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被徹底貶為平民也沒關系。”陳應良心中暗道:“那我就先去太原,幫着樊子蓋先鏟除那裡的李家餘孽,讓老李家徹底喪失東山再起的希望,然後自己拉隊伍造反打天下!”,!
才叫真的完了。”
房玄齡等人微笑謙虛,表示這是自己的理所應當之事,然後才趕緊問起陳應良究竟倒了什麼黴突然失勢,陳應良把事情的前後經過仔細說了一遍後,房玄齡等人這才恍然大悟,然後以善于直谏的魏徵還皺眉說道:“我們這位陛下,實在……,太那個了,來柱國的勸谏也是為了他的江山社稷着想,他聽不進去就算了,還把來柱國給逐出了皇城,連累了大将軍你也跟着倒黴,這樣的陛下……,唉。”
房玄齡和袁天罡一起低聲輕歎,和魏徵一樣,都對隋炀帝徹底失去信心,惟有長孫無忌擔心的問道:“兄長,你是否有機會脫罪?陛下會不會真的給你加罪?”
陳應良沉默,半晌才說道:“陛下喜怒無常,我也不知道他下一步會怎麼做,好在我的幾個靠山都還在,掉腦袋的可能很小。”
房間裡安靜了下來,房玄齡和長孫無忌等人心思複雜,既為陳應良擔心也為自己擔心,陳應良心裡也開始盤算,自己如果真的被一撸到底,下一步究竟該如何行事?是去投奔李靖或樊子蓋?還是幹脆拉上一支隊伍當亂賊,投入隋末農民起義軍溫暖而又寬廣的懷抱?一時間衆人對坐無語。
這時,管家陳老三突然來報,說是有人正在敲打陳家的面街大門,還說一定要馬上見到陳應良,心情正不爽的陳應良斷然拒絕,陳老三卻又說道:“公子,敲門的是位姑娘,她說她叫裴翠雲,是你的舊相識,請你務必要見她。”
“裴翠雲?”長孫無忌的耳朵豎起了,陳應良的臉色也開始尴尬了,盤算了一下,還是無可奈何的說道:“請她到後客廳,她救給我的命,不能對她太絕情。”從沒見過裴翠雲的陳老三一聽來人救過陳喪良的小命,當然是馬上飛奔出去迎客,陳應良向衆人道了一個罪,到後客廳接見裴翠雲,長孫無忌自然是馬上跑到後宅向妹妹告密,說妹夫的小三又來勾搭陳喪良不提。
剛進後客廳,裴翠雲就在陳老三的親自引領下進來,小丫頭的眼睛紅通通的,臉上還挂着淚痕,似乎剛剛才哭過,本就有些愧對這個小丫頭的陳應良難免有些心疼,還道小丫頭是因為自己失勢倒黴而哭,便一邊揮手讓陳老三出去,一邊微笑說道:“哭什麼哭?我隻是被逐出皇城,陛下還沒下旨罷我的官,也沒有下旨殺我的頭,掉腦袋的可能不大,用不着為我傷心。”
眼淚緩緩流下了裴翠雲的白嫩臉頰,哽咽了許久,裴翠雲突然說道:“我父親要害你,我父親和一個叫蕭懷靜的人勾結,準備要你的命。”
“你說什麼?”陳應良大驚問道。
“我說,我父親和蕭懷靜勾結,準備害你。”裴翠雲哽咽說道:“剛才他把那個蕭懷靜帶回家裡,我無意中聽到他們的談話,蕭懷靜鼓動我父親要你的命,還給我父親指出了三個辦法,第一個是讓我父親出面,鼓動裴左相放棄你這個旁支子弟;第二是我父親出面,拉着一些文武官員上表為你求情,火上澆油故意更加激怒皇帝;第三是讓我兄長,鼓動的右武衛軍隊鬧事,逼皇帝讓你官複原職,讓你徹底的死無葬身之地。”
陳應良的臉色變得無比難看了,裴翠雲又抽泣着說道:“那個蕭懷靜,還一個勁的挑撥我父親和你的關系,說你和我的事,讓我父親丢了臉,我父親不能順利接任右武衛大将軍,也是因為你橫插一杠,還一個勁的說,上次你舉薦我父親出任東都留守,是想故意讓我父親難堪,知道留守越多越辦不成事,故意讓我父親被降職罰俸,然後又故意隻用幾道命令就搶了功勞,讓我父親徹底沒臉見人,勸我父親乘機報仇……。”
陳應良還是不說話,裴翠雲卻哭得更傷心,斷斷續續的哽咽道:“我已經明白了,你回東都後,一直沒去看我,不是你忘了我,是我父親對不起你,他在官職上争不過你,就故意針對你,你不去看我,是我父親逼的……。”
陳應良把臉扭開,變相的承認确有此事,裴翠雲也不再多說什麼,還漸漸的收住了哭聲,自己抹去了臉上眼淚,哽咽道:“我的話說完了,你自己保重,既然我父親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那我和你之間的恩怨,就算扯平了,我不會再逼你什麼,忘了我吧。”
說罷,裴翠雲還真的轉身就往門外走,然而打開房門時,裴翠雲卻又大吃了一驚——門外,不知何時已經站着一名挺着大肚子的年輕女子。看到裴翠雲吃驚的模樣,那年輕女子甜甜一笑,很自然的說道:“翠雲姐姐,認識一下,我叫長孫無垢,是應良哥哥的妻子,你好。”
“你……,你好。”裴翠雲有些手足無措。
“翠雲姐姐,你和應良哥哥的話,我都聽到了。”長孫小籮莉溫柔說道:“謝謝你給應良哥哥的提醒,你是一位好姐姐,因為我的緣故,應良哥哥沒能和你好事成雙,是他的運氣不好……。咦?姐姐,你臉上怎麼有巴掌印?是誰打的?”
