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提供的信息極為重要。若你能做得出色,我将會考慮傳授你宗門的真正功法,助你療愈體内創傷,并有望重返宗門之列。"張玄塵長老先前對吳煥塵的輕視态度已蕩然無存,話語間甚至透出了些許讨好之意,足見重蒼玄醫術對他們的巨大吸引力。"弟子遵命,張長老,定會全力以赴盯着他!"得到張長老的承諾,吳煥塵激動不已,旋即着手安排屬下立即對重蒼玄實施監控。……"喂,你這麼做之前能不能先跟我通個氣,讓我有點心理準備呢?"離開會場後,宋予朵忍不住向重蒼玄抱怨,揮拳輕輕捶在他的身上。對她這一力度的攻擊,重蒼玄卻如同被羽毛拂過般毫無感覺。"如果事先告訴你,那豈不是沒了驚喜?"重蒼玄淡笑着回應。"你不知道剛才我是多麼難堪,幸虧姑奶奶閱曆豐富,多次經曆重大談判,否則今天這局面還真的收拾不下呢。"回想起剛才數十人圍住自己,争先恐後尋求與宋氏集團合作的畫面,宋予朵仍覺頭皮發麻。所幸她的專業訓練讓她處變不驚,應對自如。"不過結果總算是好的吧,拿着這個。"重蒼玄從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遞給宋予朵。"這是什麼?"宋予朵滿腹狐疑地接了過來。"丹方。"話音剛落,宋予朵嬌軀微顫,手中的紙似乎陡然增重。"你居然就這麼放心地把丹方交給我,就不怕我轉頭就洩露給他人嗎?"宋予朵面色複雜地看着重蒼玄,試圖從他的神情中讀出一些端倪。"你是我老闆,我有什麼可擔心的?我所有的東西,不都是屬于你的麼?"重蒼玄聳聳肩,難得地對宋予朵開了句玩笑。此話入耳,宋予朵心中泛起陣陣漣漪,她自是深知那枚丹方所代表的意義,重蒼玄竟敢如此珍視之物輕易交付于她手中,其中蘊含的信任之情可謂深重無比。思及此處,宋予朵向前邁步,輕輕踮起腳尖,用朱唇在重蒼玄的臉頰上留下一抹淡淡的痕迹。瞬間的接觸後分開,重蒼玄隻覺面龐濕潤一片,回首望去,隻見宋予朵雙頰飛紅,低頭躲避他的目光。“不必多心,這隻是我向你表達謝意的方式罷了。”宋予朵低頭羞澀地撥弄着自己的手指,仿佛一名初涉情感世界的少女。“這般感謝可還不夠誠意呢。”重蒼玄露出了調侃的笑容。“哼,你莫要得寸進尺!”宋予朵輕跺了一下腳,旋即轉身返回仙鶴駕馭的飛舟之上。望着匆匆離去的宋予朵,重蒼玄嘴角的笑意更加深沉,随之緊跟其後。與宋予朵分别後,重蒼玄并未歸返修煉洞府,而是直接前往周沖所在的修真勢力——北極宗的事務殿。一日不見,殿内愈發整潔有序,殿外更懸起一塊嶄新的牌匾——“北極有限公司”。瞧見這個名字,重蒼玄滿臉無奈之色。踏入殿内,但見内部同樣井然有序,周沖與衆弟子将此地劃分為各個修煉與執事區域,各司其職,忙碌不已。“重少主駕臨!”聞聲推門,殿内衆人紛紛擡首,認出重蒼玄後,連忙起身行禮。“重少主,您快去勸勸周師兄吧,自從您昨日離開後,他便獨自一人鎖在修煉室内,至今未曾踏出半步,無論我們如何勸說都無效。”原本欲抱怨公司名稱之事的重蒼玄聽得此言,不禁眉頭緊皺。周沖的修煉室緊閉門戶,燈光透過縫隙灑出,顯示着他此刻仍在專注修煉。“重少主,雖說以我們的修為,數日不眠不休尚能支撐,但周師兄自昨日起滴水未沾,實在令人憂慮。”聽到滴水未進四個字,重蒼玄面色嚴峻,立即撥開人群走向修煉室外,輕輕叩擊房門。“我說過沒時間!都别來打擾我!”修煉室内傳來周沖不悅的喝聲。對此,重蒼玄亦不再客套,直接施法震破門扉,伴随着轟鳴之聲,房門應聲而開。“我說過我沒時間!你們是要挑釁我的底線麼?!”周沖怒火中燒,起身準備發作,待見到闖入之人乃是重蒼玄時,頓時收斂了怒氣,尴尬一笑。“重少主,您怎麼來了。”重蒼玄沉默地走近修煉室,見桌案上三塊靈晶顯示屏正在處理各種事宜,周沖身前堆滿了一疊疊的秘籍與情報,他随手拿起幾份查看,發現上面記載的全是對吳煥新以及王家的相關調查資料。“有何收獲?”重蒼玄并未立即阻止周沖停下修煉,而是同樣坐下,沉聲問道:“與吳煥新相關的修真信息太過稀少,僅僅得知他在六歲之時被一名神秘修士自雙親身旁帶走,随後便是長達三十年的空白期。”