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賭也賭了,是不是該履約了!”一個聲音将陸少雲的思緒拉了回來,他擡頭瞧了瞧,佟博、柳凝詩、安大防已經站在了面前。
“不可能,這隻白衣秀士可是雞中的将軍,怎麼會輸?”習慣了赢的人向來都是心高氣傲,又怎麼能容忍自己輸,而且還輸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人,陸少雲的優越感被打擊得蕩然無存,又豈能不怒。
“這世界大了去了,一切皆有可能。”佟博輕歎一聲,指着因為亢奮而在栅欄中央不停拍着翅膀的黑色鬥雞:“要說白衣秀士是雞中的将軍,那小黑便是雞中的王者。”
“翔雲哥哥,凝詩也為這個賭局捏了一把汗。”柳凝詩也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這隻黑雞到底是?”
“柳姑娘,在下明白你想問什麼。”佟博笑了笑:“這隻黑雞名叫黑鳳,生長在北方的薊地,由于長期處于惡劣的環境之中,不但造就了它堅毅的個性,同時還兼具靈活的思維。”
“那為什麼這隻雞先前看上去一副蔫蔫的樣子?”陸少雲突然開口問道,臉上盡是不甘之色。
“想是這裡的氣候太溫和了,它較之先前有所懈怠。”佟博笑道:“可白雞卻很好的刺激了小黑,使它深藏于内血性被完全激發出來。”
“在下不服,咱們再賭一局!”陸少雲怒容漸漸浮現,一字一字道:“賭注加倍。”
“賭什麼賭!”安大防見陸少雲矢口不提溫琳的事,不禁也怒氣爆棚:“我就想知道你把琳兒藏哪去了?”
“大防說的沒錯!”佟博點了點頭:“要想繼續賭也可以,不過得先将契約狀上的彩頭給了再說,想必陸少不是那種輸了不認帳的人吧?”
“哼!在下既然輸了自會履約。”陸少雲不情願的站起身來:“這裡人多嘴雜,咱們換個地方說話。”
佟博、陸少雲一行人穿過紫煙禽舍的後門,放眼望去翠郁青蔥,清風徐來,陡峭的山石路呈四十五度向上,兩邊并無任何栅欄,若是稍有不慎便會直入萬丈深淵。
“想不到俗氣的禽舍後面會有這麼脫俗的地方?”柳凝詩早就受不了禽舍内的污濁,撲面而來的清新空氣使她倍感舒适。
“這沒奇怪的?紫煙閣本就依山而立。”陸少雲似乎也受了環境的感染,心情較之方才平複了許多。
“陸少,請先行!”帶路小厮一攤手:“諸位請跟在後面依次進入山路盡頭的吊籃,卑職會适時放出信号。”
“吊籃?什麼吊籃?”安大防睜大眼睛向遠處眺望,除了毫無盡頭的石山路,什麼也看不見。
“山路的盡頭會有個垂直往下的吊籃,客人都會乘坐上去。”陸少雲顯然不是第一來這裡,輕車熟路的當先而行,行了幾步還回過頭來對着安大防露出一個挑釁的微笑:“安兄不會是怕了吧?”
“我有什麼可怕的?”安大防最受不得别人輕視他,邁開步子便跟在了陸少雲的身後。
“哎!大防就是受不得激啊。”佟博無奈的搖了搖頭:“柳姑娘,你跟他們身後吧,這樣也好有個照應。”
“翔雲哥哥,還是由凝詩斷後吧。”柳凝詩也知道佟博的傷勢,貼心的說道。
“不要争了,在下還沒脆弱到如此地步。”佟博自然知道柳凝詩的想法:“還是跟着大防吧。”
柳凝詩見佟博如此堅持,就沒再說什麼;在她的潛意識中,即使佟博功力全無,依然比拳勁強悍的安大防更值得信賴,隻不過嘴上從未承認而已。
柳凝詩走上山石路,隻覺身在雲霧之中,偶爾傳來幾聲鳥鳴,不但沒引出她登高的恐懼感,反而心曠神怡。
“陸少雲,到底到了沒有。”安大防卻沒有什麼好心情,他滿腦子都被溫琳那嬌小的身影占據了,時不時的催促道:“琳兒到底在什麼地方,你就不能邊走邊說?”
“安兄,稍安勿躁。”陸少雲頭也不回的朝他擺了擺手:“如此美景,不賞豈非暴殄天物。”
“說的沒錯!”佟博哈哈大笑,于山澗中出現陣陣回聲:“陸少當真是雅人。”
衆人約莫又走了一盞茶的時分,一個足可容納五人的大吊藍展現在眼前,吊籃上方的木盤纏繞着一圈一圈的粗繩,微微傾瀉直至下方的霧色之中。
“幾位請上吊籃。”跟在佟博身後的帶路小厮突然停住腳步:“卑職這就發出信号。”
“嗯?這吊籃還真是巧奪天工。”佟博最後一個走上吊籃,立刻轉過身子面對着帶路小厮,微笑道:“這控制繩索居然不在上方。”
“各位請站穩了。”帶路小厮并不理會佟博說些什麼,隻是自懷中取出一個灰色竹筒,拔開木塞斜向舉起。
“嗖!”一道淺綠色的光芒飛向天際,說來也奇,隻待片刻,吊籃便緩緩向下移動,佟博就這麼微笑盯着站在山石路間的小厮,帶路小厮也這麼看着他,直到吊籃消失不見,二人的目光才錯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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