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華還是冰雪聰明,加上作為大戶人家的小姐,平時父親結交的也是社會名流,談論時事也很多,加上李海濤在洞房花燭夜時,特别向自己談起過,這次戰鬥,幸好自己得到重病,被留守在武昌,沒有跟随曾國華和李續賓的部隊,前往安徽,也就避免了三河口戰役全軍覆滅的慘狀。
“我也初曉點軍事,孤軍深入最為麻煩。特别是糧草跟不上的話,退是不可能的,隻有繼續深入,看能否打下敵人把守的營寨或是堡壘,這樣才能夠獲得糧草。”王馨華道,“其實就是孤注一擲的策略,十分冒險。”
李海濤點點頭,輕輕将王馨華攬入懷裡道,“想不到娘子還懂這些。”
“哼,你可别小看女人。”王馨華推開李海濤,打開包袱,從裡面翻出幾本書來,竟然是《三國演義》《資治通鑒》《孫子兵法》,而且這幾本書,還翻得有些破舊,看樣子,還是經常翻看的。
李海濤也連連稱奇道,“在我印象中,女子無才便是德。女子最多看看《紅樓夢》《西廂記》一類型的書,談些風花雪月,想不到你一個女子,還研究起政治、軍事、曆史題材,難得啊!”
“我雖然是女子,可我爹把我當男孩子養。什麼花紅女工,我都不會,從小則是舞槍弄棒的。”王馨華道,“我爹從小教導我說,如今是個亂世,國家貧弱。這個世界上不缺少懂花紅女工的女人,但是缺少懂些政治軍事曆史的女人。”
“看來你受你爹爹的影響很大啊?”李海濤道,“看得出來,嶽父為了培訓你,還是煞費了一番苦心的。不過這些事可是從政的書,女子基本上又當不了官,學這些有何目的?”
“我爹與我母親極為恩愛,母親過世之後,他也沒有再娶。而且他就我這麼一個女兒。”王馨華道,“我爹家大業大,他也希望将來我能夠繼承家業。都說商場如戰場,那麼多學些這些小說裡面的兵法、計謀,将來在商場上也用得着。”
兩人聊過一陣之後,已快到下午未時(下午2點左右),李海濤對鄧和道,“曾大帥下午召集了蕭浮泗,楊榮邦,于晚庭和我去參加會議,與廣東商人商量借款發軍饷的事情,你跟我一起去。”
鄧和向劉木蓮囑咐了幾句,劉木蓮笑道,“你晚上回來吃飯嗎?”
鄧和也笑着說,“怎麼,我還沒有走,你就舍不得我了。”
“呸!我才沒有舍不得你!”劉木蓮紅着臉道,“中午的菜沒有炒好,确實是第一次下廚,鹽放多了。晚上我再用心炒一盤,保證味道好,等你回來吃。”
“何必這麼着急呢,有的是時間?”鄧和道。
“再過幾天你就要出征江西了,哪裡有什麼時間?”劉木蓮道,“我可不想你對我廚藝有很壞的印象,帶到江西去。”
鄧和摟了摟劉木蓮道,“娘子,你有這份心就行了。”然後對李海濤道,“大哥,晚上我們回來嗎?”
李海濤道,“現在還不清楚,如果有機會,我們還是回來吧!”
與一行人告别之後,李海濤與鄧和就前往天王宮。
天王宮經過半個多月的整理,那些腐敗的屍體早已被搬走,而且已經被士兵用清水清洗了好幾遍,重新煥發出金碧輝煌的樣子。不過裡面物是人非,裡面曾經主人洪秀全已不知去向,而現在的主人是曾氏兄弟。
曾國藩自從創立湘軍以來,一直為軍饷的事情發愁不斷,不少精力都用在了籌集軍饷上面,而且為了籌集軍饷,他與不少地方大員也經常吵架。用現代化來形容就是“貧賤夫妻百事哀”,為什麼?
很正常啊!生活的每天都離不開“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而發展到今天,對于我們普通家族來說,就包括“水電氣物業費”,不少家庭還有房貸、車貸,那就還涉及到汽油費,有小孩的還有孩子教育費、生活費、學費等等,可以說是時時刻刻都離不開錢。
但是曾國藩又是崇尚儒學,信奉程朱理學,總認為“君子愛财,取之有道”,從内心深處是極為抵觸曾國荃、鮑超他們取财的行為,為充實軍饷,每下一城,每攻取一地,都打家劫舍充實。
在攻取安慶前,曾國藩曾召集高層軍事會議,在會議上,曾國藩問作戰能力最強的霆軍統領鮑超,“聽說你手下的人又開始四處搶劫了?”
鮑超如實回答,“由于好久沒有領軍饷了,弟兄們确實又做出了越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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