“這三十年間,我窮盡手段尋找線索,卻毫無所獲,直至最近他現身宋海市并與王氏修真家族達成聯盟。”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後面更精彩!周沖滿臉疲憊地回應,“重公子,我已竭盡全力,實在抱歉。”重蒼玄寬慰道:“這并不能說明什麼。若吳煥新确系血刀門之徒,他的一切痕迹被抹去乃是常态,即便你仍在蒼玄仙軍之中,也未必能探尋到他的蹤迹。”“我在法陣中追蹤到他在會場打出的那個傳音符的來源地,位于内陸某處。”“此刻我已經鎖定他的位置,他正以高速破空前行,預計明晨便會抵達宋海市。”周沖如實禀告。重蒼玄再度追問:“對于此人的來曆,可有什麼線索?”“一無所知。那個傳音符出自未進行靈識注冊的黑市禁售符篆,即使我能追查出該符篆購自何處,也無法找到進一步的線索。”周沖搖頭,自從追蹤到這個傳音符以來,他片刻未曾松懈檢索,但除了知曉持有者此刻所在之地外,再無所得。“我也向玄武閣索取了昔日血刀門的相關秘錄,但他們記錄之中并無一位名為張的長老,更别提高層中有此人了。”重蒼玄取過一把蒲團,凝神思量。“會不會此事與血刀門其實并無關聯,吳煥新是另一我們尚未涉足的隐世宗門的世俗弟子呢?”周沖遲疑着說出心中所想,盡管對此他極不願接受,畢竟弟弟當年悲慘遭遇的畫面仍不時在他腦海中浮現。當年蒼玄仙軍雖已徹底摧毀血刀門,然而直覺告訴重蒼玄,血刀門的殘部仍然隐藏于世間,他必須為了弟弟的冤仇付出努力。然而經過一天的調查,周沖并未覓得半點線索,這使得他對此事是否真的與血刀門有瓜葛産生了質疑。對自己的情報搜集能力,周沖信心十足,絕不會出現絲毫遺漏。“不可能,此事必定與血刀門有關。”重蒼玄斬釘截鐵地否定周沖的觀點。“在會場之上,我又一次感應到了他體内流淌的分明是血刀門功法的真元波動,之所以查不到相關信息,恐怕是他很久以前就已經不再是血刀門的一員了。”“依照血刀門當年的手腕,抹除一個人的所有痕迹并非難事。”“你此刻過于将他視為血刀門之人,如此思維定勢隻會束縛你的思路,倒不如把他當作一名普通修行者,重新去探查一番。”重蒼玄的建議令周沖眼前一亮。沒錯,自己剛才确實陷入了死胡同……感受到心境豁然開朗的周沖,正欲坐下繼續修煉那未竟的法術。然而,眼前的顯示屏瞬間黯淡,陷入無邊的黑暗。“莫非是遭了靈氣紊亂?”周沖心中暗自思量。這時,隻見重蒼玄手持連接着電腦的靈脈線,在他眼前輕輕搖動。“你可曾想過自己已連綿不斷地修煉多久?速速随我去用餐,而後調息修養,否則外人見狀,恐怕會誤以為我血煞刀宗對待弟子苛刻如斯!”重蒼玄拽起周沖,一記輕飄飄的禦風訣将他送出辦公區域。深知周沖體質非凡的重蒼玄,并未在其腳下施加過多力道,卻也讓周沖翩若驚鴻般飛出,面朝下摔倒在衆多同門面前。“沖師兄,你沒事吧?”周圍弟子們紛紛上前,迅速扶起了周沖。“無妨,蒼玄師弟你這是何意?此刻分秒必争,那批修士明日便至,我等已無充裕的時間。”周沖掙紮着站起,責怪地看向重蒼玄,試圖返回修煉室繼續修煉。“血煞刀宗衆弟子聽令!”重蒼玄威嚴發令,一旁的弟子們聞聲立即肅立,挺胸擡頭,等候指令。“即刻帶領你們的首領周沖前去用餐,待用完餐後安排他沐浴調理,務必确保他在床上靜養至少八個時辰,不得提前醒來!”弟子們一時愕然,旋即滿臉振奮,紛紛上前協作,合力将周沖擡起,向外疾奔而去。“蒼玄師弟,我真的無需歇息,你們快放我下來,喂,你們這群家夥,手往哪兒擱呢!”離開了修煉室,重蒼玄獨自回到了家中。夜深人靜,屋内隻有微弱的靈火閃爍,父母和妹妹已然入睡。他步入廚房,取了一盞靈泉水潤喉,靜靜地坐在月光灑滿的榻榻米上。口中低聲喚出那個熟悉的宗門名号:“血煞刀宗”。:()蒼玄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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