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慕語禾說的笃定,許平秋淡然了,也端起冰杯,輕品了一口茶。“徒兒怎麼不好奇呢?”慕語禾望着許平秋的反應,眸中的盈盈秋水好似映起了一陣失望之色。“能告訴我,師尊自然會告訴我。”許平秋已經習慣了慕語禾的謎語人,十分熟練的自我kfc。反正慕語禾不說,他也猜到了一點點,睹影知竿,連鐘沐陵都要挨撅,慕語禾就算告知了自己,也沒啥意義。還不如幹脆不知道,維持一個好心态,省的擔驚受怕,畢竟無知者無所畏懼嘛,簡而言之,開擺遼!“可惜了,我還想着拒絕了徒兒的請求,然後在徒兒生惱時安慰一下,比如……讓徒兒欺負回來。”慕語禾微傾着身子,豐盈的臀兒也離開了腳跟,霁雪神山挺拔雄偉,紅唇輕張,銀牙輕咬着纖指,清媚的說:“師尊保證會乖乖受着哦。”“……”許平秋歎了口氣,莫名的感到一陣無助,這修為天差地别就算了,但在哪個方面,他好像也很一敗塗地。慕語禾看似清冷絕世,但她卻很好的诠釋了什麼叫做冰山一角,隻有許平秋知道,在她那平日不可亵渎的出塵下隐藏的是什麼。“不想嗎?”慕語禾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神色,看着許平秋眼中的無奈,隻覺得有趣極了。“師尊,除了逗弄我外,還有什麼其他的事兒嗎?”許平秋無奈的問道,他覺得每次進入雪觀,都是在考驗陸傾桉壯陽藥粉的可靠性。“有啊。”慕語禾螓首輕點,語氣認真了起來,“你快突破靈覺了,我與你講講修行的真谛。”許平秋聞言,當即就正襟危坐了起來,可慕語禾身子卻一轉,又跪轉而成了坐姿,修長雪白的雙腿在裙擺間交錯,白裡透紅的雪玉輕放在了過來。“幫我揉揉,師尊才告訴你。”慕語禾有些不講理的提出着要求。“……”許平秋伸手,将清涼柔滑的雪玉握在了手中,輕輕的盤潤了起來。慕語禾眼眸微眯了些,銀牙輕咬了下香舌,緩緩說道:“可知,為何我不在你剛修行時講,而是明知臨清是個糊塗蛋,還讓她帶你修行?”許平秋輕拂着一粒粒晶瑩溫潤珠玉,思索了一二後,猜測道:“因為沒有必要?”慕語禾微微颔首,雙腿輕微閉攏了些,說道:“這是其一,另外的嘛,你可能很快也會意識到,你繼續說說為何沒有必要。”“修行…似乎隻需要觀想圖。”許平秋不理會慕語禾的謎語人行為,繼續思索着說:“觀想後,靈脈便會自發運轉,如果不作死,大概突破凡蛻不過是水磨工夫罷了,并不需要人教吧?”“徒兒真聰明。”慕語禾誇贊了一句後,又問:“但這水磨工夫磨的是什麼,徒兒知道嗎?”“嗯…”許平秋陷入了沉思,是洗滌身體,淬煉體魄呢?還是因為體魄的壯大,淬煉神魂,亦或者就是單純的開辟靈海?這些答案好像都有一個統合的稱呼,可許平秋不知道,他便搖了搖頭,據實說:“感覺知道,但又好像不知道。”“其實也簡單,這個過程說透了無非四個字,煉精化氣。”慕語禾一語,瞬間令許平秋有種撥雲見日的感覺,她繼續道:“采天地之精,養氣煉身,何謂自身?命也,所以這也又稱命功。”“而在命功達到一定程度,便可窺看一線紫府,更進一步,逐漸坐忘自身,而得天門自開。”“此時又言:恍惚之中尋有象,杳冥之内覓真精,個人所遇情形也不一,有人自感身陷泥濘,有人深陷虛妄,有人五髒煩熱,有人肢麻體僵。”“若能順利靜定下去,可見一點靈光如黍珠,虛室生白,這又可稱‘性’光。”“靜以待之,火候足了,身感一股清虛之氣,由上至下,如醍醐灌頂,虛竅自然而然開辟而成,這便是你接下來突破需要注意的。”許平秋靜心聽完,若有所思,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輕握着雪玉,有些了然道:“所以我雖然開辟了虛竅,但因為命功的不足,也未能修得‘性’,難怪我說我提前開辟了虛竅,為什麼還隻算凡蛻境,原來差在這頭。”