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璨咕噜咕噜地把臉埋在冰冷的水裡泡了好一會,試圖克制自己不要想東想西,但…剛剛那是壁咚嗎?
挺稀罕的,現實生活裡他還真是第一次看到,不過,陳則得仰着臉才能夠着吧?
雖然挺浪漫的,但不怎麼憐香惜玉,江璨想,如果是他,才不會這樣對裴與墨,不過裴與墨倒是可以這樣對他…啊啊啊啊他在想什麼!
hetuituitui!
肯定又是那萬惡的黑魔法!
把他的思想都弄髒了啊啊啊啊!
誰來給他兩個大比兜子好好清醒一下!
江璨慌裡慌張地,再是把整個腦殼都埋下去了,緊接着,就感覺什麼東西結結實實地朝着臉上扇過來。
伸手一抓,還生着羽毛,叫聲那叫一個提神醒腦,“嘎嘎嘎!”
竟是之前遍尋不得的野鴨子。
江璨抹了把臉,拎着那雙綠毛翅膀提起來,還沒仔細端詳,前邊水面上哒哒哒又是一串鴨掌印。
還有一隻。
他趕緊追過去,那可是奔跑的口糧。
但口糧跑着跑着居然會飛,水花噗通作響,江璨跟了一段路,就在準備放棄時,前方的樹後閃現出一道人影,野鴨子吓得慌不擇路,一頭撞向旁邊的草叢。
周和把鴨子撿起來,“江璨。”
江璨應了聲,“周前輩,早上好。”
周和斯文地笑了笑,走過來一些,但因為他穿着鞋子,就沒有下水,隻是站在岸上把鴨子遞過來,“給你。”
離得近了,江璨才發現周和的樣子有些憔悴,眼睛下烏青一片。
他背後是兩個包,肩膀被壓得微微沉下來,周和并不是很會抓鴨子,姿勢有些生硬扭曲,挨着鴨嘴的手腕沒個三兩下就被啄得通紅。
啊,又出現了,那種班級裡的乖乖好學生,被女校霸欺負慘了的既視感。
江璨摸摸鼻子,把先前抓住的鴨子擱胳膊下夾着,再接過周和手裡的那隻,從兜裡抽出根布條捆吧捆吧,再重新塞到周和手裡去,“前輩,這隻是你抓到的,我還有一隻。”
頓了頓,還是忍不住痛心道:“…好好保重,節目也沒幾天了。”
周和怔了怔,露出個淺淺的笑,“謝謝你。”
江璨搖頭,神情忽地一頓,“什麼東西,好臭。”
周和表情一滞,正要說什麼,鄒月月富有特色的女高音就從林子裡邊傳來,“你說誰臭?!”
她一直慢吞吞地跟在周和後面,聽到周和跟誰說話,靠近就聽到江璨說臭。
江璨茫然地循着聲音看過去,鄒月月穿的還是來時的衣服,但不知怎地,褲腳處歪歪扭扭地被裁掉一大塊,再往下,左腳鞋子的顔色比右腳深了很多。
像是弄髒了沒有洗幹淨,黑黑的,黃黃的,似乎還有各種不明的污漬,怎麼看怎麼有點眼熟…
江璨立刻就聯想到那天在山洞外看到的粑粑,他立刻屏住呼吸,悶聲悶氣,“你踩到了!”
确信的語氣。
鄒月月自然知道江璨在說什麼,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當時你看到了?”
江璨點頭:“看到了。”
鄒月月氣得直跺腳,“你看到了不跟我說?!”
這話實在強詞奪理得有點過分,江璨不能理解:“我看到了為什麼要跟你說?而且你又不是沒長眼睛。”
鄒月月長眼睛了,但她看到的時候已經一隻腳踩進去。
褲腳洗不幹淨可以費勁地撕掉,但鞋子卻不能丢,而且,她因為撕掉褲腳,晚上睡在地上時,裸露的皮膚還被蟲子啃了一口!
再看江璨掩着鼻子不住後退的樣子…
鄒月月臉色頓時就變了,陳則暗道不好,試圖上前阻擋,卻被直接推開。
舊仇疊新恨,鄒月月惡向膽中生,直接朝着江璨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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