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旭的遺體,朱管家可謂哭了個死去活來。
遺體不好久留,次日幾人便将喬公旭給秘密安葬在了島上的某個角落,暫時連墓碑都不敢立。
事畢,庾慶欲去島上看看情況,讓南竹和牧傲鐵留下,實在是兩人的體型比較明顯。
誰知跪在墓前的喬且兒見狀立馬站起,快步跟到了他的身旁。
庾慶停步,愣愣看着她,不知她什麼意思。
喬且兒問:“你去哪?一起。”
庾慶無語,師兄弟三人也明白她的意思,一看便知果然。
從之前這女人問出是不是白蘭隻要沒報仇就還會出現之類的話,三人就大概猜到了意思,怕是想跟着,想等兇手出現好報仇。
現在則明擺着,果然就是那個意思。
庾慶默了下,歎道:“你放心,這事我會給你個交代,不會扔下你不管跑人。我就是想在島上轉轉,打探一下情況,你在這裡的熟人太多,跟着很容易被人認出來。”指了下兩位師兄,“我的人在這裡,我不會跑的,你們先回密室躲着。”
喬且兒凝望他的眼神似乎極為複雜,最終還是默默轉身回去了。
庾慶雙手搓了把臉,也很無奈的樣子,将鬥篷連衣帽罩在腦袋上後,也轉身走了。
這一去,就足足去了一個多時辰。
回到密室後,庾慶一見幾人,開口便道:“此地不宜久留,盡快離開吧。”
看他比較趕的樣子,南竹立問:“怎麼了?”
庾慶當即把自己打探到的情況說了出來,如同朱管家所言,那位蘇島主的确在找喬公旭爺孫,也的确在嚷嚷有一批東西在喬公旭手上,蘇島主主要是擔心自己的東西。
這都沒什麼,真正讓庾慶不敢逗留的是,獲悉了那位蘇島主在這一片海域赫赫有名,竟是一名上玄境界的修士,這就有點恐怖了,一旦被發現,恐怕是跑不了的。
上玄境界?南竹和牧傲鐵也吃驚不小,這可不是初武和上武之間的差距,也覺得應該盡快走人。
“你是想跟我們走,還是…”
決定了離開,庾慶看向了喬且兒,試着問了句。
喬且兒沒回話,而是又走到一處牆角,撬開了一塊地磚,拎出了一隻鐵箱子,拿到了朱管家跟前打開,露出了一箱銀票,大大小小面值的都有。
南竹看的眼睛發直,不斷朝庾慶使眼色,那意思是,這女人挺有錢呐。
喬且兒拿了一沓放自己身上,其餘的全部推給了朱管家,“這是爺爺早先備下的,兩億,我拿走了一百萬,剩下的你想辦法交給蘇島主,以示我的誠意,請他寬宏大量,暫且放我一馬。幫我轉告蘇島主,剩下的錢,待我報了仇,我一定想辦法還他,若還不了,願做他的女人,讓我幹什麼都行,定做牛做馬償還報答他!”
這話,尤其是出自這麼漂亮的一個女人口中,聽的師兄弟三人牙疼。
特别是庾慶,忍不住撓自己的小胡子,真正是感覺自己造了大孽。
南竹也撓頭,目光難以離開那箱錢,甚至下意識扯了下庾慶的袖子,示意他勸勸喬且兒。
庾慶瞟他一眼,立馬懂了他的意思,咱們很缺這筆錢,既然是暫不和那位蘇島主見面,就沒必要給這麼多錢,不如先帶走解決困難。
然而庾慶并未吭聲,也沒有任何說服喬且兒的意思。
朱管家已是泣不成聲,不斷抹淚點頭。
喬且兒這時才回頭看向庾慶,“我跟你們一起走。”
好吧,除了朱管家外,其他人立刻離開,喬且兒不讓朱管家送,說是人多目标大。
喬且兒将密室内能打包的都打包帶上了。
之後一群人又從海邊爬了出來,庾慶讓幾人就在海邊稍等,他先去給大家找飛禽坐騎。
待他一走,南竹終究還是有些忍不住了,朝喬且兒說道:“且兒姑娘,這報仇啊,是很花錢的事情,光這飛來飛去的路費都不得了,錢動辄以萬計。
那些千裡郎,你讓人家載你飛個千萬裡的,給個幾百兩幾千兩也打發不了,關鍵人家不幹呐。
那個什麼蘇島主,欠多欠少都一樣的,現在沒必要給他錢。你不知道,我們三個其實很窮,我覺得吧,你給朱管家的錢還是得先用在刀刃上。”
一副正兒八經、嚴肅認真說教的模樣,已經暗示的很明顯了,先把錢拿回來。
牧傲鐵是個有骨氣的,立馬往邊上靠了靠,表示某人的話與自己無關,劃清界限。
喬且兒卻道:“這筆錢是表示誠意的,看到了誠意,蘇島主才知道我們不想賴賬,才不會火急火燎非找到我們不可,才會高擡貴手容我們籌措,否則你以為我們能輕易跑掉不成?一旦被他發現了我們的下落,必然是千裡追殺而去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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