聽到了長孫小籮莉這句話,始終沉默的陳喪良立即一個箭步沖到了裴翠雲的面前,當着老婆的面把小三扳了面向自己,再仔細一看時,陳喪良也終于發現,裴翠雲的左臉頰上,确實有隻一個尚未消盡的五指印,陳喪良再細一分析,立即問道:“是你父親打的對嗎?你和他吵架了對不對?”
裴翠雲紅腫的雙眼中再次湧出委屈的淚水,還情不自禁的撲進了陳應良的懷裡,抱住陳應良放聲大哭,結果這麼一來,陳應良再是陳世美也難免有些尴尬,趕緊膽怯的去看自己老婆,長孫小籮莉則向陳應良做了一個可愛的鬼臉,嫣然笑道:“别看我,我沒看到,當我不存在,好生安慰翠雲姐姐吧。”
尴尬的向老婆笑笑,陳應良這才拍着裴翠雲的秀發低聲安慰了起來,連說自己不要緊,不怕裴仁基和蕭懷靜等人在背後搞鬼,又勸裴翠雲想開一些,不要為了這樣的小事和親生父親怄氣,好說歹說了許久,這才終于讓裴翠雲安靜下來。也是到裴翠雲紅着臉主動離開陳喪良的懷抱後,長孫小籮莉這才主動拉起裴翠雲的手,親切說道:“翠雲姐姐,你的事慢慢再說,我帶你去見雪姬姐姐和應良哥哥的兒子去。”
“應良哥哥的兒子可是到現在都還沒取名字,本來我和雪姬姐都覺得劉大哥他們取的陳世美不錯,但應良哥哥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同意……。”
親切的說着,長孫小籮莉硬是把已經面紅耳赤的裴翠雲拉走,結果媳婦和小三前腳剛走,房玄齡和長孫無忌等人馬上就鬼鬼祟祟的從院中假山和花壇背後鑽了出來,長孫無忌說兄長你現在知道我妹妹有多好了吧,房玄齡和魏徵等人則是向陳應良連連翹大拇指,欽佩道:“到底是大将軍,厲害,能讓人家姑娘為了你,和她的親生父親吵架。”
陳應良尴尬笑笑,這才低聲說道:“裴仁基裴伯父恨我,這點我早就知道,但我真沒想到,他會和蕭懷靜走在一起。”
“賢弟,這是好事,是一個能讓你脫罪的機會。”房玄齡低聲說道:“你可以帶裴姑娘去見裴左相,把事情經過告訴裴左相,裴相必然大怒,再請裴相讓陛下也知道這件事,陛下在大怒下遷怒到裴大夫和蕭懷靜身上,拿他們出了氣,對你的怒氣基本上也就可以消了。”
長孫無忌和袁天罡等人一聽叫好,陳應良卻神情沉默,還突然說道:“如果我這麼做了,裴大夫就死定了,我就更沒臉見對我有救命之恩的翠雲賢妹了。”
“兄長,你怎麼又來婦人之仁了?”長孫無忌一聽大急,忙道:“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
“不必多說,我明白。”陳應良揮手打斷長孫無忌,正色說道:“我會把裴姑娘暫時留下,有她在,裴大夫不敢亂來,就算他真敢和蕭懷靜勾結,裴姑娘也是一個可以随時置他們于死地的人證。”
長孫無忌無奈的放棄勸說,但還是有些不死心,便又問道:“兄長,那你打算如何避過這一劫?”
“靜觀其變,等。”陳應良答道:“我的靠山都還在,陛下喜怒無常,今天發火明天也有可能消氣,再加上越王殿下也應該會為我說幾句話,我隻要老實等上幾天,未必沒有脫罪希望。”
“如果真的被徹底貶為平民也沒關系。”陳應良心中暗道:“那我就先去太原,幫着樊子蓋先鏟除那裡的李家餘孽,讓老李家徹底喪失東山再起的希望,然後自己拉隊伍造反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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