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朝老臣、内閣首輔大壽,又逢休沐自是賓客雲集。
自天剛亮起,魏府門前就已經擠滿了前來賀壽的人群,不但有朝中文武官員以及在野賢達,就連豪門巨賈的當家人都擠在門前想要送上壽禮,在魏家的禮單上添上自己的名字。
不過魏家的人已經早早收到了老爺子的叮囑,來人賀壽非親朋之禮不受,送壽桃馍馍一個以表心意。
門前有不少人一邊感慨首輔大人的清廉,一邊把自家的壽禮硬往魏府的大門裡塞……
巳時剛過不久,魏府門廊下就已經堆滿了大大小小的禮盒,魏爾舒瞅着堆積成山的禮盒,最終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喊來了仆人。
「将這些東西都先登記好,等忙完了今日,換成銀子送去養濟院吧。」
街口停了一輛看似普普通通的馬車,簾子被人掀起,太上皇劉濟聽完了護衛的禀報後,哭笑不得。
「這老貨,還是這麼謹慎,收就收了,難道朕還會怪罪他不成?」
「魏閣老一生清正,當為臣子之典範。」
劉恒先是贊歎了一番魏慶和的清正,然後看着堆積成山的壽禮禮盒,面露不喜:「還真是應了那句詩,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一場壽宴便能看出咱們大夏不缺銀子,但百姓窮的連肚子都填不飽……」
老爺子瞥了兒子一眼:「百姓能不能填飽肚子不是這些人能左右的,那是你這個皇帝的事。隻要不是強取豪奪,這些人就是再奢靡那也是人家自己的事,難道你還能強搶了人家辛苦賺來的銀子不成?」
劉恒被自己老爹怼了個啞口無言,想要辯駁卻也找不到合理的理由來。
老爺子訓完了兒子,心情大好。
這時得到消息的魏爾舒已經趕了過來,躬身拜道:「聖……太爺與老爺能來,魏家蓬荜生輝。還請移步内堂,父親大人已經在内院候着了。」
前門擁擠不堪,馬車自側門直入魏府内院。
魏慶和精神抖擻,正帶着夫人蘇氏在内院門口迎駕。
二聖被迎入内院正堂,裡面也沒有别人,火爐旁擺着一張桌案,上面的棋盤還處于厮殺狀态。
太上皇瞅了瞅棋盤,呵呵笑了起來:「你這老貨到會躲清閑,兒孫在外忙着招待客人忙得不可開交,你倒好,還有閑心下棋。」
魏慶和迎了太上皇直接坐在棋盤前,趁機撫亂了棋子重新歸位,做了個延請的手勢笑說:「聖人來的正好,老臣跟拙荊連下數局都不赢,要不您陪老臣下幾局,讓老臣爽一爽。」
「嘿,你這老貨……」
君臣二人其實都是臭棋簍子,半斤八兩。
太上皇執棋就下,兩個臭棋簍子開始菜雞互啄。菜雞的水平卻有着快刀斬亂麻的速度,一刻鐘不到魏慶和就開始耍賴起了,悔棋的事看起來幹的極其熟練。
一連被悔棋數次,太上皇将手中的棋子往棋盤上一丢,大罵起來:「彼其娘之……蘇夫人當年怎麼就看上你這不要臉的老貨了!」
「聖人,下棋歸下棋,豈能罵娘呢?」
魏慶和遺憾的看着被毀了的棋局,歎氣道:「老臣方才差點就赢了啊,聖人的棋品堪憂!」
「你他娘……」
太上皇氣悶,這老貨越老越不要臉了,明明是自己占據優勢,要不是這老貨悔棋……
「聖人,喝杯茶消消氣。」
蘇夫人将茶泡好,給太上皇與皇帝各倒一杯送上,鄙視了自己丈夫一眼說道:「若不是臣婦見他可憐,才不會跟他對弈。若說棋品之差,魏老頭絕對天下第一!」
蘇夫人,你可真是朕的知音啊!
太上皇沖着魏慶和挑了挑眉:「瞧瞧
、瞧瞧,連你夫人都看不過去了!」
魏慶和哭笑不得,抱怨道:「夫人為何胳膊肘往外拐?你該和為夫一條心啊。」
蘇夫人瞪了他一眼:「老娘樂意!」
噗,哈哈哈啊哈哈……
太上皇幸災樂禍的看着魏慶和大笑起來,便是向來不苟言笑的劉恒也被這對老夫老妻的相處方式給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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