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saber你跟蘭波之間……”
“如果禦主是說我跟蘭波的關系的話,确有其事哦。”我這樣回答,“我确實瘋狂迷戀着他,直到如今我也沒有一天停止思念他,我願意将我的一切都給他——”
見我有長篇大論的趨勢,衛宮切嗣看上去有點胃疼:“停,先不說這個,英靈應該是因着世人的觀點變化的才對,你流傳于世的不外乎是詩集……還有那些绯聞,為何會以這種姿态降臨?”
因為那是【魏爾倫】,不是我啊。
我微微歪了歪頭:“可是禦主,作為暗殺者,掩飾最本質的信息應該是本能才對,難道不是嗎?如果說世人的成見的話——我可是那個時代當之無愧的暗殺王啊。”
衛宮切嗣被我直直地盯着,身軀顫抖,過了一會才平靜下來。
雖然我知道衛宮切嗣說的和我說的并不是同一回事,但我還是稍稍誤導了他。
哎呀,自身的情報怎麼能這麼容易告訴别人呢,我彎了彎嘴角。
雖然按照陣營安排來說我跟衛宮切嗣處于統一戰線,但可别忘了,我的目标正是奪得此世的大聖杯。在驅逐其他六組參賽選手之前我們能暫時合作,但到最後奪取聖杯之時,就是我們兩個人的較量了。
那時候,每一個信息差都能打出出其不意的效果,哪怕衛宮切嗣以三條令咒來命令我,我也有辦法應對。
而且,我說的每一句可都是實話,隻是衛宮切嗣理解錯誤罷了,這可不能怪我。
一想到衛宮切嗣或許會以為我的寶具是【魏爾倫】的詩,我就有點想笑。
好,那麼從現在起,我就是【魏爾倫】了。
讓我想想,我該怎麼演繹【魏爾倫】呢?按經典法國人刻闆印象來扮演吧!要浪漫又紳士,要熱情奔放、這個算了蘭波不在我實在熱情不起來也奔放不起來,要靈動中帶着一絲狡黠,稍微自戀是加分項,高傲一點也可以理解……
嘶,越刻畫越覺得像某一版本的蘭波。
不過我本來也能被叫做蘭波來着,就這樣吧就這樣吧。
冬之城内的森林中,衛宮切嗣正在與他的女兒伊莉雅進行一場“尋找胡桃冬芽”的遊戲。
伊莉雅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由第四次聖杯大戰中即将獻身的人造聖杯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孕育,是作為第五次聖杯降臨載體的人造聖杯。
這就是所謂的“為實現愛因茲貝倫的千年宿命”而做的準備。
衛宮家滿門英烈可不是瞎說的。
我倚在窗邊看這對父女玩鬧,心中為他們接下來的結局默哀。
因為我為了達成目的不得不推波助瀾,将衛宮切嗣徹底推入更深的絕望中。
“蘭波先生,你在看什麼?”愛麗絲菲爾安排好茶點。
我轉過頭朝她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令媛很可愛呢。”
沒錯,現在我是魏·披着皮·爾·不怕ooc·倫,不是英靈魏爾倫,而是被魔術師殺手雇傭保護他夫人的人類——讓·蘭波先生。
衛宮切嗣發現我給人類的身份定了這個名字後差點沒厥過去,我做假證的時候他就在那裡默默的看着,然後歎了一口氣:“saber,你那個保羅·魏爾倫的名字該不會也是造假的吧?”
我把個人信息盡量塑造到沒有漏洞後将文件遞給他:“怎麼會呢,我的确是以保羅·魏爾倫之名響應召喚的,如果切嗣你真的信不過我的話可以用令咒命令我說出真名哦。”
當然,衛宮切嗣肯定不願意,所以他不說話了。
衛宮切嗣的辦事效率很不錯,于是世界上憑空出現了一位名叫讓·蘭波的法國雇傭兵,而這位雇傭兵目前已經包袱款款地住進了雇傭者家裡。
就“人造”這一點上,我和愛麗絲菲爾的相性還算不錯,更何況,愛麗絲菲爾的她是白毛紅瞳!
當年看動畫的時候我就想狠狠的ntr衛宮切嗣……開玩笑的,我對蘭波一心一意。但是保護一個精緻美麗的人偶總比保護一個猥瑣醜陋的人類好。
更何況,我的目标本身就是愛麗絲菲爾,也就是大聖杯本身。隻可惜衛宮切嗣本人看起來對我非常放心,完全不怕被我背刺的樣子,這估計是令咒給他的安全感吧。
我繼續觀察衛宮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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