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殘酷的。”
起碼世界沒怎麼在大蛇丸的面前展現過溫柔,在他眼裡,它一直都是殘忍而又嚴酷的。
不久前還在一起說說笑笑的父親和母親,轉眼間就死于非命,甚至連屍骨都沒能被收回。
猿飛老師和他說,“不要傷心,你的父母說不定已經在什麼地方轉生了。”但其實他并沒有感到悲傷,太突然了……他隻是覺得茫然,跪在他倆的石碑前時完全沒有什麼實感。對于那時小小的大蛇丸來說,死亡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在他的感覺裡父母隻是普通的出門罷了。但是現在大家都在讓他不要傷心,告訴他這兩塊石碑下是他的父母。
他不太明白,他總覺得父母還是會回來的。
在那之後他的生活也沒什麼太大變化,和之前父母去出任務一樣,沒什麼區别。要是硬說,最大的區别就是,這次他們離開的時間格外的長,長到無論他受了怎樣的委屈,一向寵愛他的父母都再也沒有出現過。
大蛇丸覺得沒什麼關系,他已經是個大孩子了,父母不在,他确實也應該獨當一面了。
随着時間的推移,一家三口一起生活過的痕迹也在一點點淡去,他似乎已經逐漸習慣了沒有父母的生活。
他一直都對雙親的離去表現得十分淡然。
“他們不過是長久的離開了而已。”
直到某次他又滿身傷痕的回家,推開門看着漆黑一片的家,淚水不受控制的滴在地闆上。沒有什麼特殊的導火線,隻是像突然從一場夢境裡醒過來一樣,他突然明白了:“死亡不止是離開,更是再也不見。死去的人再也不會回來了,無論如何思念,無論有多少遺憾,都再也不會有後續了。”
那天他關上門後,靠在門上哭到喘不過氣來。
大蛇丸是個遲鈍的孩子,直到這時才切實體會到了刻骨銘心的失去。
從那時起,他明白了生命的脆弱,而這種體悟,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他匆忙的趕來,卻隻能站在樹上,看着加藤斷被掏空了内髒的軀體靜靜躺在那,看着綱手一次又一次的發動醫療忍術,想要救活地上已經停止了呼吸的愛人,這當然是無用功。
如此強大的醫療忍者,也無法挽回想要挽回的生命,因為它太過于脆弱,經不起任何摧折。
他近乎麻木的看着綱手被隊友喝止,終于收回了手,伏在加藤斷的屍體上失聲痛哭。
不願再看,大蛇丸閉上了眼睛,冰冷的雨點打在他的身上,也落在了他的心裡。
他清晰地記得,就在不久前,他還在帶着綱手的弟弟去執行任務。毫不費力的殺死了最後一個敵對方上忍,為那小少年掃清了障礙。感知到對方已經沒有活人了,他不禁稍稍放松了警惕,任由那位意氣風發的少年向前沖去。甚至在他路過自己身邊的時候,自己還為他打氣。
結果他剛跑出去,就被起爆符陷阱炸死在了他面前不遠的地方。
繩樹估計已經成了碎塊,不過綱手送給他的護身符倒是毫發無損,被炸到了大蛇丸腳下。
“呵……”仰起頭,淚混合着雨從臉的兩側滑下,他忍不住從喉嚨裡擠出一聲冷笑。
生命就是如此脆弱,命運就是如此不公,戰争就是如此無情。
……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不想死的人必須要死,不想殺人的人必須殺人?
為什麼人要承受這樣的苦痛?
大蛇丸覺得這并不合理。
“我想改變這個不公的世界。”想起父親和母親,想起綱手,他暗自下定了決心。
變革是需要力量的,他的出身是平常的,他生來不具有高人一等的天賦,擺在他面前的道路幾乎一眼就能望到底。
他堅信,科學可以讓人獲得力量。想要獲取足以擾動整個世界的力量,需要生物的真理。
“人的體内有許多沒有解放的力量……”
即使無人理解,他也從未停下自己探索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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