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國議會的會議室内,偌大的圓桌旁分坐了三撥人——奧蘭斯及其手下,議員們和倫道夫,還有朱肖肖。
被釋放出來的倫道夫較之前更顯陰翳,一雙泛着血絲的眼睛帶着不加掩飾的暴虐和恨意,恨不得現在就将眼前的人折磨緻死,不不,輕易不能死,至少他之前受過的罪,吃過的苦,他要十倍百倍償還回去才行!
倫道夫仿佛已經看到了之後朱肖肖的結局一樣。
有議員們的支持,以及對比現在朱肖肖的處境,他現在有恃無恐。
“低賤奴隸生出來的賤種,果然是拎不清局勢。”
若是以往,倫道夫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說這種話,不是給朱肖肖面子,而是為了維護皇室的尊嚴,可現在,他恨不得當着所有人的面,揭開對方的瘡疤,然後狠狠的在這道瘡疤上深挖硬摳,讓這傷口腐爛到極緻......
“你們大概也有所耳聞。”
倫道夫掃了眼身邊的議員們,最近咧開更惡劣的諷笑,陰狠乖戾道:“當初要不是那個侍奉我父皇的奴隸爬床,也不會生出來這種擾亂皇室血脈的雜種,啧啧,看看這發色這眸色,簡直是潰爛污泥裡出來的,惡心死人了!”
朱肖肖就那樣聽着,表情一點沒變。
這種話,他聽得太多了,現在就當看戲一樣。
而在倫道夫開口說話之後,奧蘭斯眼底的神色就沉了下去,身旁埃德加更是看了朱肖肖好幾眼,他們可不清楚瑟亞帝國皇室的事情,這還是第一次聽說,難怪對方的發色和眸色與眼前這位不一樣......
大概是朱肖肖的表情沒達到讓倫道夫滿意的程度,對方臉上的諷笑漸漸消失,看過來的目光更顯狠戾:“諸位,想必現在的局勢如何,大家都已經清楚......”
未盡的話沒有說出來,意思也不言而喻。
最先響應的便是在場的議員們,這群牆頭草,哪邊對他們有利往哪邊倒,更何況一直以來,朱肖肖的行為和操作讓他們很不滿,這種不滿累計到現在,已經不足以讓他們站在朱肖肖這邊了,左右帝國已經這樣,為何不選擇一個更能輕易控制的傀儡出來,畢竟現在的帝國皇帝,已經不能再給他們帶來任何的好處了。
——廢掉朱肖肖的帝位,選擇扶持倫道夫,再來簽署協議,想必奧蘭斯那邊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現在毫無疑問,朱肖肖已經是個棄子了。
棄子的下場會如何,又有誰會關心。
在場議員已經準備叫士兵帶朱肖肖下去,然後他們繼續和奧蘭斯商量協議的事情。
“等一下。”這時一直沉默的奧蘭斯突然開口,随即他站起來,走向随着士兵走到門口的朱肖肖,又看向座位上的倫道夫:“把人帶下去之後又會如何處置?”
倫道夫以為對方是想知道朱肖肖之後的下場。
畢竟恢複殖民星自主權這件事,在朱肖肖這裡一拖再拖,豈止是拎不清,更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反抗軍的首領。
有人和自己一樣,期待朱肖肖之後的下場,自然讓倫道夫“興奮”異常。
他站起身也走過去,帶着有恃無恐的陰狠和毒辣:“怎麼處置啊?讓我想想......可能是先廢掉他的精神力,讓他體驗下和我一樣的絕望感覺,哦,對了,要是閣下想要參與其中,也是可以的......”
哪怕朱肖肖的精神力等級再高,現在這種一邊倒的情況下,那也是無可奈何的局面,再加上他之前的不作為,早讓議員們找到機會,先控制了站在朱肖肖這邊的人,然後這才有了這場已成定局的會議——至于現在的情況,不過是讓朱肖肖來走個過場罷了。
為了保證現有的利益留存,這些帝國議員的動作不可謂不快速。
“我也可以?”
倫道夫扯起嘴角:“當然可以,除去瑟亞帝國皇帝的身份,他什麼也不是了,閣下當然可以做任何事情......”
“所以,隻要不是帝國皇帝,我可以随意動手?”
奧蘭斯又看向在場的議員,像是在仔細确認一樣。
對此,議員們毫不猶豫點頭表示,獻上最誠懇的态度,仿佛要獻祭的不是才要被廢除帝位的皇室成員,而是一個等待被處死的階下囚,哪怕當着朱肖肖的面也毫不掩飾惡意,反正這裡除了帝國士兵,還有反抗軍的軍隊。
如果他們這位剛被廢除帝位的前皇帝陛下想要反抗,那結局可想而知,倒也省了他們不少麻煩。
之後對外公布消息的時候,也更有理由和說辭。
然而下一秒,一聲慘叫蓦地響起,眼前的一幕讓他們目瞪口呆——
隻見奧蘭斯竟然毫無預兆地踢斷了倫道夫的腿骨,在他倒地的瞬間,又毫不留情将他的另一隻腿給踩斷了......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所有人都反應不及。
“這......這是幹什麼!”
“這怎麼......”
倫道夫尤為震驚,忍着劇痛目眦欲裂地擡起頭看過去,卻見奧蘭斯拽過朱肖肖的手腕,将-->>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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