慕語禾再度颔首,肯定道:“是這樣,你看似開辟了虛竅,但不是真正的靈覺境,雖有靈覺,但那不過是因為神魂壯大逸散出來的一種感知。但正因為此,你未來的造詣要遠超其他人。”聽完慕語禾的話,許平秋思索的垂眸,手輕揉着雪玉足心,心中又起了個想法,好奇的問:“那這樣說來,凡蛻是命功,靈覺便是性功,命指身體、靈力這類有形有體,性則指神魂自我,那如果隻單修一門,會如何?”慕語禾被揉的輕咬了要丹紅柔唇,睫羽微顫了顫,有些費勁的說道:“隻知修命固然元精充沛,隻是神未伏氣,念慮一起,神行氣動,心生銀欲,氣至腎間而漏,這又言:隻修性,不修命,此是修行第一病。”,!聽到這,許平秋默默的看了一眼手上,下意識停下了動作,這不生念慮,那就有怪了。“現在知道怕了啊?”慕語禾腳丫主動輕挲着他的手,眼眸又露出了狡黠的神色,還有閑情挑逗着。“還好。”許平秋心覺自然已經動念,那就更得直視平複,于是輕采撷住,繼續摸,同時又請教道:“那性功,又該如何修得呢?”“還是觀想,有道是:崇釋則離宮修定,歸道乃水府求玄。”慕語禾身子骨微微後仰了些,雪發垂落,霁雪神山巍然挺立,緩聲道:“不過,究其本質還是以命壯性,精炁似淵水,神似水中魚。精旺炁足,神魚活躍,可以應萬事。”“那在之後呢?”許平秋一知半解,但還是想知道後面,那應該便是玄定境了。“煉神還虛,又道性命雙修,性命合一。”慕語禾言簡意赅,說道:“性在天邊,命在海底,此兩者又有諸多别稱,謂:龍虎、鉛汞、離坎、乾坤、君臣、朱砂水銀等等。”“如水火混融,坎離和合,抽鉛添汞,龍虎交媾,皆為引喻二者之名,以此載道。”“而合一者,煉炁而凝神,盡性而至命,烹鉛而幹汞,取坎而填離。”許平秋聽着眼眸變得一片澄澈,這種知識滑過大腦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但他還是問道:“那在煉神還虛之後,神藏境界又是追求為何?”慕語禾縮回了腳丫,挪着蒲團,到許平秋身側跪坐下,望着他的眼眸,笑意盈盈的問道:“是煉虛合道,煉道鑄真,但具體的,徒兒現在聽得懂嗎?”許平秋望着湊近的慕語禾,略有些不安,老實的說道:“聽不懂,那就不勞煩師尊了,日後…以後再說。”慕語禾聽着他慌亂的改口,眼眸中的笑意更甚了,有恃無恐的說道:“為什麼要以後,不能是日後呢?”“那就日後。”許平秋也在此刻清晰的意識到什麼叫禍從口出,于是連忙轉移話題道:“那純陽之體是不是天生命功達到了一種極緻,破身後,元陽外洩,命功便也破了,然後連累了性功?”慕語禾聞言,猶豫了一二後,點了點頭,“那就是你說的這樣吧。”“……所以師尊你根本不了解純陽之體是嗎?”許平秋看出了她的敷衍。“我徒弟就是純陽之體,怎麼會不了解,隻是關于破身,典籍隻記載隻言片語,我又沒見過,也沒法否認你的猜測啊。”慕語禾十分誠實的說道。“可師尊如果不知道,為什麼還能有抱元守一的秘法呢?”許平秋忽然發現了盲點,“而且傾桉和我說過,純陽之體的桎梏可是終身的。”“為你創的。”慕語禾解釋完前面,又若有所思的說了一句:“越漂亮的女人越會騙人,師尊漂亮,傾桉可也漂亮着呢……”“但臨清就不會。”許平秋很笃定的說了一句。“或許是吧。”慕語禾漫不經心的回道,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隻是又半撒嬌的說道:“剛剛師尊說的嘴都幹了,現在想喝點甜的,徒兒喂我。”:()仙子你聽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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