏小郎的琮三爺又出現在了衆人的眼前。
手臉還在冒着熱氣的賈琮在看到平兒端來的包子粥菜後,瞬間食欲大動,壓根就已經顧不上屋子裡的調笑打鬧,在飯菜擺到小桌上時,自顧自的呼噜呼噜吃了起來。
黛玉坐在桌案旁,提筆寫着什麼,探春與湘雲拿着一塊點心逗着惜春玩兒,王熙鳳依舊咯咯笑着,為賈琮尋找昨夜丢失的回憶。
「十步殺一人,千裡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
黛玉扭頭微笑,吟誦了一遍紙上的詩詞:「琮哥兒可别告訴我,這又是哪位高賢吟詩時被你偷偷聽到的。」
「呼噜呼噜……沒錯,這是一位一手酒葫蘆、一手青鋒劍的谪仙人做的詩!」
賈琮言辭鑿鑿,呼噜噜将碗中的小米粥灌進胃裡,一抹嘴就要解釋:「這位谪仙人可厲害了,曾萬裡獨行,一柄劍照耀千古長河。隻要給他一壺酒,他能寫出千古詩篇……唔唔唔……」
又是一頓擦,迎春這才把冒着熱氣的小胖子放開。招呼平兒取走小桌,重新将小胖子塞回被子裡,裹成大團子安頓好。
隻聽迎春用最溫柔的語氣給賈琮下了死命令:「今日你不許下床,好好在屋子裡呆着。昨夜雖說宗祠裡有火爐取暖,可你本就病着,又被罰跪一夜,小心寒邪入體。一會我讓人煮些驅寒的湯藥來,你喝了好好睡一覺。」
話到最後,迎春還不忘瞪了小胖子一眼,警告道:「以後,不許喝酒了!」
好好的孩子,怎麼還喝起酒來了?十二叔也太不靠譜了,帶着琮哥兒偷吃供品不說,還把琮哥兒給灌醉了。
心疼弟弟的迎春不滿的腹诽了賈十二一陣,跟屋裡的姐妹們說了一聲,系上披風就帶着丫鬟去廚房給小胖子準備湯藥。
王熙鳳見幾個丫頭正圍着黛玉叽叽喳喳的讨論着詩詞,往床榻前走來,伸手往賈琮額頭一點,嬉笑一聲:「你呀你,今後萬不可喝酒了。」
賈家男兒喝酒是常事,可架不住賈琮年紀太小,酒量又不怎麼樣,醉酒兩次都闖下好大的名聲來。
梁園一醉鬧得滿城風雨,昨夜在宗祠中再次醉酒,攪得半夜兩府不得安甯。
抱着祖宗牌位立下誓言不說,還叫嚣着說什麼天香樓不幹淨,要一把火燒了它雲雲……
好在老族長就在宗祠外,及時将拎着火把的小胖子給摁住!
賈琮也沒有給王熙鳳解釋他為什麼會說天香樓不幹淨,用了自己醉酒胡言敷衍了過去。
王熙鳳也沒有再做糾纏,反
而偷偷看了一眼圍在桌案旁的幾個小丫頭,小聲跟賈琮說道:「小心劉烨……」
「啊?」
「昨日劉烨闖進内院,恰好看到了滿院的官眷。别人或許沒發現,但我看到了……他盯着林妹妹與寶钗看了許久,相信我,那眼神跟你二哥盯着秋月那***的眼神一模一樣!」
王熙鳳咬牙切齒的說完,又察覺自己的形容有些不對,正要解釋時,卻見賈琮凝重的點了點頭。
隻聽賈琮應道:「劉烨表面上與水溶那厮一樣,給自己立了個「賢王」的人設。不過内裡驕奢Yin逸,每年從義忠親王府擡去化人場的丫鬟不下十幾人。放心吧,隻要他敢打林姐姐的主意,我便送他去奈何橋上走上一回!當然,還有薛姐姐……」
啪!
王熙鳳往賈琮腦瓜子上輕輕一拍,皺眉道:「渾說什麼,那是皇孫親王,這種話以後不許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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