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鳳不知道方多病未盡的話究竟是什麼,他隻是在一吻分開後輕顫着眼睫,不願有絲毫錯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方多病摩挲着他的臉頰,那雙總是那麼黑白分明的大眼中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他沒有再問李蓮花的事,隻是輕輕撫上自己的面具,眼中閃過一絲恍惚。
“怎麼了?”方多病連忙問。
禹司鳳卻是牽住他的手,讓他的指尖輕輕落在自己的面具上,問:“前輩,你……還想看我的臉嗎?”
方多病有些意外,他不知道禹司鳳怎麼知道自己可以用神力摘下面具這件事,隻是皺了皺眉:“我們不是說好要到昆侖山去問清楚摘除面具的方法嗎?”
禹司鳳卻搖了搖頭,“不——”
他話未說完,循着契約從天墟堂分堂一路追到浮玉島的小銀花便破門而入,大喊着:“司鳳!”
方多病連忙召出一件法袍,施展法訣,讓其鑽入被中,化作一件寝衣緊緊裹在禹司鳳身上,才站起身看着兩眼發紅地瞪着自己的小銀花。
隻見一身白衣的少女翻手變出一把匕首,直捅向他的心口,恨道:“我殺了你!”
禹司鳳雖知小銀花并非方多病的對手,卻還是忍不住喝道:“嫣然!”
小銀花無法違抗他的命令,隻能又怒又悲地收起匕首,惡狠狠地瞪着他:“你還有臉站在這裡?滾出去!”
“陸嫣然。”禹司鳳卻已經捂着心口吃力地坐起身,“此事你不要插手。”
方多病連忙将他摟住,讓他靠在自己肩上。
他看向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主人的小銀花,輕聲道:“此事是我對不起司鳳,請給我個補救的機會,我不會……再辜負司鳳了。”
禹司鳳壓在心口處的手指卻忍不住蜷縮起來。
他其實并不願意叫方多病知道情人咒之事。
愛上對方本就是他一人之事,他不願以生死為枷鎖,去強求這份感情,亦不願意要這樣不純粹的愛。
待小銀花終于憤而離開後,方多病再低頭去看禹司鳳時,他卻已是收起了情緒,隻是淺淺地笑着,仿佛忘了之前要說的話,隻是輕聲問:“待浮玉島之行結束後,我們便去昆侖山,可好?”
方多病知道他原本要說的并非這個,但青年如今看着他的雙眼柔軟而又脆弱,好像輕輕一碰就會碎開一般,叫他說不出“好”之外的話來。
“你方才情人咒發作,如今身子還很虛弱,不如再睡一會兒?”他輕聲道。
禹司鳳卻看了眼房間,問:“這是前輩你的房間?”
他點了點頭,卻見青年往裡挪了挪身子,給他騰出了一人的空位來。
那露在面具之外的白皙皮膚泛起淺淺的粉色,青年抓着被子的手略顯局促地将被子抓出了道道折痕。
方多病擔心他心中再生出忐忑,忙褪去外衣,躺進了他空出的半邊床榻,順便将人擡手摟進懷裡。
禹司鳳手指輕輕勾住了他的衣襟,幾乎整個人鑽入他的懷中。
方多病摩挲着懷中人比尋常人要堅硬并且線條更清晰一些的肩胛骨,那層化作寝衣後貼合身形得幾乎沒有多少存在感的法袍,在他的撫摸下仿佛成了一層薄紗般,叫他清晰地感受到掌下身體的熱度。
不過幾下,禹司鳳便已經目含春水地輕喘出聲。
他垂頭去看,最先看到的卻是那隻露在外面,紅得好似要滴血一般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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