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子不是說您老,是說您老人家。”
丫環臉紅紅的辯解一句,在況且聽來還是一個意思,丫環敲了一下那小孩子的頭兒:“笨蛋,這是大才子況公子,你怎麼不趕緊請況公子進來。”
那個小孩子撅起嘴,悻悻然把半合的大門全打開,心裡嘟囔着:什麼大才子啊,吝啬鬼一個,小孩子的錢都不給。
那丫環顯然沒想到賞錢的事,見況且邁步進來,就轉身蹬蹬跑了進去,一邊跑一邊還大喊:“小姐,況公子來了,是況公子。”
不多時,小樓的二樓裡回應出李香君慵懶的聲音:“什麼筐公子簍公子的,你大嚷大叫什麼?”
話音剛剛落地,李香君青絲蓬松的頭卻從窗子裡露出來:“哈哈,真是你這個冤家啊,你還真來了,等我一會兒,我這就下樓。”
況且正來到小樓前,聽到這話站住了,臉上一紅:“自己怎麼成她的冤家了,這話含義太深了吧。”
小丫頭垂手站在他旁邊,依然臉蛋紅紅地偷看着他,一副非常激動的神情。
況且看着小丫環,心裡倒是頗有歉意,想着回去後讓人送來一些銀子做賞銀吧,看來以後出門還真得帶一些散碎銀兩了。
說是等一會兒,這一會兒可真夠長的,況且站在那裡等了半天,真是隻聞佳人聲,不見佳人影。
小丫環看出他的心思,就跑着去搬來一張凳子,笑道:“況公子,您先坐着,小姐剛起來,得梳洗一下。”
況且點點頭,女孩子梳洗打扮磨磨蹭蹭的,這下有得等了。
他看着小丫環含羞帶俏的臉蛋,笑道:“你叫什麼,跟你家小姐幾年了。”
“婢子叫豔兒,跟我家小姐三年了。”
丫環可能沒料到況且會如此和藹地跟她說話,臉上羞澀更濃。
況且真心不明白了,自己不過是随便問了一句話,羞的什麼啊?看來在香君身邊久了,可能情窦開了?
況且滿處跑,其實并不知道,那時候的女孩子一般見不到男人,見到男人就害羞,不躲起來的都是膽子超級大的。哪像文明時代的女孩子,根本不會害羞,女漢子也不在少數。
這丫環跟在李香君身邊,這種特殊環境裡經常見到男人,還算能應付裕如,她害羞什麼的不過是見到了自己心目中的偶像罷了。
況且并不知道自己在南京、蘇州一帶的影響力有多大,從十一二歲的小丫頭一直到四十歲的貴婦,愛慕者和崇拜者大把大把的,無法計數。
“不對,我好想在哪裡見過你?”況且忽然覺得小丫頭有些面熟。
“嗯,在蘇州王大人的家裡見過公子。”小丫環看着自己的腳尖,小心兒怦怦跳着,為了掩飾自己的激動,隻好不停地着自己的衣角。
況且哦了一聲,這才對上号,當初在王若非家裡他第一次見到李香君,好像她身邊真帶着一個小丫環,隻是當時來來往往人太多,記不清楚模樣了。
況且等了好一陣子,仍然不見李香君出來,有點着急了,站起來大聲說道:“香君,咱們是老朋友了,你不用這麼客氣,素面朝天就行了。”
裡面沒有動靜。況且管不了那麼多了,大步向裡面走去。一邁腿闖進屋裡,眼前的一幕太過刺激人了,吓得他轉身拔腿就跑了出來。
原來李香君在裡面隻穿着亵衣,俯身在一隻銀盆子上洗自己豐滿的,聽到他的腳步聲,也沒掩飾什麼,隻是嫣然回眸一笑。
況且卻跟見到地獄裡的魔鬼一般,差點兒把魂兒吓掉了。
“你跑什麼啊,都是老朋友了,不用見外。”後面傳來李香君的哈哈大笑聲。
“不行,咱們還沒熟到這種程度。”況且站在門外大喊。
“沒事,一回生兩回熟,三回四回做豆腐。”李香君開始調戲起他來。
小丫環看着況且的狼狽樣子,捂着嘴笑,然後一溜煙跑進了屋子裡。
“香君,我今天找你有正事兒,趕緊收拾一下,我有話要說呢。”況且的語氣裡已經帶着三分懇求的味道,這可是太少見了。,!
他對峙,實在不行就硬闖吧,反正他也不是來吃花酒或者幹什麼的。
“這不是況公子嗎?哎呀,怎麼是您老人家啊。”裡面有一個丫環聽到敲門聲,怕這個小門房懶惰不及時開門,就過來瞧瞧,一眼就認出況且,立時大叫起來。
“我很老嗎?”況且笑道。
最近他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老了,已經升級到老爺輩上不說,還經常在一些場合被人稱作老人家。
這當然是當時的習俗,所謂的老代表的是尊重,是上位者,跟年齡沒一點關系,三歲孩子也能被成為老人家,七十歲的人一樣得自稱小人,這是地位決定的。
“婢子不是說您老,是說您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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